回复:
两人心中都在煎熬吧?不过总司也真是的,下手这么重回复:
他平常都是一刀直刺心脏的,这已经算轻啦回复:
26你说甚麼?
伊贺守脱口而出,他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清,为甚麼?
房中所有的人都屏息静听,想知道这位小姐不顾重伤高烧在身,特地到这里来说这一句请求的原因。
阿清深吸一口气,稳定自己越来越晕眩的神志。
女儿是为了父亲着想啊。
为我?包括伊贺守在内的众人更加好奇。就连一直低头不语的总司,也微微抬起头来。
父亲曾说,女儿被选入宫。阿清说,然而……
如果大肆搜捕凶手,甚至上启天皇,那麼女儿寅夜外出,还与浪人殴斗,这件事恐怕也会泄露的吧,如果天皇好奇问起来,父亲要如何回答啊?
这……伊贺守一时无言以对,这话说的是,如果真的那样,确实无法应对。
况且,这件事要是传到外面,女儿颜面何存?阿清继续说道。
可是,把你伤到如此地步,绝不能善罢甘休!伊贺守骤然打断了阿清的话,好不容易想让新選组在天皇那里背负个保卫京都不利的罪名的,这个机会怎麼能随便放过?
父亲……
你不要说了,我一定要上启天皇!
父亲!
阿清猛然站起。
啊!
她几乎惨叫出声,这一站起牵动了左肩的伤口,撕裂般的感觉痛不可当。阿清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肩头,这个时候,她的目光和总司的目光接触了。
嗯……阿清的手抬到半截,又生生的停住,慢慢滑落下来。
是那个人!
阿蓠在旁,注意到了清姐的目光和这个动作,敏锐的她,一眼看出了这个动作的秘密。
清姐的伤口一定痛彻心扉,然而手到半空而不去捂,是因为那一瞥的缘故……是因为,不想让那个人看到难过……
到底,到底是怎麼样的感情,竟能如此……阿蓠仔细看着总司的脸,那张脸,清秀俊美,就好像……某种淡淡的阳光一样。
这个人是叫做——冲田总司是吧?听说过,是新選组最强的剑士,年纪很轻就成为师范的,剑术天才。经常听见侍女们谈起他,一脸倾慕,说他既俊美又厉害……
可是,难道就仅仅,仅仅是如此吗?
阿蓠仔细看着总司的神情,他的脸色惨白,是已经知道清姐的事了吧?听着她这样为他……心里在想些甚麼呢?阿蓠的心又愤怒起来,要是个男人,现在早就承认谢罪了!
确实,现在总司的心里确实是那样想的。
“是我”这两个字几乎就到了嘴边,彷徨而愧疚的痛楚压迫着他的心。他看到阿清的面庞,脸色就像泛黄的宣纸一样毫无生气,眼窝也深陷了。
她的目光,却还是那样的……
阿清滑落的那只手令总司的心紧紧的蜷缩了起来。
她是不想我看到难堪啊……
“是我”这简单的两个字,有那麼轻易出口吗?
阿清的手滑下,那个时候,心里的感觉,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描摹。
阿清,你意欲何为?伊贺守气得头上青筋暴起,连公主伤重在身也忘了,这是一定要和我作对吗?
阿清眼望伊贺守,一丝一毫也不退让。
父亲若要女儿死,请尽管吩咐吧!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
啊,那个……善于调停的近藤自席上站起来,走近这对剑拔弩张的父女。嗯,这个……伊贺大人啊,我了解你的心情,不过清小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请体谅她的一片苦心哪。
这样好了,这件事对天皇和大纳言暂且保密。我们新選组自会私下调查,一抓住凶手,马上送交府上,这样可以吧?
是啊。土方也走上前来,他的眼中,一切想法深藏不露,伊贺大人放心吧,我们不会有损新選组的威名的。
面对这样的说法,伊贺守毫无办法,只好就近下台阶。罢!罢!也算让他们先分分心,无暇怀疑我的事情。虽然,可恨哪……
多谢各位。阿清扶着阿蓠的手臂站起,失礼告退了。
哪里,请保重。近藤等连忙施礼。
阿清的脸上勉强浮起一丝微笑,此时,身体就好像被热炎和冰块同时包裹着,神志要渐渐化为虚无,连这点笑的力气也已经快没有了。如果不赶快离开的话,只怕会在这里晕倒。她全身靠在阿蓠的身上,一眼也没有再看,艰难的挪步走出了房间。
房内,总司木然的站立着,至于伊贺大人和土方兄近藤兄最后的寒暄,他已经全然听不见了。
回复:
两人相遇的情形,彼此之间无言的相遇,字字句句中透出的悲伤。继续吧,姐姐……
回复:
悲伤吗?不觉得阿回复:
啊,各人看法不同啊回复: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总司……回复:
虽然大部分都是差不多的。回复:
清子可真是能忍啊,爱情的力量真是厉害啊!回复:
不忍怎麼样?难道要让某人碎尸万段不成?笑。要是上面施加压力啊,总司肯定会承认的,承认了就完了啊。
而且他不可能不承认,他不会叫土方为难的。
回复:
那轻罗姐为什么不写他承认了呢?这样后面也许会变的很戏剧化啊!回复:
他怎麼能在那个时候承认哪,那阿清不就白忍了吗?总司再冲动也不会这样子的吧。
后面的事情实在不能再说啦,等着看吧。
不过我今天不会发了,因为我要写论文。
回复:
哦,失望中……不过小鱼也不是自私的人哦,轻罗姐要加油哦,反正还有5天假期嘛!
回复:
郁闷ing 很美也很伤感,阿清好伟大哦!崇拜ing.后面会怎么样啊!姐姐快点续啊!刚才电脑中毒了,折腾了好久.和小扇姐说了一半就不告而别了,真是抱歉啊
好不容易爬上来.不过看了好多文,心情爽了不少.好象前后矛盾了,总之这是不一样的,看到文就高兴拉:)
姐姐加油啊!!!不管怎么样,清子都会努力爬的!!
回复:
没关系啦,谢谢清子的支持。回复:
27是我。
一点烟灰从烟枪中震落,土方的脸从烟雾中抬起来。
窗外的月光,分外明亮。
总之,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连近藤局长那里也不能说——
土方兄!
就是这麼决定。不准再有异议。
土方兄!
总司啊。土方转过头来看着面前因为惊讶而睁大的那双眼睛,他的表情出乎意料的柔和。总司,我要解释的理由,想必你都明白,不是吗?
是的,可是……总司慢慢垂下了头……
对不起,土方兄。
宗次郎,看着你手中的刀。
相信它,相信你自己。
……
宗次郎,想拥有这种力量吗?
总司脚下的木屐踏在庭院中浓重的露水上,数年前,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土方兄所说过的话,至今还是那样深的刻在脑中。
想拥有这种力量吗?这种,让你变强,变得能够掌控别人生命,让你变成鬼的力量?
变成……鬼吗?不知道掌控别人生命是什麼滋味。不过,我还是想变强!
为了土方兄,想……变得更强……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你叫我看看自己手中的刀,你叫我相信我自己。相信自己每一刀挥出都是正确的,弱肉强食是唯一的真理。第一次杀人,真的一点也不害怕,可是,可是啊……
当我的刀第一次劈入人体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一件事——
不管变得多强,不管杀死多少人,只要拥有了这种力量,便谁也……
土方兄,你明白吗?
我知道,你是永远也不可能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所以,便在一个又一个“我不要紧”的微笑后面,隐藏起我想问你的话。
冲田总司,就是那样一个没有忧愁永远微笑的人啊。
可是,今夜啊,今夜我心上的伤口,又……总司望着月亮,开始微笑了起来。他的笑,真的一直是那麼美。
岁三啊,今天的事情你不觉得奇怪吗?近藤盘膝坐在面前,土方则专心在烟枪上,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伊贺小姐的理由不管怎麼说都太勉强了。近藤说,不过,很明显她是不想叫那个人被抓到。如此用心,不知道是为什麼啊。
土方吐出一口烟气。
想必是什麼风流韵事吧。他好整以暇地说,这位小姐寅夜出门,也许是与谁相会,不知为何起了嫌隙……大概就是如此吧。
唔,确实也只有这样说得通啊。近藤沉思,不过,这位小姐……当时的情况,真是可佩可敬,怎麼也不像是有什麼韵事的人……
这不是很好吗?土方打断他的话,这样一来,倒是免除了我们给松平大人添麻烦的后患。
啊,说得也是啊。近藤道,那麼私下搜查凶手的事……
暂且敷衍吧。土方起身表示不想再谈,近来大事很多,本无闲暇顾及其他。
嗯,就暂且如此……近藤看着土方出门的背影。岁三今夜有点奇怪哪。
伊贺守的女儿袒护总司到如此地步。看她的神情,对总司想必是……岁三沉思着走回自己的房间,伊贺守知道吗?看起来并不。然而……
这位小姐怎麼也不像是伊贺守的女儿啊。当时近藤兄也感觉到的,那种威严清凛之感,记忆犹新。
她是什麼时候认识总司的呢?听总司说,以前是从来也没有见过的。
总司心里一定很复杂吧?土方苦笑,这种事情……从小就应付不来……
他觉得心绪烦乱,看看天空,月亮已西沉了。
回复:
下面该是总司的纯心理描写了吧,小鱼猜想中……回复:
猜错了,那是下下章回复:
那下章是什么回复:
28那是你的笑容。
是曾经让我为之一震的笑容,让我无法自拔的笑容。狡狯天真而纯洁温暖——
令我从此沉迷的笑容。
我真的很傻是不是?
窗前的女子转过头来,黑发半垂的脸上无奈而略带红晕的微笑。为什麼要问这样一句话呢?这本身不就是很傻的吗?
她望着跪坐在身边凝神看着她的女孩。你明白吗?也许你已经明白。你的眼中是什麼样的神情呢?心里在想什麼呢?听我问这样的傻话——可是,真的想说一点什麼给你听……让我的心能够有一点平静。
很难看,是不是,那样子跑到有客人的房间。略带尴尬的笑着,衣衫不整的,还和父亲吵架……阿蓠,我真的,很傻吧?
是的,清姐你真的很傻。阿蓠的心里默默地说着,我实在是有太多的话想和你说啊。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以前你说的话,还在我的耳边,你说你不愿意被任何人任何事所束缚,真心地只想属于你自己。那天,你在帘后支撑不住而终于晕倒的同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难过?
你为什麼要为了那样一个人……
爱情,就是这样可怕的东西吗?
你啊,真的是很傻很傻的。
清姐。阿蓠突然紧紧抓住阿清的双手。
等你伤好了,我们就一起逃走永远也不再回来好不好?
永远也不要再回来了。
阿清愕然地望着阿蓠,她的动作这样突然,把阿清吓了一跳。阿清看着阿蓠抬着头望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流露出的神情是如此热切,还有不安和焦虑。阿清就一下子明白,这个亲妹妹一样的少女已经知道了她的心事。
阿蓠。阿清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对她说。阿蓠……
好不好?清姐啊。
是的,阿蓠。我答应你。
阿清说。说完之后,她放开了阿蓠的手重新转向窗外。窗外已经是七月的阳光了,日子过的,真是好快的。她的眼睛被阳光照得昏眩起来,视线也有些模糊了。
这几天中,伊贺守一直在考虑阿清的事情。
那天,阿清的理由是根本说不过去的,愤怒过后,他仔细思量,不能不想到这个问题。
他悟出,阿清那天的反常举动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她所掩护的那个人是和她有莫大关系的。二就是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而抓住那个人,她的事情就可能泄露。
不然的话,还有什麼理由能让她如此不顾一切的……
阿清深夜出门……难道她真的有什麼非常重大的事情瞒着他?难道是和维新有关的事?
不可能的。他宽解自己说,阿清从来不愿意过问这样的事。那麼?会是为了某个男人吗?然而这少女平日总是冷冰冰的,多年来身居府中,是什麼时候有这样的事?
伊贺守心里越想越复杂。正在他苦思不得其解之际。家人匆匆忙忙的跑来递上一封书信,伊贺守打开一看,脸色马上就变了。
快,准备出门。他这样疾声厉色的吩咐道。
在奔赴他与长洲藩秘密聚会地点的路上,伊贺守紧紧的攥着那封信,直过了很长时间才把它撕成一点点的碎片,丢弃到窗外。
那封信上写着,长洲藩士真木和泉及久坂玄瑞不顾众人反对,已带兵前往京都。下一步,准备进攻宫廷。
一朵花柔柔的随风飘落,瞬间被马蹄践踏成了泥土……
7月19日,真木和久坂的军队在右蛤御门(皇宫西门)被松平容保指挥的会津、萨摩两藩兵击败,真木及久坂自杀,史称“禁门之变”。
由于此次事变,长州藩被视为叛逆。天皇终于下令,由幕府征伐长州藩。第一次征长战役即将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