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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5 22:5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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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原本打了好多都可以发了的说,结果不小心给弄没了...
=====重新打过的分割线======================
在实验室里连续熬了几夜的我,终于受不了诸多化学试剂的刺激,看到窗外就快落山的夕阳散发出一圈温暖的光晕把天边染成一抹橘黄色,我决定去墓园走走.但是我忽略了进入四月以来的反常天气.
慢慢踱步到姐姐的墓前站定.凝视着墓碑上姐姐的照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改变了一切的下午.天色渐暗,我站累了,索性就坐了下来,在心里对姐姐诉说着悔恨.没过多久,便下起大雨.我没有带伞,也不讨厌淋雨,想着要再陪姐姐一会儿,就没有急着回学校,继续坐在雨里.不知何时,头顶不再有雨滴落下,但耳边"哗哗"的雨声却并没有停止.一抬头,只见工藤新一举着把黑色的大伞站在我身后.
"你没有带伞."见我抬头,他便说.语调没有任何起伏.
"恩."我依旧看着姐姐的照片,低低地应了声.
"会感冒的.我送你回家."他的声音是机械化的,却带有某种磁性.
"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脱口而出.毕竟,这点自我保护意识我还是有的.
"这个么,"他哑然失笑,给了我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因为我是警察."并把手伸过来想要拉我起身.
"不用.我自己来."没有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我试图自己站起来.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感到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然后就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是,我是躺着的.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躺在某人客厅的沙发里.尽管好象盖上了厚厚的被子,却还是觉得冷.听到有电视机的声音,我稍稍一侧头,晕眩感再次袭来,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模糊中感到一个人影投到脸上,遮住了天花板上吊灯散发出的强烈的光线.听到了一声平淡的"你醒了"之后便是某人离开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而我则在他这一去一回的时间里,艰难地坐了起来.
他大概是从厨房里端来了一碗姜汤,走到沙发前,递给我,说"喝了它."然后又一言不发地坐回另一张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我端起汤送到嘴边,啜了一口,发出一声表示厌恶的唉叹.
"怎么,很难喝?"他回过头来,话语中第一次带上了语调.
"不,我只是讨厌姜."又试着喝了一小口.
"或许我应该送你去医院.你好象烧得很厉害."说着又递来几片感冒药.
"没事,很快就会好的."接过药,就着汤咽下,感觉身子比刚才暖了许多.
"你再睡一会儿吧."他说着,收走了盛姜汤的碗."对了,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家里人让他们来接你?"顿了顿,他又犹豫地说,这儿是我家."脸上带了些许的尴尬.
"不用打了,我家里人都死光了,没人会担心我.我等下自己回去."说完又躺了下去.说实话,睡沙发比睡实验桌要舒服得多.
他"哦"了一声又看起了电视.全然没有对我表示同情的意思.还真是个冷血警察.但他真的是警察么?我不想问,因为我觉得他的样子看上去还蛮可信的.他,是我在失去整个世界后相信的第一个人.
"你叫灰原哀,东大医学系三年级."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把头转向我,问道.用的却是陈述语气.
"恩."我应了一声表示肯定.但马上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你怎么知道?!"
"我查了你的随身证件,包括身份证、学生证什么的.但我绝对没有动你钱包里的钞票."最后一句有些半开玩笑的意味.
"你凭什么查我的证件?!"有些气愤.如果不是因为感冒躺在那里,我一定先给他两巴掌.
"我是警察啊,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声音里竟听不出丝毫的愧疚.
"你还知道了些什么?"我没好气的问道.
"除此之外,一无所知."他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来.
"那还好."我呼了口气,突然又对他好奇起来."呐,你看,我的基本信息你都知道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做一下自我介绍啊?"
"工藤新一,如你所知,是个警察."他回答的简单干脆.
"在墓园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给我打伞?又为什么要送我回家?我好象不认识你吧?
"我只是经过那里时见你坐在地上淋雨,担心会出事而已."
"我能出什么事?"不屑于他的解释,心想这年头警察可真是多事.
"是啊,你是不会出事,那么,现在是谁因为感冒发烧头晕目眩地躺在我家的沙发上呢?"他微微勾起嘴角,终于有了一点笑容.虽然是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性质."要不是我多事,恐怕明早就会发现你坐在墓前永远地陪你姐姐去了."他好象看穿了我的想法.
"说不定没有你的话我不会感冒呢."我无力地辩解到.但却很清楚的记得心跳在抬头见到他时止不住地加快了."咦,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姐姐的墓啊?"又是一阵惊讶.
"那墓碑上写的清清楚楚,不是么?"
"哦"懊悔自己这个学校里公认最聪明的学生今天脑子怎么转得这么慢.难道,是...因为他?
"恩,你好多了吧?我送你回家吧."
"怎么?你女朋友要来,急着赶我走?"忍不住想要逗逗他.想起好像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家."
"我没有女朋友."他的语调明显地跟刚才不一样了.
"那照片上的女孩是谁?"我朝电视机旁的合影扬了扬下巴.
"她叫兰,已经过世了."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哀伤.我一下子想起了他总是去看望的那个墓,想必一定是那个叫兰的女孩的了.我今天怎么了,这么明显的事居然看不出来.
"对不起."
"没事."他使劲眨了眨略微泛红的眼睛."对了,你没有家,那你又住在哪里?学校的实验室?"
"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我很惊讶,上帝保佑,他怎么知道的这么多?难道警察在所有公民身上都装了摄像头?
"我遇到兰的时候,她也是无处可去,住在学校的实验室的.兰也是东大医学系毕业的."他耸耸肩,笑容还没有回到他的脸上."对了,你要不要搬来我家住?"
"我只是觉得住在实验室里总不比住在房子里舒服,没有别的意思.房租你来定."见我一脸惊讶和怀疑,他解释道.
"恩,这个..."我还在犹豫.
"不信任我?"说着便掏出一个小本子,举起在胸前,说:"我,工藤新一,以樱花警徽的名义起誓,绝不伤害灰原哀."
"好吧,我住下了,谢谢."败给他了,我发现其实他并不冷血.也许两个失去了最亲爱的人能够安慰彼此.
于是,隔天我就把实验室的行李统统搬进了工藤新一家.其实他家里还蛮大的,难怪他希望我搬进来住.他腾出一间比较小的房间给我住.我把东西都搬进去后发现房间大小正合适,既不会太宽敞给人一种寂寞感,也不会觉得空间太狭窄.他必定是特意挑了这间房间给我住,真是个细心的人.结果,他并没有收我的房租,但是水电费要平摊,而且我要负责做饭.想想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为了避免说不清楚关系的麻烦,我提出他做我哥哥.他一开始还感到好笑,说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其实,我是怕自己会分不清对他的感情,在逃避罢了.
[ 本帖最后由 B.C. 于 2009-7-28 22:24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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