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虽然喜欢微笑的总司,但是流泪的总司同样让人神往啊!其实如果他只是一味的微笑下去,却最终无法改变些什么,而且一个人真的就不会把悲伤表现出来吗?记得一个人曾经说过,你在人前表现出来的根本不是你自己,而在身边无人时你在做什么、想什么,那才是真正的自己啊,或许总司也是有悲伤的吧,但是他不想把这种悲伤传递给别人,才会不断的用笑容去填补吧~其实小鱼还是不想看到总司的结局,尽管知道无法改变,但是却觉得:所谓的墓碑真的很可笑,上面是出生日期,下面是死亡日期,而中间只隔了一条线~
PS:以上是小鱼胡说八道,大家不要扁偶啊!
回复:
昨天写到一点钟边写边听王力宏的唯一(日文版),眼泪就那样从眼中滑落,很慢很慢的滑到脸上。
记得第一次看到薰殿的《沉睡的秘密》,中间那章的标题——不要再独自忍耐。突然一下子觉得辛酸无已……
那种感觉,久久的——埋藏在心里直至今日。
揣想历史上的总司,真的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吗?也曾生过大病的我,是怎麽也无法想清楚独自忍耐时的心情。
不说了。
下面要写的是新選组的分裂。再强调一次,新選组是佐幕,伊东派是勤王。免得会不明白有些地方。下面是阿蓠的命运占为主角了,当然,她的命运就关系到阿清的命运。
回复:
一直都以为他们很坚强,用笑来迎接死亡,但是最坚强的人也一定是最脆弱的人,因为他们比别人经受了更多回复:
那轻罗姐要快点写哦,虽然有点不太喜欢看历史方面的东西,但是为了总司我会很有耐心的拉!回复:
45惨淡的春天,连花开的都是那麽惨淡的。
甚麽?你要走?
大嗓门的原田左之助这一声怒吼,连那惨淡的花瓣都快要被震落了。
喂喂,左之,你要是不快点放手,平助就要被你掐死喽。永仓新八在一旁用淡淡的口气说。
啊。左之助气馁的松开抓着藤堂平助衣领的双手,那你说,你为甚麽要跟伊东那个家伙走?搞不好要切腹的,你忘了山南……
我是经过正式批准的。平助整着衣领,打断左之助的话,他不愿再提起山南先生的事,我要,和伊东先生一起成立御陵卫士组,上面都任命下来了。
那我们呢?我们就不是朋友了吗?左之助有点气急败坏。
我走了我们仍旧是朋友啊。
朋友?那你能天天回来睡觉吗?能和我们一起巡逻,吃饭,开玩笑吗?我们还是恶搞三人组吗?
平助不答,他觉得没有话可以回答左之助,的确,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了。要说离开这里唯一让他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和这两个生死相交的好朋友分开了。
那,新八,你倒是说几句话啊。左之助回头冲着永仓吼道,说几句话留住平助啊。
我没有甚麽可以留你的理由。新八抬头望着平助,人各有志,这我明白。
??新八你在说甚麽啊?
那,你甚麽时候走?新八不理左之助抓狂的吼声,或许,我们还可以最后喝杯酒。
不必了吧。平助微笑,还有准备工作,我很忙的。
平助走了,他的脚印还印在长满青苔的泥土上。也许真的该好好喝杯酒吧?也许这一去,真的就再也不能见面——即便见了又怎麽样?我们,已经是两条路上的人了。可是要喝这样的酒,也许将成为我们一辈子伤心的回忆——
这样的回忆,还不够多吗?
平助。我们的友谊,真的就这麽不可靠吗?永仓新八望着平助离去的背影,喃喃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在早春微寒的风里,这句话是显得特别凄凉的。
土方手里握着笔,面前,平平的摊开一份组员名单。
浓浓的墨迹,涂污了一个又一个名字。在这样做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出奇的平静。
风未静而花已落,人心亦是如此。
涂到斋藤一的名字时,土方的眼光还是轻微的闪动了一下。随后他团起那份纸,交给身边记录队内事务的队员。
去重新抄一份来。他吩咐着,随即靠在桌案上闭目养神。
脑海里,全是白天的事情——
我这也是为了新選组的发展着想。就那样用扇子掩着脸阴阴的笑着。才看过伊东交上来的脱队名单,再看了这样的笑容觉得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
你!气的便要拔刀。却被一旁的近藤兄轻轻的拦下来。
岁三!先听听别的队士的意见。
近藤兄看起来出奇的镇定,在一一听取准备脱队的队士的慷慨陈词之后,他竟然缓缓的点了头。
明白了。那我就恭送各位吧。
一眼看到他转动的眼光,我就知道,其实他心里早有对策了。果不其然,一俟伊东等人得意的退下之后,他便转过身来——
岁三,有甚麽想法吗?
近藤兄早有对策吗?
嗯。既然天皇的旨意都求来了,与其强行拦住,不如暗地下手。近藤兄环抱着手臂。
总之一定要全部歼灭!且待时机——
笔上的余墨沾湿了白纸,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土方抬起头来,窗外有不知名的鸟儿的叫声,声声清脆。
且待时机——土方轻轻地念了一遍这句话。突然有难以名状的悲凉泛上心来,外面的夕阳已经渐渐沉落,只剩下一点点金色的余晖。
而这余晖,又能留得几时呢?
庆应三年三月二十日,伊东、斋藤、铃木、条原、加纳、新井、毛内、阿部、藤堂、富山、桥本、内海、中西、佐原、清原、江田共十六人,正式脱离新選组。
他们的新名字,叫做禁里御陵卫士。
回复:
该离开的还是离开了……回复:
我终终终终于上来了!!!!%&044这个星期还背,还好忙.累得我~反正就跟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莫名其妙就被叫去主持,还一来就是两个晚会,真不知道哪里来得那么多晚会.那天被迫穿上8厘米高的鞋,不会走路了,要知道穿上以后我就一米七七了!那个男主持怎么办啊!!!真见鬼.
不好意思:)借小扇姐的文发牢骚.
我可真是好久没上了.不过今天看得好爽,单纯是数量上的.内容嘛,郁闷.(我怎么老是郁闷)可是真的.总司的无奈,所有人的无奈,不太喜欢土方呢(表打我:),觉得他太追求权利了,固然心疼总司,也有过淡淡的后悔,但是依旧是只要为了新选组,为了权利就依然还是那个严厉的副长.真的不喜欢呢.不过只是我一个人瞎扯,大家表介意哦:)
最初由 天堂之鱼 发布
所谓的墓碑真的很可笑,上面是出生日期,下面是死亡日期,而中间只隔了一条线~
感慨小鱼的这句话,其实人生就是那么简单,无论多么辉煌,无论墓志铭上写了多么冗长的介绍回顾,而人生就是由那短短的一条线连接,生死也只在一线间.面对历史,面对生活,我们就是如此的渺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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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很对。土方就是那样的。我一直也把握不好他这个人的心理活动。清子好高啊,我是167,有一次也穿8厘米高跟鞋去听音乐会,回来觉得脚都变成两半了(还都是坐着呢)
回复:
46当夏日的阳光透过层层凝碧的树叶,天也变得高远。
不知你注意到没有,绿叶缝隙里的天是特别的蓝。
悲伤里的微笑,是特别的简单……
总司靠在门边,正在用白布仔仔细细的擦他的爱刀菊一文字则宗,阳光之下,那刀锋显得特别的纯净,也许,是从未沾过血的缘故吧。刀缘上的十六瓣菊花,历经几个世纪,仍旧是静静盛放。
还从来没有用过呢。总司的手拂过一瓣菊花,现在要用,只怕也不能了吧。
也好,这世界上啊,还是有东西不该沾上血的。
刀锋反射过一丝清亮的光,映着他的笑容,笑得却如梦一般……
那天,藤堂他们来告别的时候,坐在被子里也没有力气说什麽,只是笑,一味的笑。
他们说冲田兄你别笑了,离别是伤心的时候啊。
笑着说放心去吧,我明白你们啊。
那个时候,是什麽时候会到来呢?——其实,我知道是已经诀别——
离别的时候固然应该伤心,可诀别的时候,还是笑的好,不是吗?
土方兄,这次,是会在甚麽时候哪?
六月八日,伊东一党移屯东山高台寺月真院。史称高台寺党。
六月十日,幕府正式将近藤以下的队士编入幕府见回组。此举,引起了队士中本来就反对佐幕的人的强烈不满。茨木司、佐野七五三之助、中村五郎、富川十郎是为首要脱离新選组的人。
六月十三日,土方岁三将此四人诱至会津藩木屋中,傍晚时分,新選组队员一拥而入,将酩酊大醉的四人立时杀死。
六月二十二日,六藩队队长武田观柳斋,因有投靠萨摩的意思,也被肃正,血溅贺茂川畔竹田街道的钱取桥。
……
这就是庆应三年的六月,多血的六月。然而一次又一次的除掉异己并不能挽留新選组夕阳西下的轨迹。因为无论土方和进藤怎样的多方游说上面,暗中刺探他藩,金秋十月的时候,幕府将军庆喜在二条城终于宣布——大政奉还朝廷。
十月,终于闻到了落叶的气息。壬生寺旧地的朝颜花,终于没有再开过。
虽未入冬,可是这夜里的空气,却已有了冬天的意味——
独坐在房里的总司看了两页书,觉得寒气渐渐的逼上身来,围紧了身上的棉被,他只觉得喉头一紧,急忙抓起旁边的布巾捂在嘴上——
咳!咳!咳咳!——
好不容易平息了急促的气息,他颓然把手里的布巾丢到一边。不用看也知道,又是新血压旧血。
就怔怔的望着书发起呆来。这书在房间里放得久了,仿佛也熏染上了淡淡的药香。
屯所里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冲田兄。
轻轻的呼唤在纸门外面,打断了某段遥远的记忆,总司抬起头来,滑落的长发中,看到门外的人影,颀长带刀的身子,似随着烛火微微跳动。
斋藤兄?惊讶的呼唤,你回来了吗?
冲田兄。现在我叫做山口二郎。我已,脱离高台寺了。
明白了。一低头淡淡的微笑,那个日子,快要来了吗?可惜我已不能起来和你们一起……
冲田兄。人生犹如流水,是我们不可能留住的。斋藤一的脸没在阴影里,也许你日后会因为你不能去而感到高兴哪。
是吧。总司又轻轻的笑了,那麽斋藤兄,请多保重。
冲田兄,你亦多保重。说罢,斋藤转身离去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每个人,都有很多事要做的。
可是有几件事,是真的值得去做的啊。总司把脸完全的埋进头发里,他的身体随着轻轻的咳嗽声颤抖着,冷或不冷,还有甚麽能在心上?
那些,是我们……不可能留住的……为了甚麽又不为甚麽的事……手中的华章散秩,窗外,最后一片秋叶也将融入泥土……
回复:
后面,将会有一个高潮阿蓠,阿清命运的高潮。
没有一两个高潮了。我写了提纲,大概到六十章结束(目前提纲是五十八章,但是总得有点余地)。这篇真的很长哦。是不是有点不耐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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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越看下去越觉得有意思啊,当然是因为有总司在啊(好象有点磨灭轻罗姐的功劳了啊,别扁偶啊~~~~~~~)好喜欢轻罗姐的情景交融的部分啊,因为能把感情渲染的更加深入人心啊~
回复:
不会觉得长……只是这么快要结束了?而且都没看到阿清和总司的会面回复:
就是故事越到最后高潮越感人……回复:
小鱼大胆猜测也许清子和总司的见面就是最后一面了吧,因为轻罗姐不是支持总司是个不具备爱情情节的人吗,既然这样,那又何必让总司深陷感情的旋涡呢?PS:以上纯属个人见解啊,别扁偶啊~~~~
回复:
是那样,今后当然他们两个会见面的。所以绿缘也不用觉得遗憾啊。六十章我觉得真的很长了啊,大家不觉得烦就好了,呵呵
多说无益,我才回家,再去写点……
回复:
47京都入冬的时候,江户亦然。
侵早时出门,发现晾在院子里的衣服上都带霜了。
这可不好啊。阿清一边把挂霜的衣服收下来,一边喃喃自语,前些日阿蓠有一点点发烧,才刚好呢。听人说夜里挂霜的衣服带寒气,穿了是会生病的。
回首院中,那些野草上都是白茫茫一片的,倒也有趣。
前些日,听说大政奉还,街上的百姓,都这样高兴的——想着,手里的动作便慢下来,难怪啊,受幕府屠戮,也真的苦了好久……
将来,又将怎样呢?有些事,是永远也没有个头的……
还有……新選组……
轻轻一抖,霜就落了。如白絮般,半空中就消失不见。
又是冬天了,算来,离那个微笑,已有三年……
今天,要把道场好好打扫干净呢。阿蓠使劲提起一桶冰凉的水,重重的放到木地板上,水花溅了出来,冰到了她的脚。
拿着一块抹布使劲地擦拭地板的时候,就不小心撞到了木刀架,顶上的木刀一骨碌滚下地来,发出清脆的声响,滚到别处去了。
阿蓠手里的抹布,渐渐的停了下来……
空旷的室中,那声响,仿佛久久的不能散去……就想起了某一天,这样的响声过后,是红着脸真诚的称赞的——还有,笑起来真的很爽朗的——那个人。
我这是在想甚麽啊?阿蓠把抹布重重的按到地上,很久很久没有再想起他来,本以为已经忘记了呢!
我不想,不想喜欢任何人!曾经不是那样对自己说过吗?不想为了谁哭,不想为了谁一夜一夜的坐在弦边却不发一丝琴音,无端端便不再想笑不再想说话的——喜欢一个人的样子,真的已经全部看够……
那时的背影——可是啊——本该厌恶本该生气,可是为甚麽,那天他的痛苦这样的……
我是,新選组八番队的队长……藤堂……藤堂平助——
啊,真烦人!阿蓠开始挥动抹布,可是一丝难以言喻的辛酸啊已经在心里缠绕……是没法一下子清除的呢。
阿蓠!
清姐?攥着抹布有些不耐烦的回过头来,看到道场门外的微光中,清姐含笑而立。
你有客人呢!
就看到那张脸,微红的,笑容依然爽朗,在初冬带霜的风中,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的——是那个人啊。
藤堂君。阿蓠叫道,然而她马上觉得自己的叫声似乎有点惊喜的成分,脸上不禁有点发烧,于是马上换用一种略带严厉的口气——
啊,不是新選组八番队队长藤堂平助大人吗?失敬呢。
不要那样说啦。平助摸着头,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是新選组队员了。
甚麽?两个女孩一起看着他,难道你已经脱离了吗?
是啊。平助说,有点骄傲的,现在我是御陵卫士的一员哪,三月时,我就已经脱队了。
真的吗?阿蓠高兴地叫起来,藤堂君,你真是勇敢呢!
没有……平助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我想我是不适合待在新選组的吧。
就是就是。阿蓠快活的说,呆在新選组有甚麽好,都是一些杀人机器……
听到这句话,阿清的气息稍微一窒。阿蓠似乎也有所察觉,这句话仓促的就停止了,半带抱歉半带担忧的目光,向阿清的脸上看去——
我要出去教琴,失陪了,你们好好聊聊吧。阿清勉强做出一个微笑,一转身走了出去。
仓促的转过青青的窗棂啊,这心底的隐痛,却没办法像夜霜一样轻易的抖去呢。阿清骤然停下了脚步,靠在道场冰冷的墙壁上,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那,藤堂君。其实那天,是发生了甚麽事吧?一直想问你呢。
最初的欢喜过去之后,阿蓠坐在地板上,她的手里,还在把玩着那一块抹布。说这话的时候,她用抹布上的水痕,在地上画着无意义的图案。
没甚麽。平助淡淡地说,只不过从那天,开始讨厌新選组罢了。
其实那天,我没有那麽讨厌你哟。阿蓠说,只是你的神色好可怕,我有点吓到。
是吗?平助笑,不好意思。
我后来想过,其实啊是新選组队员的也未必全是坏人,比如说,你们队里那个叫冲田总司的人,杀的人虽然多啊,却总觉得不是那麽坏呢。
啊,冲田兄。平助坐在地上,仰头看天,他的脸上在微笑,却蒙上了一种类似于悲悯的神情,念到冲田的名字的时候简直变成了喃喃自语——
冲田兄,人是很好的,常常对我们笑,也没有队长架子,会和小孩子玩的那麽一个人。可惜——
可惜甚麽?阿蓠问。
可惜他已经……
藤堂君。
一丝极细微的声响,幽幽的出现在门口,细微的犹如欲断的游丝,然而那声音啊,是那样直逼人心的,平助只觉得心中一跳,不由自主的转过头去。
门口,那阳光,突然惨白的——是那惨白的人影——
藤堂君——阿清站在那里,她的脸色,就像阳光一样惨白。
刚才的话,请你……再说一遍好吗?
回复:
姐姐快续啊!!!我真是偷着上来的,马上就要被人叫去排练了。
你的文停在那么个地方,晚上朗诵我会忘词的!!!!!!!
回复:
……总司没有多少时间了吧回复:
平助说了什么呀?觉得轻罗姐描写人的心理越来越经典了啊,小鱼现在很为清子担心的说……
回复:
to:みなさま我狂哭啊,昨天宽带那边服务器不行,根本就上不来,可是我很想发的……现在终于可以上来了
to:阿清
啊,千万不要忘词哦,不然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呵呵
to:绿缘
唔,大概还有六个月……
to:鱼
平助说得自行想象吧,呵呵,当然就是总司患了不治之症的话了,难道你忍心让我再写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