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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19 11: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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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原创]暂时无题,写完再说(柯哀,如无意外,每晚续文,12)
好长时间没有续文了,很抱歉,这是用同学的本本打的,不太多。
Remember 13
……
很长时间以后,大门开了,许多人沉默寡言的走出了搜查一课,谁也不说话,直到走到了警视厅到楼外面的停车场上。
新一通报完情况后,某些人的关系很微妙的改变了。少了一对姐弟,多了一对恋人;少了两个小学生,多了一个侦探和一个药物研究人员。唯一不感到意外的就是小兰,她早就猜到一切了,只是某些细节上稍有出入。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新一的身上,我们这两个外表与实际年龄不相称的人。
但是小兰和新一的表现吸引了更多的人的注视,我没有什么言辞可以形容这样的一对情侣在“分别”了这么久之后的情景,只能用“伟大”来形容这份可以让人感到心里被什么东西抓挠的爱情。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在这样的情境中,我竟然想起中国的一位名叫苏轼的人写的词。两个人虽然算不上尘满面,鬓如霜,但是长时间的近在咫尺的遥远分隔,应该算是“应不识”的最让人心酸的一种情景,这让他们两个多了一些与现在的年龄不大相符的成熟与睿智,少了些天真与活泼。他知道,她一直在默默的等着他回到他的身边;她也知道,他一直在她的身边像天使一般默默的守护着他。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的想法,但两个人又都从来没有向对方表明过自己的心。
又有一句: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用来形容现在的情景真是最恰当不过。两个人对看着,谁也不说话,周围的人也不说话,都只是默默地的看着。小兰眼中的晶莹的泪珠似掉非掉,令人揪心的含在上下两片眼睑当中。要说世上有什么最让人感动的,恐怕就是现在这个场景了。我最怕看到这样的情景,赶紧背过头去,不去看这种场面。其余的人大概也有相同的感受,我看见佐藤警官也转过了头,高木警官递给他一张纸巾。
正当我惆怅的时候,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我回头看去,是赤井秀一。
“和你谈谈行吗?”他很有礼貌的说。
“可以。”我答应了。
我认为从这里走掉两个人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因此便和赤井一起走开了。
……
“志保,哦,我是应该叫你志保呢,还是叫你灰原呢?”
“叫我志保吧。”这样可以让我回到姐姐还活着的时候的记忆中。
“嗯,志保,你变了很多,第一眼见你的时候我几乎认不出来你了。”平时很酷的赤井秀一今天突然有些语无伦次。
“不只是很多吧,是太多了。”从成年人变成一个小孩子,只是说变了很多实在是有点轻描淡写。
“咱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是在杯户饭店吧?那次,你姐姐要把我介绍给你认识。”
“是啊,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你知道吗,这两年来我一直在追查组织的事。不过,说起来真是讽刺,我们FBI偌大一个机构,竟然还没有你和工藤新一两个人调查得出的结论多。”
“只是他们不知道我们的真正身份,对我们的顾虑小了很多。你们的身份是公开的,调查取证当然难了许多。”我说道。
“志保!”
“嗯?”他突然叫我,让我没有反应过来。
“你和你姐姐长得不是太一样。”他突然改变了话题。
“啊?姐姐长得比较像爸爸,我长得更像妈妈。”
“是啊,你姐姐是黑发,你是一头棕红色的头发。”
“嗯,我遗传妈妈的地方比较多,她是英国人么。”
“我很想你姐姐,她就这么走了,也没有机会看到组织被消灭的情景了。”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再说。
“一个FBI怎么会和一个组织里面的人交往的?”我一直都很好奇这一点,以前问姐姐,她总是笑而不答,不告诉我。
“啊,这个……”我第一次见他有些不好意思,“有一次我查案子的时候,碰上了你姐姐。她是组织派来干扰我们调查的,可是她和我接触过以后,我就忘不了她了。最让我没想到的是,本来应该是破坏我们调查工作的她,竟然在有意无意中向我透露了许多情报。因此那件案子比平常结案结的还快。”
“傻瓜,那是姐姐喜欢上你了。”我好笑,为什么男生一到这种时候都反应这么迟钝。
“是啊,当时我也没什么感觉,还以为是她保密措施不到位呢,过了一段时间才明白她的心意。”
“是不是高兴得快疯了?”我抿着嘴问他。
“嗯。”他老实地承认了,“再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就无话不谈了。明美她向我说她想和你一起退出组织,过平常人的安分守己的生活,我很支持她。无论是从FBI的角度,还是从她男朋友的角度,我都赞同她的决定。”
“等我们的关系更密切的时候,她就想介绍我给你认识,同时也把她和你退出组织的计划和我说了。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但是我没有想到……”
我知道他想起了姐姐的死,因为我也是这样想的。
他抬头看看晴朗的天空,长叹一声。
“好了,不说这么不愉快的事情了,不管怎么说,明美在我心里面已经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代替了,没有人会和明美一样能俘获我的心。”
我的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姐姐虽然已经走了,但至少有人惦念着她。现在又有组织被摧毁的希望,这样,姐姐的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慰的。我呢,除了阿笠博士,恐怕没有人会关心我,没有人会在危急的时候第一个想到我,没有一个像秀一一样惦念我姐姐那样的人惦念我。
“听到你的话,姐姐一定很高兴,我也很高兴。”我说。
“我记得明美和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你找个男朋友,是不是?”他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
“是。”我承认。
“那,你现在有男朋友了么?”他问道。
“有……了。”
“唔,让我猜猜。”他一脸坏笑,“是不是那个‘江户川柯南’呢?”好像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似的,真让人感到奇怪,我表现得就那么明显么?
“别瞎说,不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在我的情敌面前承认我喜欢新一,但我却不想在我姐姐的男朋友面前承认这一点。
“真不是?”他低下头问我,认真地看着我的脸。
“不是。”我努力不让脸上带出撒谎的痕迹,“那是人家的私事,别老是像娱乐记者似的八卦。”我抱怨。
“是么,作为明美的男朋友,我怎么说都是你的前辈吧,关心一下又有什么呢?还是不好意思呢?”他还是一脸坏笑。
“对了,那天在东都显影所跟踪我们的,是不是你?”我把话题岔开。
“哦,我就说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没错,是我和我的老板。”
“你还真清闲,有空跟踪我们,还不如去调查组织的事情。”
“自从发现‘灰原哀’之后,我就开始以为她和你有些关系,毕竟你是明美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所以想搞清楚你的真实身份。”
“那么,公共汽车炸弹事件在后排坐着的是不是你?”
“是啊,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他笑嘻嘻的说。
“确认一下而已。”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到你呢!倒是朱蒂先注意到你了,女人的直觉果然厉害。”
“说这个干什么?”
“呵呵,你是不是想说你的直觉也很厉害?”
“我可没有那么说。”
“我这里有点东西,你肯定会感兴趣的。本来是估计得大费一番周折后才能交到你的手里面的,但没想到没费多少事。”
“什么东西?”
“喏,就是这个。”他递给我一张光盘。
“里面是……”
“你姐姐和我最后一次约会,也是最后一次参加公众活动的录像。其实是那次活动的录像资料,但是摄像师正好把我们两个摄入镜头了,还录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我认为这对于你来说应该是一件很好的礼物。”
我说不出话来,心里面翻江倒海,说不出来的感激涌动在我的喉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自从上次姐姐的录音电话被我删掉以后,我就没有姐姐的任何声音资料了。对于这份难得的礼物,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好。
“我想,明美的东西你留下的并不多,尤其是这个录像,大概会给你带来一点回忆。”
“是的,我很感谢你。”我只能说出这样几个字。
“我想我们该回去了,天也不早了,另外我也得回去露个面了。我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跑出来了,时间再长一点他们该以为我出事了。”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Remember 14
回到家里面,总是有一种心乱如麻的感觉。做什么事情都感觉心不在焉,不由得对新一的这个行动计划悄悄地进行着我自己的怀疑。总是觉得哪里有些疏漏,但总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计划看上去非常的完美,但让我最担心的就是这种完美。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隐隐约约的有一种寒意,一个不好的预感在我的脑海里面渐渐的形成了清晰的轮廓,但里面的实际内容仍然是一片混沌。只是让我有那么一种感觉,我们这次的战斗一定会胜利,但也不会胜利的那么轻松,恐怕会有人牺牲。但到底是谁我不知道,是我吗?如果真的是我,倒也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就这样想了一晚上,直到早晨朦朦胧胧的走出卧室,看到他站在面前的时候,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大侦探?这么早就来了,有什么事情么?”我睡眼惺松的半嘲讽的说道。
“我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拜托博士给咱们两个请了长假。”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请了长假?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明白。
“唉呀,你怎么那么迟钝?”他还是不能板着脸说出这些话,“你想一想啊,我们已经开始搜集情报、展开部署、准备把组织一网打尽了,那么组织还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吗?咱们两个要是再像平常一样上下学的话,不出一个星期就会被组织的杀手暗杀的。所以说为了安全起见,你最好还是呆在家里面比较好,我可不想还没有展开行动就先有人员损失。”
我知道他说得很在理,但还是忍不住说道:“就这样一直呆在家里面?”
“不,我的意思只是你没有什么急事的话最好尽量少出门。”他好像突然变得不想和我吵架了。
他的样子虽然还是以前的自信满满,但是却突然多了一丝以前没有的饱经风霜的感觉。同时从话里面透着一点憔悴的感觉,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他昨天晚上也一晚上没睡。组织是他心里面的最大的一个包袱,如果能把这个包袱卸下来,他就没什么短期内的追求了,非要说还有的话,也就是他和小兰的感情该有结果的时候了。为了这个目标,他付出了多少心血与精力,一夜之间如此憔悴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吧,我听你的。”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他斗嘴了。
“谢谢你,灰原。”
“应该是我谢你才对,你总是那么担心我的安全。我……”我感到下面的话实在是难以说出口了。
“好了,我走了,我只是来看看你的,别太累着了。”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我说。
……
我独自坐在客厅里面的软绵绵的棕黄色的皮棉沙发上,软软的沙发靠起来很是舒服。我突然想到,以后我会靠在谁的手臂上呢,像靠在这沙发上一样,能有温馨、舒适、安全的感觉呢?我很想继续想想这个问题,但不知为什么,一片空白悄悄地迁入了我的大脑,让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人们都说:人的大脑就像一个火车站,每时每刻都像有火车一样在想事情,没有一点空闲的时候。但我现在的感觉恰恰相反,我十分想想事情,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像一台停止运转的机器。或许,想了太多的事情就会有这样的后遗症吧。
……
等到博士回来的时候,我还是在沙发上面呆坐着,连博士坐到我的身边都没有发觉。
“小哀,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楞神?”
“啊,博士,你跑步回来了?”
“嗯,一个人想些什么呢?”
“什么都没想。”我倒是没有说谎。
“还是想点什么为好,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您是说什么?”
“比如,组织被消灭后的计划什么的。”
“您那么有信心?”
“是啊,我对这回的行动充满了信心,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成功的。”
“您不觉得……”
仿佛博士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我也有那种不好的感觉,我们这次不会胜得那么轻松,你、我、新一、小兰、小五郎、目暮警部……谁都有可能丢掉生命。”
“您也是这么想的?”
“不光是我,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所以新一才叫你没事别出门的,不是吗?这样至少能把安全系数提到最高。”
“我明白。”
“另外,你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另外一场战斗呢?”博士站起身,往实验室走去。
“什么战斗?”我装作不知道。
“你自己知道的,小哀,你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博士的声音已经是从实验室里面传出来的了。
Remember 15
……
这几天在实验室里面的时间越来越多,进展却越来越慢。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总之现在的研究就像是一个蹒跚的老人,虽然不停的再走,可就是不会再前进一步了。我渐渐的有些不耐烦了,因为以前我总是告诉自己,APTX4869是我自己研制出来的,我一定有办法制作出它的解药。可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在没有以前的研究资料的情况下,要制作出解药来是越来越难。我渐渐地意识到,单凭我自己的摸索是不可能完成了,毕竟,这种该诅咒的药品是我和父亲用了将近半个世纪的时间才初具雏形的药物,我怎么可能单凭一己之力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面把解药完成呢。现在的最大的问题不在于解药,而是在于我怎么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他,如果当他知道解药的完成工作是多么的艰难的时候,他又会想些什么呢?
博士现在是在马不停蹄的帮助我完成解药,他也知道了现在的状况,他建议我等到组织被攻破的时候再讨论下一步的计划。毕竟,组织被攻破后,APTX4869的资料就有可能到手了。这样,我就可以用极短的时间做出解药;退一万步讲,就算资料没有法子到手,组织的破灭至少也是一种安慰,他不会太沮丧。说真的,我真怀疑这个方法的可行性,至少在我这里是很内疚的,我感觉我欺骗了他。每当他问我的时候,我都说“快了”,实际上呢?我真不忍心看到他失望的样子,可是现在不这样又不行,简直是让我进退维谷。
……
最近小兰有时候会到博士家来,每一次来我都是只打一个招呼后就借口研究就跑到了地下室里面,希望能借工作不和她见面。虽然和她已经进行过深入的谈话,但要和自己的情敌若无其事的交谈,我想我现在还做不到。所以,我只能一头扎到地下室里面,与我的瓶瓶罐罐和繁琐的数据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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