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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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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组织] 【原创】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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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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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4 11:24:0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贴吧里已经发过了……这里是第二次

文笔不太好,大家将就吧……

默默
曾几何时,我们之间,只有一句话的距离。
然而,我选择……缄默。
微笑着,背转身,任凭眼里的泪珠儿滚落。
不忍回首,看你立在夕阳下孤傲的身影
我是爱你的,Gin
但我更希望……你幸福

我,在你面前……可曾开过口……
五年的相依相隈,十年的暧昧缠绵,竟是在相对无声中度过,说来自己亦不能相信。
然而,时间的确飞逝如是,在SMS的来回与你间或的低语中消失。
如同双手掬起一捧白色流沙,等待它从指缝间滑落般,很短又很长。
不敢说,人生苦短,至少我不平静的生命始终失意。
或许,在美国的那段日子除外……

母亲去世之后,我与姐姐失去了最严密的庇护,彻底暴露于组织的目光之下。
接踵而至的记忆片断便是无数百般无效的反抗,被迫同姐姐分离,只身一人被遣送往美国。
随即无奈接受,自我出生那一刻起,名字便进了组织名单的的命运。
是的,只要我活着,便无法抗拒自己的命运。
某人教了我千百遍的,道理?从相识的第一刻起……

独自戴着耳机在飞机上睡过无知无觉的十二小时,无视身边两座黑色“大山”。
其实,用被“押送”一词或许更为妥当
但潜意识里,那个词语是用于形容人的;有灵魂的――人。
然而,在西雅图的机场,并未见到想象中的团团黑云。
四顾周围,一个金发的少年取下鼻梁上的墨镜:“sherry?”
没有回答,无需开口便清楚来人身份;寻常人岂会在温暖阳光下披着如此厚重的黑色外袍?
“走吧,没有别人。”命令式的口吻令我蹙眉,定定地站在原地不理睬他。
“听说你如何如何难驯服,也不过如此”他重重扣上我的手腕,令我禁不住吃痛出声,“在组织里,反抗是不可能的,sherry!”
感觉一股深邃的寒意于一瞬间侵入骨髓,惊恐地抬头,撞上他冰蓝色的双眸。
连目光,都是冷的呢……
他明显怔了怔,减轻些许手下的力道:“就算你哑了也知道听话吧……”随即不动声色地取过我的背包,“记住,我不喜欢白白地将时间耗费在没有意义的地方”(日语:同东西上,指……)
默默跟随在他身后步行出去,不记得后来发生过什么;几句话,对八九岁的女孩子,已然太过艰涩……

被带到不起眼的药品公司,组织的地下研究所之一。
那里有父亲生前的挚友,愿意接纳我在手下学习的Margerite。

现实与想象往往大相径庭,组织的生活方式不为我所接受。
实验室里弥漫的蒸气令我不敢在三伏天摘下口罩,看似五彩斑斓的美丽药剂中蕴藏的毒性足矣使一头成年的犀牛在顷刻间丧命;一切的一切杀人于无形间的东西都会让任何一个小女孩恐惧。
然而,不继承父亲的衣钵,恐怕就要做第二个母亲或是Vermouth。
在组织里,想要的都必须付出其数倍的代价交换;屈服和满足便是那段人生最初的两堂课,学不会的后果远比调配不成药剂严重许多。

研究所的生活是压抑的,每天的工作枯燥却充斥着危险。
但是,仍不希望它过早、在正常的时间结束,不愿看见他比时钟更准时的身影在门前闪现,拉住我,穿过长长的回廊。
不止一次因为组织里的女人粘在身上的嫉妒目光而恐惧,企图挣脱开他的手。
得到的只有一成不变、语调平板的回答:“你是我的任务,sherry。”
任务?别的女子“梦寐以求”的物事,偏偏落到对此丝毫不感兴趣的小女孩身上。
感叹上帝的造化弄人,却又清楚:世界从来公平。
Gin会无条件的守护我,即便我从未与他交谈,甚至整天以冷若冰霜的面容对他。他却可以不理会,组织中公认的花朵讨好的笑容。
只因为,我一个眼神的缘故……

Margerite说我“实在不惜福“,不以为然,小女孩终究不明了珍惜二字的写法。
她笑了,很苦涩的那种,却没有Vermouth摄人魂魄的沧桑感:志保,这样……也好……至少……
自从母亲死后,便只有她一人这样叫我;她没有孩子,化学物质的腐蚀性使她的容颜比实际年纪老了十岁有余。
实在回忆不起,父亲的相貌;在照片上的他似乎始终是忧郁的,只有和家人在一起时才显出一丝笑模样。
难道这便是自己二十年后的命运?
想来便觉可笑,身在其中的成员是没有明天的。
生命已成了木偶上操纵的细线,随时都可能断开的那种;一切,不需要理由。
即便自己还在乱世之中,亦不知会欠下他多少情分。
天生的心性便不适合这里,Gin却努力替我掩盖了一切是非。
自知看到的事物都不过是组织一切残忍手段的表象;他以十四岁的年纪,用不十分拙劣的手段遮盖我眼前的一切阴暗。
他可以为了我不惜冒犯任何人,包括……在内。
只是一切的一切,都是很久以后知道的,从Margerite口中……

大约是我进入黑色的世界一年有余的时候,Margerite开始时常出现心悸的症状,每天强忍着病痛,继续研究工作。
小小的自己只会哭泣,却帮不了实际的忙。
隐约中明白,她不奔赴自己心仪了多时的世界,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Gin的庇护,在Margerite看来,无异于杯水车薪;她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说“希望他永远是个孩子”。
精通医道的她亦知自己来日无多,时常对我说些旧日的事情;她、我的父母、Vermouth……叮嘱的最多的,无非是如何好好在乱世中存活。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是一种快乐,幸福。因为不易所以才应该更加去珍惜,不要到失去的时候才懂得。同样,爱需要包容,记得有这样的一句话,彼此相爱的人,他们的心是彼此最温暖的。
她甚至找了Gin?此事于我始终是无法破解的谜题……

杯户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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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9-5-24 11:24:35 |只看该作者
那年的夏天热的可怕,我的心却是冰凉的,寒彻入骨的感觉。
进入实验室的一瞬,便看见口角含血的Margerite和手中持枪的Gin。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世上唯一能够信任的……
想对着他喊叫,质问他……终究梗塞在喉头,抱住Margerite不放,双眼含泪、无法置信的看向他。
我知道,他从事着最危险的工作;却不知道,他毕业考试的题目。
“志保……”Margerite睁开眼睛,“不是他……新药……早就带在……”
她低声说了什么,我努力将耳朵靠近:
“这一天……只是……早晚,”她咳嗽着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是……你……记得……只有他……可能保护……”
看向背转身的Gin,那头金发让我觉得陌生,我摇头。
“你还……太小……”她紧紧握住我的手,“终究……是命道……他……对你……再好不过……”
Margerite 告诉了自己过去不知晓的秘密:Gin为我做的一切……
“以后……是……sherry”她无力的手腕随时可能滑落,“如果……能不爱……就不要……孽缘……”
她的脸上浮起不明的红晕,向Gin:“快点……再晚就……”
他举枪,单纯的女孩子伏在中了多年余毒的女子身上不离开。
他摇头,缓缓放下手,点燃一支烟……
自己依旧以为Margerite受他胁迫而死,用怨恨的眼光与他默默对视。
殊不知,他即将承担的后果……
(Margerite是一种以Tequila为基酒的鸡尾酒)

那天,他要带我回去;小女孩式的赌气,拒绝了他。
Gin没有坚持,第一次放开我,转身。
想起Maegerite的话,想问他,却看到他以与年龄不相称的表情注视着我。
“sherry,要好好的……”没有说完,日后方才明白他害怕的遗憾。

独自与尸首呆到深夜,竟是了无恐惧。
知道查验的人前来,方才被抱离开。
“Gin怎么一直没有回去,人不是早死了吗?”科恩和一个比我略大的女孩靠近。
“你看清楚,这女人身上有伤吗?”女孩懒懒地开口。
“那……反正失望的是你,基安蒂。听你的口声,不是喜欢上他了?”科恩始终比组织中的人反应慢上半拍。
“如果是真的,我也不会被强行带离Calvardos身边了。”那个叫基安蒂的女孩子始终是骄傲的,当然,她有值得骄傲的资本。
“那么……老规矩……”科恩拔出笔杆。
“慢着……”手被基安蒂打开,“你想一辈子被company里面的女人用白眼看?今天……没有外人在……”
“她……”科恩指着我,欲言又止。
“别犯傻了……她就是那个Gin唯一愿意带在身边的小丫头……”基安蒂转向我,“你……也不想Gin死的稀里糊涂吧……”
下意识地点头,基安蒂即刻拔出手枪,对准Margerite的尸首……

从某间office里出来,脸色与窗外黎明前的曙光一般惨白。
“还不错,小丫头,”基安蒂凑近我,“如果不是你作了Gin的手下,我就让科恩讨你过来了。”
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回到空无一人的卧室,对着Margerite早已预备下遗留给自己的东西流泪,从文件堆中发现一份似曾相识的资料:APTX-4869。
父亲曾经给过姐姐印有相同字样的钥匙扣,自己亦为此吵闹过一次。

紧接着的几日,便是想方设法联络上姐姐。
没有他在身边,便觉得自己笨手笨脚,什么事都办不好。
想起他的叮嘱,终究不曾铤而走险。
即便平日不交谈,在一起时间久了,总能感受到他从内心给予我的温暖。
只是而今,不知基安蒂的主意是否帮上了他。
抑或……他像Margerite一样……
不敢想下去……
到了“下班”的时候,竟然怀念起他牵住我的感觉。
每日早早回卧室,期盼奇迹的发生。
只是,等来的,却是一纸将我送去俄亥俄州就学的命令。

若是一周前得到的消息,恐怕会带着对Margerite的牵绊与不舍欣然离开。
而今,至少要等到他的消息?
用种种苍白无力的借口掩饰自己的无助。
心里知晓,对他的感情已是不可割舍。
在百般挣扎反抗无效后,不得已,选择了冷对抗。
几近一周的绝食令自己濒临崩溃边缘;只要有意识,便能清楚的感知身体无法支撑,但依然端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其余的一切也罢,七天了,他竟未来看过我……哪怕一眼。
甚至,像在人世间蒸发一般,打探不到一点相关消息。
能勉力起身时,取出枕下的日记本,挣扎着记录下愿遗留在这污浊的世上的一切。仅仅,写给Gin,我的恐惧……
上帝赐予我们一切,就世俗的观点,虽然有美丑之分,但就我们自己来说,无论好坏,那总是我们所特有的啊!
再度徘徊在昏迷与死神之间时,听到了破空传来的门楣破碎的声响。
熟悉的那抹金色让我努力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素来冷静的他的怒容,只展现在我面前的感情:“你疯了?!”
短短的只言片语亦令我说不出的震撼,在黑暗之中竟会有人真心为我的生命担忧。
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哽咽在喉头,默默听着他不断的责备,说不清是激动抑或喜极而泣,两行清泪在不自觉间随着脸庞滚落。
见状他便没有说下去,与我对视良久,上前整理我额前的碎发,动作生硬且不自然:“吃饭吧,我已交接完手头的事,下个月会随你一起去的。”
诧异地抬头,近半月未曾谋面,自己从未向他人提起的事,他如何会……
“知道你实在不愿意开口,但……有什么事……不要一个人像孩子一样藏掖,”他恢复了常态,冷漠地转身,“要知道,组织里从不缺你一个……sherry。”那微微摇曳的身影为我所铭记。

那一年,我十岁;他未满十五岁,却已完全脱去了雏形。
他能通过我小小的眼神了然我心中所想:不去俄亥俄州,只是不想同他分开;对他的感觉,已不仅仅是依恋。
他没有强迫我吐露自己的心声,只在我床头放下一部小巧的手机;就此,挚爱奢侈品的劣习,再也无法纠正。
他没有告诉我,只身接下了一桩走私的case,用自己的鲜血换得继续保护我的机会。他说过,不会站在别的女孩身边,便要坚守他的承诺。

俄亥俄州的天气永远是阴冷的,一如化学实验室里的气氛。
组织送我的十岁生日礼物,是一把钥匙。
父亲的遗物,能够开启羁绊他一生的资料库的钥匙,
这亦是,我将终身为组织所囚禁的凭证。
然而,已是最好的命运;至少当时,不愿进入喋血的世界。
因为年幼,不明白亦不想清楚,杀人不见血的可怕。
于是,Gin为了我,彻底进入了杀手的圈子。
笑着,跳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只想让你快乐些,Sherry。”他与我并肩躺在床上写SMS。我想哭想流泪想宣泄;却强行,用微笑的脸向着他。
“至少白天,你可以过想要的生活,像普通的女孩子那样。”他揽住我的肩。
“鲨鱼是无法伪装成海豚的。”在手机键盘上揿了几下又按了“D”键。怎么让你知晓,自己向往的生活,至少要与你相伴?
向他的怀中,再靠过去一些,便可以闻到,淡淡的、双氧水的味道。
算了,自己原本没有资格奢求;这样,已然最好……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我过了十四岁生日。
Gin在美国完成了成人礼,以十八岁的年纪,结束了所谓的大学学业。
此前开始,随着在组织日子的增加,对其憎恶越深,荒唐许久。
自从发现父亲遗下的自述,泪流满面继而重生。
随着一纸文书在火中化为灰烬,学会披上不为人知的外壳。
我,似乎变得冷血了……
自己能够清晰地感知,却无法控制。
从骨子里,反抗组织强加给我的意旨。
一反常态地,甩开他的手。
不想完成的一切都任性地抛诸脑后;若不是他,一直在身后收拾残局,自己亦不会有如此之大的胆量。
然而,他却用如此平淡的语气告诉我,自己要离开的消息。
疯狂的抛砸了手机,将桌上的书本与杂物尽数扫到地上;不要属于他的东西,一切,都不要……
难道真如旁人所说,他要与利口酒订婚?
她没有资格剥夺走,我最后一丝幸福和庇护。
尽管组织中的女孩,没有资格拥有……

坐在吧台边,要一杯Bokma;在过去最憎恶的烟雾缭绕的环境中,消磨掉一个又一个夜晚。
思念是一杯浓烈的酒,亦甘亦苦,饮尽杯中酒,忘了你,忘了我,忘记人间悲愁。。。
黑色唯一的好处便是遮蔽人的双眼,摒退不想见到的一切。
化学实验似乎是百余年前的事,现时想的,只有在短暂生命中快乐。
然而,他依旧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了我。
“Zigar,文身……”无比平静地看着他愤怒到扭曲的脸,“Sherry,你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消极的人生态度并不是一天间养成的。
亦不害怕,定定地坐着看他;不知道,今后是否能看到的脸?
“Sherry,你当真是哑的吗?”他说话的语气忽而阴冷,“只是,不愿意……”
无言以对,抽出支烟含在口中,掏出打火机……
“啪”响亮的声音回荡在酒保也退避三舍的酒吧里,脸上漾开火辣辣的疼痛;但我清楚,他手下依旧留了几分情面。
想抱歉却对上他的双眼,他没有说下去,丢下硬梆梆的结束语后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眼泪如刹不了闸的洪水般倾泻。
如果爱是错的话,我不想对;如果对等于失去他的话,我宁愿一辈子错。
隔着外衣,抚摸着背上隐隐散发着刺痛的伤痕:他甚至没能看一眼,我……

次日,得到消息,利口酒死了……
我的Gin,大概真的死了……

他的告别酒会,思虑再三还是参加。
并不因为他的行为丝毫动容,只是迫于……自己看不见的压力。
褪下黑色衣衫,悬上他送我的海豚吊坠。
遥遥的,在会场的一隅,向他一次次举杯致意。
从来不曾知晓,sherry是如此烈性的酒。
从来不曾了解,Sherry可以如此疯狂。
组织的王子,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杀手。
明天,就此天各一方……

白雪皑皑的俄亥俄州,冰封的机场跑道亦抵不上我的心寒。
他,却仅仅能感觉到我冰冷的手。
冰冷的指尖被他放入自己的衣袋;过去的志保定会对他微笑,今天的sherry只会想到这是否最后一回,
候机楼前,他与其余送行的人话别,独自百无聊赖地蹲在第三,用手指细细勾画:Sherry Love Gin。
白色的雪地即最纯洁的画卷,担的起,这句沉甸甸的话。
“Sherry,我要进去了。”Gin转身叫上我,“你刚才写了什么?”
微微摇头,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实验,今日种种,似水无痕。
入关处,他犹豫,放开我的手:“不要太任性,Sherry。”
依旧缄默,送还他,一个泪水化开的微笑。
他不忍,进入了特别入口,拖着行李走了两步,再度回头:“两年后,我在日本等你。”
极普通的一句话似乎触动了心中的某根弦,甩开了黑色的大衣与羊毛外罩,单薄的裙子裸露出肩背上Gin与丘比特之箭的文身,刺目的深红。
这个答案,满意吗……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表达方式。
一瞬,他怔了怔,扔开了行李,飞速奔回来拥住我。
看着他的眼,继而旁若无人的炽烈拥吻。
“跟我走,一起回日本。”gin仿佛抛开了一切。
多么想答应;然而,通道处无情的栏杆的阻隔无声地提醒了我……所谓难以逾越的屏障。
放弃,是唯一理性的处置。

用力迫使自己推开他,冲向出口处的巨大标识。
“你在雪地上……”Gin的叫喊声并不大,每一个词却在吞噬我的理智,“你在雪地上……究竟写了什么?”
站定,理性……被他感染了多年理性亦竭止不住回头的冲动,然而:
“知道‘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en.’的后半句吗?”
“来世的情分,来世的……情分……”
昔日的话在脑海中碰撞,火星四溅;掩住耳朵,跑到雪地上才停下。
看着那班飞机向大西洋的彼岸飞去,方才想起他说的最后那句话:“Shiho我等你,一直等你……”
措词是极朴素的,感情是极真挚的,却再也唤不回纯真的两行泪。
一月的俄亥俄州,没有他站在自己左侧,已然感觉不到寒冷,锥心之痛覆盖在一切之上,如同我们的感情掩埋在白雪中一般。

三年,其后的三年是忙碌的,为了早哪怕一日结束学业的忙碌。
难得闲暇,便不时翻看他寄来的邮件与染着看不见的鲜血的明信片。
每封邮件的最后,总是那句话:那年在机场,你在雪地上写了什么。
从来得不到回答,独处的生活让自己更坚定当初的选择之正确。
回复并非没有,却只是关于日常的只言片语,亦不提及此处发生的;渐渐的,来自他的消息终究是少了。
不知值得欣慰还是悲伤……

回到故土的那天,原以为会看到机场等候的人群中姐姐久违的笑颜。
等来的,却是他冰冷的、落在我手背上的一吻。
十年前的场景,似乎在一瞬重演;连刺入骨髓的温度,都一成不变。
训练出的敏锐嗅觉随即捕捉到空气中的硝烟与血腥气味,连稍许的遮盖,都略去了吗?
“要知道,现在你应该受到的,是高密度的监控;我已经尽可能的……”Gin再度洞悉了我心中所想。

实验的无期停止换得的,是意料中的屠杀令。
只是未曾想到,前来执行命令的是……Gin。
我向他无声的一笑,转身走进毒气室。
他久久没有关上大门,努力审视着我;忽然,拔出枪支……
我明白他的意图,保全我,逃离组织……
然而,“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的后半句是……A secret makes the Love Love.”Vermouth 唯一真心的某句话,“一个人可以有好几次恋爱,但爱来爱去你会发现,最爱的人只有一个,而在你身边的,又往往不能是你最爱的人。”
   当年Margerite与Vermouth对父亲和Gin的爱而不得或许该停留在从前的日子了,我不想要悲剧,更不愿意看到……
   脑海中像电影胶片般反复反映着Margerite的那句话:“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 当有一天,我们老得走也走不动时,记忆深处是否还留着曾给自己感动的人,那才是一生中最大幸福和财富。即使,那个人不是陪着自己走完一生的人,但是,他就是爱人呀!”
    是的,追寻的一切终究了然……

随着爆裂的响声,我将他原本射向Vodka的子弹射向了他的手臂。
“Sherry,那年的雪地……”Gin吃力地开口。
没有答案,心死是保持缄默的最好方式。
狠下心,将准备好的、涂有乙醚的手帕捂住了他的脸。
最后,在失去意识的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快点,”我催促身边不知所措的Vodka,“把我铐起来……带走他。”
从毒气室的高窗,我看到了他最后一眼,那个无力反抗、依然想回来救我的傻瓜。
看着他在夕阳下的落寞,我笑了,伴着两行清泪,仿佛找回了多年前的自己。
从口袋里,取出多年前开始研制的、他代笔了无数份报告的药丸吞下。
我是爱你的,Gin……
记得,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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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好呀!就是不知道结局会怎样,73大叔还真是的!
我虽然只有37度的体温,却燃烧着一颗214度的永远爱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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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帖一定要來回帖]好久沒讀這麼長的文了。果然我對GS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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