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原创柯哀】 雪泣 (处女作,名字有点悲,但绝非悲文,大结局很圆满)
如果73的结局和楼主一样美好就好了~~~~~~~~很喜欢里面的 诗~~~~~~~~~存了慢慢看了~~~~~~~~~~
KIKO~~~好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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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无法用语言形容啊楼主请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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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我是“心惊胆战”的(其实还没到了~)哀,人格分裂?!还分裂成两个人?!
幸好,飞舞你没让哀分裂成三个人~~不过,要是分裂成三个人格会怎么样呢~
某藤还真是狡猾啊~~但为什么他对sherry会没办法呢?
让哀和sherry人格共存主要基于以下理由:
1.飞舞不认为哀虚弱到整天巴望柯南救命,可是73有时完全把哀的天分视若无物,飞舞怒......
2.一味的退缩逃避对哀来说很难有好的结局,而且飞舞认为一直让柯南出风头违背情人间的平衡关系,哀老是依靠是不行的.
3.直接让哀神勇过人破坏毁灭多少会损及哀的纯真形象.
综上,飞舞给哀设定了一个永远不会背叛的保护者---她自己.sherry正好是个现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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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4日,雪下得好大,气温陡跌至谷底。不过由于白色情人节的缘故,街上还是人头涌动,当然占了多数的是年轻的情侣及揣着巧克力的少女们,微微泛甜的空气虽然还是很冷,却也带着幽幽的静谧,仿佛被感染了一般。飞舞,你是想用哪个啊?是2月14日(情人节),还是3月14日(白色情人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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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job.最喜欢其中灰原挣扎在三重身份中的描写。非常可爱。恭喜加星~飞舞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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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舞,你是想用哪个啊?是2月14日(情人节),还是3月14日(白色情人节)啊!飞舞老把这两个节日搞混(属认识错误,惭愧),那么,论到后面的排时段(飞舞尽量把时间排好让柯哀的每一次重要事件时都有雪),就照2月14日情人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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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job.最喜欢其中灰原挣扎在三重身份中的描写。非常可爱。恭喜加星~飞舞好厉害。
多谢鼓励.
说起来不好意思,刚写的时候本来是要把明美作为开头中的"她"的,但写到后来发现太勉强了,为了契合开头,飞舞苦思冥想后才在最后让哀的感情分层,还好接得尚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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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血???写得不好吗?555555555555这篇5万字的东西飞舞半个月才赶出来的。Sigh~~~~你真打击我……而且还不止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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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看见楼主的文加了星星回复: 【原创柯哀】 雪泣 (处女作,名字有点悲,但绝非悲文,大结局很圆满)
楼主啊,我为你这篇文献出了宝贵的午休时间哈~不过心甘情愿呐~
双重人格呐,不多见。。情节也真是一波三折呐,分分合合,悲喜交加哈~
大赞~
PS:恭喜加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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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泣的番外篇开始进行了,飞舞开始缓慢续文中......回复: 【原创柯哀】 雪泣 (处女作,名字有点悲,但绝非悲文,大结局很圆满)
番外篇一恶魔的天使梦境
首章
我躲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少爷,少爷,您快出来啊,搏击教练已经在等了......”焦急的女声从旁边经过,渐渐远离至花园深处......
机会来了。
我缓缓起身,半蹲半跪,让头抬起的高度恰好在草丛的高度之下,接着提起重心微微俯身,双手轻巧地拨开面前的乱草,慢慢踏出一步,又一步......
整个动作除了让草丛微微摇动了几下外,几乎寂然无声,这就是令我的暗杀教练赞叹不已又兼冷汗直冒的潜行技巧,我在这一方面有极高的天分,最近一次我甚至到了暗杀教练身后仅3米的地方他还浑然不觉,这个白痴,我早就开始怀疑他那辉煌的杀手史完全是他自己吹出来的。
而现在,这就成为了我逃离这座宫殿最有利的武器。
轻而快,轻而快,我默念着潜行的要诀,从草丛中间穿过了广阔的中庭,完全没有被长廊的监视仪拍到一丝一毫,接下来是前大厅,有两个守卫......
3、2、1......
一声爆炸的巨响从后院传了过来,两个守卫大吃一惊,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急忙跑向长廊。
很好,只剩一个。
留下的守卫不安地时时回头看向长廊,所以等他发现身边突然多了个影子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拍拍手站起来,跑掉那个,就让他去关掉那台吵死人的音响好了。
哦,只剩下最后的前大门了,极其精巧的密码锁。
我解得开,不过我才没那么多时间。
我想我的笑容一定很邪恶,呵呵,刚才的爆炸声是假的,现在的么......
“轰”
名家建造的宫殿大门此时只剩一个冒烟的大洞......
好了,今天自由了。
至少今天......
我熟门熟路地绕开工作区,在供水区的水道里泅了300米左右,从池塘里爬出来,溜进了居住区,然后是从左数第三个宅子......
好,上次打的墙洞还在,不用浪费带的炸药,偷偷钻进去,再用草和石头把洞掩掉。
墙里是大片的花丛,远处隐约有个亭子,亭子里有人影在晃动,我还是像在宫殿里一样,潜行过去,直到离亭子只有50米的地方,停步,趴好。
为了这一刻,我已经等了三个多月了。
亭子里有一男一女,并肩坐着,微笑地说着话,男人个子很高但瘦削,面容清癯,眼神明朗;女的戴着墨镜,微低着头,笑起来有说不出的寂寥感。两个人并不总看着对方,只是在目光交会的瞬间,有那么一丝温暖淡淡地散发出来。
我定定地看着他们,开始幻想他们的话题,是今天的好天气、花园的好风景,还是......我?
我苦笑,他们也许已经把我忘记了吧,我从出生起就见过一次的父母啊!
一年前偷看老头的行事历,偶然看见了我的身世,也许在那时起,才发现自己从小就有的奇怪的悲伤感到底是什么,自小心里就有个大洞,无论用多少东西都难以填满的洞,每当夜深人静就忍不住要大吵大闹,原来,就是寂寞啊。
从一生下来就是一个人,从两岁起到现在,所见的不是卑躬屈膝的仆人就是趾高气昂的教练,至于那老头,只让我觉得恶心,老成这样还不死,真是妖孽。
寂寞得几乎疯狂,所以决定来看看我的父母,第一次费了很大功夫查到了他们的假期和住址,就贸贸然地偷摸了进来,就在这个位置看了他们一个下午。
父亲的眉眼里有我的影子,母亲的长发由我继承,看着他们的脸,油然有一种亲切感暗暗滋生,看着他们微笑着交谈,自己也仿佛就坐在一边,分享着他们的淡淡快乐,心上的洞,也在这一刻有了渐渐填满的感觉......
咦,妈妈在看什么?眼睛一直在往下看。
我好奇心起,微微把头抬高了点,看向妈妈的脚边。
那是......婴儿车?
我开始在脑子里搜寻关于婴儿车的用途,我知道美国洲际导弹的预设原始值和锁密码任意数规律,但我不知道这种车到底有什么用,毕竟我只有十岁。
在我还没有得出结论时,爸爸妈妈好像说了些什么,然后爸爸先走向内宅,妈妈看了看婴儿车,也跟着去了。
咦,他们没带上婴儿车?
机会,了解新事物的机会。
我觑着父母走远,赶快蹑手蹑脚偷进亭子,四顾无人,慢慢接近那台奇妙的车子。
哦,长方体,上部围着半圆的蓬,开口在另一边,好,绕过去,看看里面到底有......
耶?什么东西夹住了我的鼻子,痛,痛,快放开......
我捂着鼻子退开几步,忿忿地看向车里......
一个手舞足蹈的小天使。
她咯咯地笑着,仿佛很得意刚才的恶作剧,小脸笑得红扑扑的,真让人想捏一把。
啊,坏小孩,看我怎么报复你。
我伸手呵她的痒,看她手忙脚乱地挣扎嬉笑,然后小小力地捏她的脸,嫩嫩的,软软的,好舒服,呀,你别想逃,来,再来亲一下。
连我自己也没发觉,我笑了,笑得很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小女娃哇哇叫着,躲着我的“侵略”,手脚并用地推打着我,但我是我耶,十岁就拥有“GIN”称号的天才少年耶,好,让你再不乖......
我轻轻地圈住她,在她的脸上扎扎实实地亲下去,一下,两下,再来一下......她痒得又笑又闹,咿咿呀呀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化作了一股股暖流,温暖着我寂寞的心房......
远处又传来了脚步声,我不用回头就知道父母回来了,赶快放开小女娃,再偷摸一下,慌忙躲进了草丛。
父母走进亭子,不无惊异地看着咯咯笑闹的女儿,再逗了她一会儿,就推着车返回内宅去了。
我看着他们,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妹妹远去的身影,知道今天的时间到了。
我收起最后一点欢愉,让心在严寒下迅速僵硬,该回去了,这次又有什么在等着我了呢,前一次是二十个彪形大汉,上一次是一群草原狼,这一次呢,一只霸王龙?
尽管来吧,我是打不倒的天才少年,我是恶魔,我是GIN!
这次不是霸王龙,是一只迅猛龙。
我带着满身的撕裂伤口仰躺在迅猛龙尸体的旁边,听着老头中气十足喋喋不休的吼骂,只想早点睡觉。
刚才那只迅猛龙还有点实力,自己割了它几刀?哦,八十七刀,它临死前还拼命抓了自己一把,撕下一块皮肉,比前一次的那二十个废料强得太多了,那二十个号称组织三级成员的家伙,连30分钟也没挨过去......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老头终于发现我的心不在焉,音量暴增。
“有,有。”老头不知天天在吃什么药,这么大年纪还声音洪亮,真不愧是......老妖怪!
我打了个大哈欠,闭上眼,把老头的吼叫当成催眠曲。
想用霸王龙吓住我,省省吧,先可怜那头无辜的霸王龙吧。
我的能力增长开始以倍数计,吓坏了我的那帮教练,他们不能理解我在训练时那种悍不畏死的狠劲,更不能理解我那种如火燃烧的眼神。
一帮饭桶,这是我在一个半月后对这些教练的评价,他们在看见那头逃出笼子的霸王龙时就像被老鼠吓到的女人一样失声尖叫接着四处逃窜,还很无耻地把我,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他们是这么认为——留下来当牺牲品。
我轻蔑地看他们一眼,也许是个机会,让老头重新定义对我的处罚。
那头霸王龙对我吼了一声,然后开始奇怪我还站得直。
我长长吸了口气,大东西,不要怪我,这也是你的命运。
接着我花了一个半小时让它变成了花园里的一堵土墙——一堵被推倒的土墙。
然后我满意地看着得知消息匆忙赶来的老头的脸色变成酱紫——茄子的颜色。
下次溜出去的惩罚被我亲手放倒,老头你有本事就在两个月里再弄一只来啊,我照砸不误,只要你能无视基因复制那九位数的费用,哼,是美元啊。
隐患消除,心里开始雀跃,计划下次偷溜的时间。
我的教练们又在后退,后来我才知道原因——我的眼神在那一刻又是如火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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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我又成功溜出,老头自作聪明地在前门设下大量陷阱,我却在宫殿的墙上开了个大洞,已经可以想象老头捶胸顿足的傻样——他老是以为我偷溜一定会走前门,也许我前几次都是走的前门。对不起,老头,我不必为你的迟钝负责。兴奋地钻进那座花园,兴奋地看着我的家人,兴奋地看着他们融洽欢乐,兴奋地看着父母再次把妹妹留下去了内宅。
机不可失。
我用最快的速度偷进亭子,来到妹妹的小车旁。
妹妹看见我就咯咯笑,好像记起了上次被她捏到鼻子的那个笨蛋。
“碰碰......碰碰......”小女娃指着我的鼻子,用模糊不清的语调叫。
不行,我堂堂大男生要是重蹈覆辙颜面何存,我防备地捂住鼻子,幻想小女娃见不到目的物会自动收回成命。
“碰碰......碰碰......呜......”小女娃摇着胖嘟嘟的手,小嘴开始有变扁的征兆,声音也开始带有哭音。
我的冷汗开始冒,天晓得那天我对付比两层楼都高的霸王龙的时候都没有半滴冷汗,要冒也是它冒——如果它会冒冷汗的话。
“呜......呜......哇......”
我赶在小女娃哭出来的前一刻把自己的鼻子送进她的小手里,接着开始体会那些兵书里英雄们能屈能伸的伟大情操——向来被我嗤之以鼻的傻瓜举动,然后在鼻子与面团只有一线之隔的那一刻终于认识到自己的肤浅——此事非强人所不能为也。
小女娃在接到她的新玩具时就奇迹般地破涕为笑,又捏又掐地丝毫不把我的一脸苦相放在心上,笑得小身子直颤,还带着泪的小脸可爱地就像个小天使。
呜,更正,一个顽劣的小天使。
我哀哀痛叫着,一边开始反击,呵她颈窝,小小力地捏她脸蛋,她咯咯笑着躲闪,却怎么也不肯放开我那可怜的鼻子。
我僵硬的心在我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复苏了,在小天使调皮的小手里,我的心,渐渐融化......
后方传来一声忍俊不禁的“噗嗤”,我当即呆住。
糟糕,我好像忘记了时间。
一双温暖的大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接着是父亲温和的语声:“明美,别调皮,快放开。”
母亲从旁边走近,俯下身抱起妹妹,妹妹看见母亲后开心地手舞足蹈,终于放开了我的鼻子,母亲回过头,向我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我手足无措地站着,不知下一刻父母会怎么做,是要叫来警卫,还是干脆地把我赶出宅子......
“谢谢你,孩子。”父亲慈祥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明美今天特别开心呢。”
母亲没有说话,却在转身把妹妹放下时对我淡淡一笑。
“是,是......”我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蠢。
“明美一个人在家一直很寂寞,今天为了谢谢你能陪她玩,你来和我们一起照相好吗?”
什,什么?我能......
“今天本来就是要给明美拍周岁照的,怎么样,你愿意来吗,孩子?”
“可,可以......”我激动得连话也说不清楚。
母亲转过我的身子,上下打量了一阵子,然后微笑着点点头,从身后取出一件叠好的衣服:“换上它,孩子。”
母亲的声音平淡柔美,传到我心里,有种想流泪的感觉,我没有任何异议地换上那件小小的衣服,那似乎是件小号的军装,不过令我惊讶的是它的尺寸竟然完全适合,就像专门为我定作的一样。
“好了,孩子,站到那儿去,我们要开始了。”父亲温和地招呼。
母亲推着婴儿车来到草地上,父亲安置好自动摄影机后也过去站好,我一时调皮心起,几下爬到一旁的石头上,站得高高的。
我略担心地望向父母,害怕我的任性会让他们不悦,但他们只是相对一笑,就带着妹妹到了我身边。
“好了,别东张西望了,快看着镜头,笑——”
“丁”,这一刻停留了我这一生唯一真心的笑。
当我必须要离开的时候,父母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们没有问我的来历,只是叮嘱我回去时要小心。
我步履沉重地钻进草丛,开始明白什么叫作不舍。
“哥......哥......”妹妹突然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我在同一时刻意识空白......
是我听错了吗?
我颤抖地回头,妹妹仍在叫着,这次稚嫩的声音清楚地传到心里。
“哥......哥哥......”
母亲忽然把头埋进父亲怀里,肩膀轻轻抖动,父亲温文的眼睛里似乎也有闪动着的晶莹。
原来,原来父母早就......
我在那一刹那感觉到了天使的存在,在这个世上,我不是孤零零的一个,我也有,弥足珍贵的......
家。
我在宫殿前全身绷紧。
这是危险的讯号,我的身体能本能地察觉危险的到来。
不过我没有逃避,GIN的字典里没有逃跑这个字眼。
我在大厅看见了一脸奸诈的老头,这次他居然没有大发雷霆。
“GIN,你很强。”今天老头的声音好像特别讨厌,“但你太不懂适可而止了,你有必要受点教训。”
我在骤然感觉不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条条迅捷的黑影窜进大厅,把我围得严严实实。
“这里是组织的二级精英成员,GIN,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减轻处罚!”老头边说边退向大厅口。
我的回答是一声嗤笑。
一个个全身用黑布包得只留眼睛的人站定在我周围,他们的身材并不高大,但他们的眼神让我感觉危险,那不是人的眼神,是某种食肉动物在看到猎物时那种急欲见血的眼神,我站在他们中间,就像被一群猛兽窥伺着。
我眼睛微眯,转身出手,第一个偷袭者就被我扭住了双臂,然后“喀嚓”一声他的四肢就被折断,软绵绵地扑倒在地。
猛兽又如何,我是恶魔。
我把第二十七个牺牲品砸到柱子上,让他在“砰”一声后失去了战斗力。但是剩下的人的眼神还是没有丝毫畏惧,他们的目光疯狂,动作更疯狂。
但是只剩二十三个了,又能把我怎么样呢?我的战力消耗不到三分之一。
第二十八个扑上来,我轻易地捉住他的脖子,然后......
一阵酸麻从我的肩膀上传来,我一惊回头,一根指粗的针筒就插在我肩上,里面的液体已经注得一滴不剩。
我暴怒地看向门口,对上老头的奸笑。
“十倍剂量的EJ麻醉剂,GIN,你最多再撑二十秒。”
这老不死的。
我放弃我的对手,向老头直扑过去,二十秒,足够我扭断你的脖子。
老头奸笑地看着我,一点闪避的动作也没有。
我扑到他面前,掐住他细瘦的脖子......
该死,我为什么会下不了手,怎么会......下一秒我的头猛然晕沉,连手也抬不起来了。
只有老头可憎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GIN,你不可能杀我的,这是你还没有出生就确定了的事。”
接着我的身体被拖回猛兽群中......
把碎了身体的恶魔拼起来要多少时间?
答案是一年。
那天在麻醉剂的作用下我不能动弹了五个小时,等我醒来时,已经几乎被撕碎了。
老头没有多看我一眼,让实验室把我抬走,不是治疗,而是“修复”,而“修复”用了整整一年,即使我的细胞再生能力是普通人的7.5倍。一年来每天我必须忍受非同一般的剧痛,“修复”是不打麻药的,清除坏死的组织和碎裂的骨节,在肌肉里注射催化剂,对损伤的表皮照射放射性元素,然后就必须等待它自己长好,因为我的体质无法接受移植。
我僵硬的心是感觉不到那些疼痛的,真正让我痛的,是可怕的惶恐。
我一年没有踏足我的家了,父母还好吗?妹妹还好吗?他们会想我吗?他们知道我的事吗?他们会......来看我吗?
不要,不要来看我,以老头的恶毒和多疑一定会对你们不利,千万不要来。
“啊,宫野博士,艾雷娜博士。”
门外守卫的声音让我的心猛地一震。
“我们要对这个人作现况数据收集,请开门。”
“可是先生说过除实验室人员和他外任何人不得接近GIN的......”
“是先生的命令,我们的制药工程需要原始数据。”
“可是......”
“你是在怀疑两个一级成员的话吗?”
“不,不敢,两位博士请进......”
门开了又关,房里多了两种熟悉的气息。
我闭眼装睡,我不能对父母露出任何异样,我不知道房里有没有装监视仪。
气息接近了,深厚的,是父亲,淡雅的,是母亲。
没有人说话,只有父亲和母亲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颤抖的大手,在我不成形的脸的上方慢慢拂过,然后,几滴水珠滴到了我的脸上,沁出微微的凉意。
装睡的我,在那一刻清楚地听到了父亲拳头握紧的吱吱声和母亲强自压抑的啜泣声。
我想我是坚强的,在父母站在我身旁的二十分钟里,我都没有睁眼。
直到熟悉的气息消失在门关上的那时,我才看向实验室的天花板 ,心,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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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就没有见过父母。“修复”后的我被老头调离了组织总部,派到北美大陆进行“外勤”工作的实习,由资深的二级组织特工指导。
所谓的“外勤”工作,事实上就是搜集老头需要的资料,“劝说”老头需要的人加入组织及清理掉一些组织指定的人或物而已。
负责带我的是个金发美女,不但美得惊人,而且几乎所有人都认识她——认识她的一面。
虽然一开始我很怀疑这个被称为“莎隆.温雅德”的明星到底有多少本事,但很快我就不敢小觑她了,在她表演了一手千面魔术后,毕竟即使我在战力上远远超过她,我也无法和看不见的敌人战斗。
莎隆教了我太多的东西,其中有句话我印象最为深刻:“一支军队用一年攻克一个城市,一个间谍用一分钟颠覆一个国家。”从敌人的弱点下手,远比与他正面交战来得实效。在她身边我很快学会了装设窃听器材、追踪器等间谍技术和心灵施压的问话技巧,尤其我在制造恐怖气氛逼供的天分连她也自愧不如,她说我有种天生的可怕气势,有那种直接通往死亡的可怕眼神。令我厌烦的是她的秘密主义,莎隆喜欢把一句话挂在嘴边,连杀人的时候也一样,“A secret makes a women women.”她自以为很有魅力的发言,我却只觉得恶心,另外她的那手易容术我也没多大兴趣,要我扭扭捏捏地扮成个女人,我宁愿直接一枪崩了她。于是在三年后老头认为我的实习期该结束的时候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GIN,组织里唯一实习期满就升为一级成员的恶魔少年,组织里都是这么传我的。
我在英国开始我的第一阶段外勤任务,包括对克隆技术的盗取和英国皇家科学院科学家的“失踪”执行,在任务阶段我的自由也有了稍微的恢复,开始秘密打听总部的事,但是老头的保密工作加强不少,不能明里打听,家人的消息就是一团迷雾。
在英国呆了三年,下手次数之多连英国政府也开始注意了,于是再调到了亚洲。
我就是老头的一张快要成熟的王牌,哪里有用就打到哪里。
又干了一年,老头大概觉得我的“资历”够独当一面了,派了个四级成员来当我的副手,明为分劳,实为监视。
不过老头眼光奇差,虽然这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不过还是惊讶他这么多年都没有进步。
他派来的这个叫“伏特加”的大个子,居然是从六年前起就把“恶魔少年”奉为偶像的我的超级FANS,崇拜我到五体投地,再加上此人天生的大嘴巴,结果他反而变成我打听总部消息的媒介,从他口里我隐约了解到了一点关于我父母的消息。
两年前妈妈又生了个妹妹,不过才生下来就被组织接养了,父亲和母亲好像也有反对,但老头死不松口,只好妥协。
这老不死的,有了我还不够,连我的第二个妹妹都要做实验。
我不敢想象父母再次被夺走亲生骨肉会多么伤心,想着就难以安枕,于是通知伏特加:“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回总部。”
伏特加楞了半晌:“大哥,总部没有下令啊?”
“我有重要情报要当面报告先生。”我随便编了句谎话。然后伏特加深信不疑地去准备了。
不管如何,我都要回去一次,就算远远地望一眼都好,确定他们都还好。
回到总部的那天深夜,天是黑的,没有星月;海是黑的,没有波光;岛是黑的,没有灯火;一切都是黑沉沉的。
刚进总部,就被守卫拦下,说老头睡了,明天才能“接见”我。于是回到临时安排的居所,开了小灯,在灯下默默地想着父母和妹妹们。
明天见过老头后就偷偷跑去找他们吧,以我今时今日的一级成员地位,要瞒过老头应该不难......
“砰,砰!”
哪个冒失鬼敢在半夜砸我的门?
我没好气地拉开门,门外是一进总部就没了踪影的伏特加。
“你最好有很充分的理由。”我恶狠狠地瞪着他。
“大哥,我听说几天前总部实验室出意外了!”
“哦,谁死了?”我漫不经心地回应。老头的典型贱招,抓来的科学家榨光油水后就会发生“意外”,我见得多了。
“听,听说是组织的一级成员,宫野博士和艾雷娜博士......”
我的心跳骤然停顿。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单手把伏特加提起来,声音僵硬。
“几天......咳咳......几天前,实验室发生爆炸......咳咳......宫野博士和艾雷娜博士不幸罹难,这是总部公告上说的......咳咳......”
世界在我面前碎成千万片......
父母的葬礼在我回总部的第二天举行,这算不算一种悲哀的讽刺?
八岁的明美搂着志保——我的另一个妹妹在父母灵前哭泣,她们还太小,却已经几乎失去了依靠,她们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也只剩下我,或者她们根本就不知道有我——一个几乎没见过面的哥哥。
老头带着“诚恳慈爱”的表情参加了葬礼,先大肆渲染了他和我父母的“深厚友谊”,接着表达了“深切哀悼”,然后保证组织会“好好照顾”我的妹妹们,整个过程声泪俱下,“感动”得我想吐。
轮到我了,我站在父母的灵位前,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只鞠了个躬,就转头看向明美。
明美对我冷淡地点了点头,低下头继续安慰志保。
她果然不记得我了,我的家终于又成了一场梦。
我转身走出葬礼现场,快步离开,我怕我再不离开,就会被人看见那开始泛红的眼眶,我不能说话,此刻一开口就是哽咽,僵硬了那么多年的心没有等到融化,只等到了碎裂,一片一片,碎得难以辨认。
把碎了心的恶魔拼起来要多少时间?
答案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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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又有文了么...
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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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主角是GIN吗?~在文中,GIN是个真实的demonPS:“demon”这个词有两种意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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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人格很有创意啊,而且文笔也不错。不过没有兰呢,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吗?不过有些地方太腻了些,总觉得表白有些肉麻回复: 【原创柯哀】 雪泣 (处女作,名字有点悲,但绝非悲文,大结局很圆满)
此次的主角是GIN吗?~在文中,GIN是个真实的demonPS:“demon”这个词有两种意思哦~~~
哪两种?
(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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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人格很有创意啊,而且文笔也不错。不过没有兰呢,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吗?不过有些地方太腻了些,总觉得表白有些肉麻没有差错的话,将在番外篇中解释兰不在的原因.
番外篇雪泣前传
命运的岔道口---兰的离开
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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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两种?(好奇)
魔鬼和精力过剩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