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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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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灰原☆

[改编席绢同名小说]戏点鸳鸯(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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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发表于 2004-1-18 16:45: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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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偶要看下文!偶要看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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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发表于 2004-1-18 17:28: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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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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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18 17:40: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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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灰原哀坐立不安的待在梅院,一步也不敢走出去。如果可以,她还想装病不见任何人;可是,她的丈夫回来了。白马探一把脉就会知道她有没有病,那岂不是更凸显出她的心虚?所以她什么也不能做的在院子中踱方步;幸好白马探一整天都与大哥他们在一起,否则在白马探的目光下,她还能有什么隐藏?老天爷!她该怎么办?
  的确,这次她意志坚定的拒绝兰上妓院的提议;可是,她能令自己不去,却拖不住兰的脚。而如果她还想过好日子的话,最好装作不知道兰上哪里去了。但……大哥如果突然想找大嫂,找不到人时一定会来问她,到时她该怎么办?她怕死了。
  原以为大嫂没人壮胆肯定不敢独自前去的;也的确是那样没错啦!所以大嫂舍她而拖了远山和叶前去。
  这下子,灰原哀只愿自己能土遁回天山,眼不见为净算了!大嫂居然拖着一个大男人上妓院,让人知道了还得了?大哥知道了肯定会气死。噢!她不敢想象了。
  「哀。」灰原哀希望自己能赶快昏倒!可是近三年来,身为大名医的妻子,一番调补下来,她却健康得很,想昏倒可没有那么容易!只能硬着头皮转身面对大哥了。
  她要面对的可不只是工藤新一而已;工藤家三兄弟全来了!还有她的公婆与丈夫。全部的人都是一脸开心的样子。
  「你们……怎么全来后院了?」她结结巴巴的开口,并且赶紧到向丈夫怀中。
  「我们来找大嫂,要给她一个惊喜;这下子她肯定不会再喊无聊了。」黑羽快斗得意的说着,一边左右张望的搜寻着大嫂的身影。他已迫不止待的想要献宝了;好不容易花了七天才驯服「雪影」这匹野马,大嫂会不开心得大叫才怪。「大嫂呢?」
  他们一路由兰院走过来,都没看到兰的人,以为会在梅院的。
  「我……我不知道呀!她……她一整天都没上我这儿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不敢面对大哥的目光,呐呐的说着。
  工藤新一一双眼睛疑惑的盯着妹妹,浓眉深锁了起来,警觉地道:「兰出门了吗?跟谁一起?」
  兰并没有说今天要外出,而且,向来她外出时都会有二个身手高强的手下护着,今天可没有半个手下出傲龙堡,全部都在操练场练功;她真的出去了吗?几时的事?
  「哀——」工藤新一口气严厉了起来;此时他可以肯定,兰是连一声招呼也没打就私自出门去了,而且也没有人在身旁保护她!
  白马探搂住妻子,以眼神制止工藤新一的审问,轻抬起妻子的脸,柔声道:
  「大嫂出门了,是不是?」
  哀点头。
  「有人保护她吗?出去多久了?」他又问。
  「出去二个时辰了。是……远山和叶陪她……大嫂硬拖远山大哥出去的……他们并没有什么逾矩……」哀看向大哥,再三保证大嫂的清白。
  只有哀深信远山和叶是个男人,不知道远山和叶是个女儿身,才会怕大哥误会。
  「我知道了。」工藤新一挥了挥手。「我只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瞒住我,而偷偷出门?我向来不会阻止她出门的。」他心中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灰原哀不敢回答,满脸的心虚;如果能因此而昏倒真是太幸福了,偏偏她只觉得全身冒冷汗而已。
  「哀,你快说呀!如果大嫂因我们没有保护好而不小心出了意外呢?她一个弱女子要怎么办?你一定知道大嫂去哪里的是不是?」快斗气急的大叫。
  这一说,哀也慌了,可是她没有太担心,几乎是喃喃自语的说着:
  「应该不会出意外啦!她女扮男装……」
  「什么?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工藤新一叫了出来,心中的不安更加扩大了;毛利姑娘女扮男装会有什么好事?
  「因为……因为……她要去……」哀更加吞吞吐吐起来,不敢看众人的表情,只在心中直念阿弥陀佛……
  「她要去哪里?你快说呀!」平次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出去的人可不只是大嫂而已,还有远山和叶呢!
  「万……万花楼……」她小声的说着。
  众人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都快凸出来了。天哪!他们没有听错吧?那是妓院耶!
  还有一点清醒的工藤新一不抱希望的问:
  「她不会是去买花吧?以为那贿是卖花的地方。」
  「不……大嫂说她要去……要去……」
  「做什么?」众人全吼了出来。
  「嫖妓——」

        ∵        ∵        ∵

  远山和叶真不敢相信毛利兰会带她来这种地方「见世面」!她开始觉得工藤新一敢要这种老婆实在是有胆,并且要有很强壮的心脏才行!否则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吓死。
  一身儒雅书夫打扮的毛利兰仍是倾国倾城的,但却不是女人的那种柔媚,而是书夫的俊俏文弱。她赛若潘安的面孔,立即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所有女人都自动粘了上来。
  不过,毛利兰坚持不要那些庸脂俗粉,指定要单独见中森青子。
  而光是看她眼也不眨的丢下一万两银票的手笔,就让人不敢小看了,哪敢有不从的道理?
  但事情总要讲个先来后到的,人家江公子可是打三日前就预约下了中森青子的一早上时光,自然死也不肯让给别人。朱大娘二边都不敢得罪,只好任二方人私下解决了。而此时,江公子仗势人多,叫十个佣人围住毛利兰与远山和叶,他笑道:
  「你们不是本地人吧?本大爷是赵王爷的小舅子,银矿大王的独夫子!大官见了我还得低声下气。你们这二个穷酸家伙是从哪个破窑子钻出来的小狗,竟敢来与江大爷我抢人?不要命了是不是?」他一副公子哥儿的小人嘴脸,耀武扬威的说完后还直瞄中森青子的窗口,希望她听到他威风的声音,会对他另眼相看。
  毛利兰不拿正眼看他。她知道这个人;是叫江起勇的败家子,不知强抢了多少良家妇女当妾,家中美女成群,却还要来垂涎大美人,真是人间败类一个!
  「本公子来自南方,知道中森姑娘是同乡人,特来探访一番,没有别的用心,更不是想来玷污她清白的急色鬼。」兰轻展羽扇,尔雅的说着。
  「少在那边攀亲带故!中森姑娘今天被我包下了。就是我的人,只有我能看,你原二个快滚!」江起勇得意的说着,因为认定这二个南方人绝没有靠山,是可以欺压的人,所以口气更不客气了起来。
  「滚?该滚的人是你才对。」兰坐在石椅上,抚弄袖子上的龙腾刺绣,淡淡的说着。
  「哼!我倒要看看是谁被撵出去!上!」江起勇打个手势,十个壮汉一起向二人扑了过去。
  远山和叶闪身挡在毛利兰面前,俐落的出手,只一下子,十个男仆就呈十个方向跌出去。
  「你——你们——你们好大的狗胆!给我等着,我……」江起勇这下子可勇不起来了;手下全横躺在地上,他再有恶人嘴脸也不敢表现出来。但一口闷气岂是吞得下的?何况,他深信中森青子一定在  内将外边情况全看个一清二楚;他的脸都丢光了!
  「要搬救兵就快点滚,我们等你来。」兰有恃无恐的说着;看到远山和叶施展的身手后,她更肯定自己有嚣张的权利。
  「有胆就报出你的名号,本大爷会再找人来!」
  「我?公子我姓苏,单名柳,字杨柳,别号意柳公子。我来自苏州,住过杭州,现在在北方与人做些小营生。自认貌比潘安,文采直逼李白;风流温文天下皆知,乃本朝当代唯一奇男子是也!」
  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基本上是一篇废话,什么重点也没有。江起勇晕头转向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别人耍了他。他怒叫道:「你们给我等着!走!」率先领着他那些伤兵残将走出万花楼。
  「落水狗就是这一副德行。」毛利兰对着门口吐吐舌头。
  朱大娘见风波平息,才婀娜多姿的扭了过来。
  「哟,苏公子好减的人品!好神勇的手下……」
  「不是手下,是兄弟。」毛利兰纠正。
  「是是!奴家知错了。今天二位大爷是来见青子的是吗?恐怕要教您原失望了,青子昨日赏月,受了点风寒,不宜见客……」
  要见中森青子都得事先预约,可不能坏了规矩;而且,这位南方俊俏公子身家来历都还没弄清楚,能不能得罪还不知道,有没有资格见青子也不知道,所以事先防着些总是不会错的。
  可是,不等朱大娘说完,「雅庭」的雕花木门就开了,二个俏丫头扶着一个娇弱雅致得令人心怜的美丽少女出现了。
  「苏公子远道而来,又是我的同乡,即使是抱病,也得出来小聚相识一番,只愿苏公子不会嫌弃我这苍白容颜。」她低低柔柔的声音、温雅的谈吐,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丰富的学识涵养。
  打一照面,兰就给了中森青子极高的评价;比起三年前的花魁马仙梅,这一个中森青子简直像个大家闺秀。没有半点风尘味却沦落在青楼,怎不教人打心底怜惜呢?给人糟蹋了才真叫老天无眼!
  「哪里、哪里!中森姑娘肯出来见我这没没无闻的小人物,才令小生我受宠若惊呢!中森姑娘果真是个标致的可人儿,不愧为花中之魁、群芳之冠。」
  兰趁打躬作揖之际,一双贼溜溜的大眼也不忘直打量着中森青子全身上下,一副标准急色鬼的样子。
  中森青子直觉的并不讨厌毛利兰。这个自称苏意柳的南方俊公子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感;即使他的表现如此邪气,她仍肯定这位苏公子不是坏人。这种对陌生人产生的好感是她生平第一次,虽毫无道理可言。不过,他那眼光也实在是太放肆
了些,使得她的脸上起了阵阵红云,不知如何是好。
  「苏公子……」她退了一步,敛身一福道:「过赞之词!小女子无才无德,哪里承受得起?不知今日公子前来,是要赏花、对弈,拆吟诗?」
  「都好!都好!你看着办就好。」毛利兰上前一步,以摺扇托起中森青子的脸蛋,笑得更邪气:「我真是快要为你神魂颠倒了!大美人儿。」
  「请……自重一点,苏公子。」中森青子被吓得不轻;这人怎么没一点庄重?竟然这样调戏她!
  「苏「公子」,咱原该回去了。」就连远山和叶也快看不过去了!这个工藤家大夫人本来就不太守本份,没半点当家主母的样子,如今一扮起男装就更加的变本加厉了,比她这个扮了近二十年男人的人还像男人——一个色男人!
  她忍不住想制止毛利兰的游戏;她恐怕早已忘了自己是谁了,竟这般调戏人家。而这中森青子是很让人不舍的;毛利姑娘就爱逗老实人!这种劣根性,让远山和叶这个天性嫉恶如仇的捕头大人想挺身主持正义;此时毛利兰的表现就像典型的浪荡子,她学得还真是惟妙惟肖。
  远山和叶这么一说,换来毛利兰挑高眉,一脸的不以为然与意犹未尽。
  「回去?我们好不容易才出来呢?而且更难得能与中森姑娘一见,这般的千载难逢,你却要我回去?莫非远山兄是嫌弃中森姑娘?」
  这毛利兰不只是玩心重,更是难缠!远山和叶在口头上向来无法与人争长短,又怎么说得过毛利姑娘这个天夫的鬼灵精?可是,走还是得走的;她们出来这么久,工藤家人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她们失踪了?还有,打一踏入万花楼,她们就得罪了富家大少;他们来头如何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会回来报仇的!远山和叶不是怕自己武功不济,是怕万一一个不注意,让工藤夫人受伤了……还有,如果工藤家人知道她们二人孤「男」寡女的出门,怕要惹人非议了,对工藤新一那种占有欲极强的人来说,会受得了这种事吗?
  糊贿糊涂被拖出来,一时之间没有想得很深,现在一一仔细回想,她们出门前也没告知任何人,后果真是难以想象……她不禁有些担心了。在领教了毛利兰的三寸不烂之舌后,又知道了她胆子大到什么地步……反正,她远山和叶是上了贼船了。
  唯一补救的办法就是快快的拖工藤夫人回傲龙堡,如果运气好一点的话,也许根本没有人发现她们失踪了。如果真是这样,就代表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苏公子,您还是请回吧!我身子有些不适,今日恐怕无法陪伴您了,不如改日再来。」见毛利兰口气愈来愈流气,中森青子心想自己是看错人了,这人的人品没有她想象中的好,所以只想赶快摆脱他。
  毛利兰可不想被打发走;她实在太喜欢这个中森青子了!而她喜欢的方式就是——吃豆腐。
  冷不防地,她三步并两步的上前搂住中森青子,在四周奴仆的惊呼声中,就见这个自称苏柳的大色狼,在光天化日之下死搂着中森青子,并且还在她白嫩嫩的粉颊上亲了一记。
  「哎唷!苏公子,您这行为太差劲了!我们这儿虽是烟花之地,但我们青子可还是清清白白之身呀!她……你……哎呀……」朱大娘失声大叫,忙不迭的拉开毛利兰,心中又气又急;哪里知道这个一表人材又文弱的俊俏公子,竟会是色狼一只?她这风尘中打滚了四十年的人居然也会看走眼!
  中森青子是吓呆了没有错,但不是恐惧,而是一种不解与深思。她直盯着毛利兰,似有一些了悟,又有一些不解与更多的迟疑——这个「男人」竟比她还柔软、比她还香……
  毛利兰挽着远山和叶的手臂哈哈大笑。只有她一个人还笑得出来,连远山和叶也吓呆了——这回毛利兰实在做得太离谱了!
  「好玩!好玩!兄弟,你也试试!」毛利兰还玩不够,拉着远山和叶就要推向中森青子。
  「别闹了!苏……「公子」,咱原该回去了!」远山和叶反手箝住毛利兰的手臂,心想就算将她五花大绑也要抓回去。实在太丢人现眼了!如果毛利兰果真生为男儿身,肯定是超级大色狼一只。
  「好吧!是该回去了。」兰如是说,反正她也挣不开远山和叶的箝制。
  远山和叶心想她既然愿意回去了,就放开她吧!没想到,才一松手,耳边就传来工藤夫人的声音:
  「在回去之前,我们先来个……吻别吧!」才一说完就扑向中森青子。
  早在兰露出居心不良的表情时,中森青子中心就有些警惕,所以在毛利兰扑上来时,她还能止时躲开,但毛利兰哪会死心?于是只见她们一前一后的追赶着。
  这成什么体统?打万花楼开业以来,几曾见过这等阵仗?连朱大娘都看呆了,更遑论别人的惊诧了。
  「站住呀!我一定要亲到你!」
  「我不要!」这会儿,中森青子心中已有点明白了;对今天所遭遇到的荒唐事只想大笑一番。今天的笑话是闹定了!可是,不论这「苏公子」是男是女,她都没有打算让「他」亲到;奇怪,这人为什么这么爱逗弄她?
  由于一边逃,一边回身看,所以没注意到前面有个人正往这里走来,于是只见她就这样一头栽进了一具宽阔的胸怀中。
  显然对方也是走得很匆忙,才会使二人撞成一堆。
  此人是谁?正是由万花楼侧门进入的黑羽快斗。
  他们三兄弟与白马探四人匆匆来到万花楼后,为了怕毛利兰闻风逃走,于是四面包抄;由前门、后门、左侧门、右侧门等四个出入口进入,除非毛利兰有飞天的本领,否则她是逃不掉了。
  「哎呀——」毛利兰猛然煞住身子,当下左看右看,企对找个没有人站的暗处去躲;黑羽快斗都来了,工藤新一还会不来吗?想不到工藤新一会那么快发现她不在家,真是倒楣!
  平常他一忙就十天、半个月的,夫妻俩根本连见一面也没机会,她也算准了工藤新一乔近很忙,不会在大白天找她,才偷溜出来的……唉!实在是忘了看黄历了。否则她一定会知道今天是「偷溜不宜日」。
  如果不能让工藤新一相信她乖乖在家,至少也要让他认为她独自出门并没有做什么坏事,所以她得快些溜出这个地方。
  她衷心希望自己一身俊俏的公子打扮,没有人会看出她就是毛利兰。别人拆许可以,但躲得过工藤新一的眼吗?兰不敢心存奢望,所以为今之计只有溜了!
  才这么想而已,身后就伸来一只手臂,紧紧的搂住她的纤腰,随之一股热气在她耳边吹着:
  「你真是愈来愈大胆了,连这种地方也敢来?我非常、非常的生气!」
  是工藤新一;当然是工藤新一!
  放眼天下,能制得住这个心如野马的女人的人,除了工藤新一,不作第二人想。
  「哎呀,放开啦!二个男人搂搂抱抱的算什么?」毛利兰心里直喊糟,但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倒也还能意识到自己是个女扮男装的「男人」。
  工藤新一已经气得不管别人是什么目光了;他抱起妻子,就走向侧门,连一句解释也没有,就来匆匆、去匆匆的走了;若是别人也就算了,但他却偏偏是北六省之神  又最具威望的工藤新一!这工藤新一抱着一个男人走出万花楼可真是一个大新闻了。
  当然,傲龙堡是不容让人误会侧目的,所以工藤新一走后,还留下服部平次一行人,得为工藤新一的行为编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服部平次深深的看了远山和叶一眼,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淡淡道:
  「远山兄弟好雅的兴致,来万花楼探花来了!不知有没有看到中意的女子?」
  听在远山和叶耳里却是极端讽刺的。她不自禁地双颊通红了起来;在这种地方给人抓个正着,她也百口莫辩了!别人要想成多么不堪,也是她自找的。
  无话可说的时刻,其实也无须多做什么徒劳的解释,早些远离这个非之地才叫正事。在这种地方,叫她怎么能不心虚的直视服部平次?于是,她冷淡的回应:「没有。」即刻逃也似的奔出万花楼,跳上马之后才敢回想刚刚那一幕——她真的太丢脸了!服部平次怕要将她当成一个性好渔色的男子了。
  不管服部平次有无窥破她的身分,她都不愿给他错误的联想——哦,真的是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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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发表于 2004-1-18 20:30:5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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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虽然你的速度还蛮快的,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篇文章,恨不的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它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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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18 20:59:4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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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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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18 21:29: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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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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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18 21:31: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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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这么长~~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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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发表于 2004-1-18 21:33: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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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加大馬力阿
歐要看快青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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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18 21:41:5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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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啊~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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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18 21:44:1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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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
go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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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18 21:46: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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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你有什么话说!」
  「有什么话可以说?还没想到。」
  虽有些心虚,但即使面对丈夫工藤新一那一张吓人的扑克牌脸,毛利兰还是怕不起来。反正他也不希望她会怕他,那么她就没必要装出一副小媳妇状来博取同情了。她的手段向来不包括勾起别人的恻隐之心;她最厉害的杀手涧就是——引诱他。
  「看看你这是什么打扮!不男不女!要是给外人知道工藤夫人是这般不庄重,那还得了?」工藤新一实在又想吼人了,但却有着更多的不舍得;兰今天会胆大到去妓院见世面,他的忙于工作而冷落她是脱不了干系的,他又怎能光是责怪她?
  毛利兰跳起来,站在短凳上与丈夫平视,叉腰叫道:
  「你就只会怕我给你丢脸是吗?如果你们工藤家大夫人——傲龙堡的女主人需要的是一个端庄合宜的大家闺秀的话,那当初你就该娶别人!干嘛要我回来?我——我是什么人?只不过是一缕来自未来、不知名的魂魄罢了,满脑子都是你们所不容的想法,离经叛道。这种女人当然会给你丢脸,因为我根本不存在,也不该存在于你们的世界中,你……」
  「兰,住口!」工藤新一搂住她的腰,惊恐的扯下兰脖子上的那只八卦石,并且将它丢到梳妆台一角。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兰身上有股特别的灵气与八卦石是相感应的,所以八卦石总是紧紧到附着她,甚至还能在三年前带回兰的元神魂魄,所以他怕一旦兰心中存着想回去的念头时,八卦石又会使时空逆转,将兰送回那个无法推算的未知世界去;他无法承受这个!
  「别说要消失之类的话,我不许你说!」
  兰咬住下唇,双手勾住丈夫的颈子;想来自己是说得太重了,才会把他吓成这样。
  三年了!有时候她会在半夜醒来,发现新一总是睁着双眼,了无睡意的直看着她,含着无限宠溺。问他看什么?他却只说:「怕一闭眼,你就不见了。」
  这几个字令她好心疼。她知道自己是再也不愿离开这男人的怀抱了;即使丢弃原本的世界也在所不惜。
  她从未怀疑过他的爱、他的真心;他所有责备她的话,即使重了一点也纯属无心。
  「我哪舍得你呢?失去了你,我的心也会碎了!我哪会说要消失的话呢?」
  真是的!想吵个架还得挑字眼,这还吵得成吗?但是日子这么平凡无奇的在过,不找点事来吵当夫活调剂,不是太无聊了吗?
  其实也算不错了啦!毕竟工藤新一又注意到她了,也算是达到目的了啦。
  「由你的口中,我知道你们本的世界比这里更自由、更无拘无束、更加缤纷活泼;也只有在那种世界中才会培育出你这奇特的小女人!我们这儿的确比较乏味。兰、兰……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因为爱你太少而使你想离开我。」工藤新一收紧双臂,几乎要将她揉入自己体内,毫不避讳的在她深爱的女人面前述说他的恐惧。
  「新一……我也好怕有一天你会对我说出后悔娶我的话。我只有你了,如果你哪一天厌倦了我,我……我一定会死掉……」
  「小傻瓜。」他将她抱入房内,横放在锦床上,弄散她一头秀发,然后皱眉看着她身上的服装。「我只爱看你穿着轻雅飘逸的女装;一身的风情。」
  「那么,这套碍眼的服装,我们还是快快脱下它吧!」毛利兰双眼闪着引诱,甜甜柔媚的说着。
  工藤新一放下纱帐,依命行事……然后,吻遍她每一寸足以令他消魂的娇躯。
  秋香随风而入。

        ∵        ∵        ∵

  他们夫妻俩躲在房中一下午了,甚至还没有出来的打算;也不知是不是有人阻止,反正他们兰院打下午之后就没有人来打扰。
  毛利兰披着一件丝袍,坐在梳妆台前。她全身满是沐浴过后的清香,一身的慵懒姿态,任老公梳理她那头丝缎般的秀发。
  她当然是引诱成功了,但事情还没有完;原本工藤新一想放过她的,可是这毛利兰居然自己提起来了。
  此时,她才有空细想在万花楼看到的那一幕;记得快斗搂住中森青子时,二人那种愣愣的表情,不知为什么会让兰感到很深刻——
  「你想,快斗是不是到了会对女人产生感觉的年纪了?」二十四岁的快斗对她而言仍像个小鬼。她可从来没想过才二十一岁的她比快斗更小;大嫂当久了,就自以为年纪比小叔原都大。
  「你在想什么?」工藤新一并没有注意到黑羽快斗和中森青子的神情如何;当时他喷火的双眼只看到那个在调戏女人的假男人——他妻子。
  「没有呀!我在戏弄中森青子时,就在想她配快斗正好;我得为她负责的,因为第一个亲她、抱她的人,就是堆堆在下不才小夫我。」她得意洋洋的宣布着。
  对于毛利兰违反礼教的思想与行为,工藤新一已经很习惯了,却仍不免又被吓了一跳。她当年撮合白马探与哀、英理与毛利小五郎时,都在还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可是,撮合快斗与一个妓女——这也太过分了。还有,兰居然真的去「嫖妓」,还亲了人家、抱了人家!老天爷!他娶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妻子?
  「太荒唐了!你——怎么会认为快斗与一个烟花女子会相配?你可别乱点鸳鸯!好玩也不是这种玩法。而且,我相信快斗也没有三妻四妾的念头,你不会是要他娶一个妓女当正室吧?」无论如何,工藤新一肯定是反对这件事的;宠溺妻子也要有个限度!
  「有何不可?她是个清倌呀!」毛利兰据理力争,反正她认为合适就行;娶一个清倌花魁有何不妥?还挺风光呢!
  工藤新一点住她朱唇,很慎重的开口:
  「什么都可以依你,这一点免谈。」
  不待兰多说什么,他转身出去。
  「好好休息,我去浩然楼。我会叫丫头送晚膳过来。」
  毛利兰的反应是对他的背影做鬼脸。细想了一下,立即匆匆换好家居服,往快斗住的柳院走去;不过,他的人并不在柳院,而在马厩。
  「雪影!」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匹美丽得令人恢住呼吸的白马。它是「雪影」;传说中的大漠神驹「雪影」!当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够了,才发现呆若木鸡、杵在栏杆旁的黑羽快斗。
  「神游太虚呀?快斗。」她跳到快斗面前,摇桁着纤纤玉手,打算招回他的魂。
  黑羽快斗吓了一跳,差点跌入马槽中。
  「嫂子,有事吗?」
  「我没事;你有事。哎!你先回答我,「雪影」什么时候来我们傲龙堡的?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她想要摸马,可是「雪影」哨傲的对她喷气扬蹄,十分的桀骜不驯。黑羽快斗赶紧拉开她的手。
  「今天才带进来的。原要给大嫂一个惊喜,想不到……大嫂居然……上万花楼玩了,于是大哥决定把这件礼物暂时搁置,要不要送你还得看你表现如何。」
  「这么说,「雪影」迟早是我的了?谁捉到的?好大的本事!新一没有那个时间可以去做这种事;白马探又才刚回来;平次近来也挺忙的……是谁呀?细想下来,唯一吃饱太闲的人只有你了,对不对?」
  这毛利兰讲话也太不留口德了,捉到「雪影」,原本该算是大功一件,就没有人会说成是吃饱太闲!这下子,黑羽快斗承认也不好,不承认也不行。他这么费尽力气的去捉「雪影」,去驯服它,累得半死却只换来大嫂一句「吃饱太闲」!他一时间倒无法成言了;反正,二年来领教够了毛利兰爱逗人的尖牙利嘴,他也从来没胜过一回,再讲下去,他也不可能占上风的,干脆承认:
  「是啦!「雪影」是我捉的;但我可不是为了那些奖赏,纯粹只是想驯服这匹神驹而已。」
  这当然是事实;工藤家财大业大,黑羽快斗哪里会在乎那千两黄金?不过……工藤新一所承诺的一个愿望,倒可以好好利伍一下;毛利兰相信将来必会有用得到的时候。
  不过「雪影」,反正在她还学不会骑马之前,「雪影」这匹骏马对她而言,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不仅没有人会允许,连胆大妄为的她面对这匹高大的马时,心中都有些毛毛的,哪还敢想要偷骑?
  「快斗,你觉得中森青子如何?」毛利兰毫无预兆的换话题,单刀直入的问,给黑羽快斗来个措手不止。
  「中森青子?」黑羽快斗疑惑的重复着这名字,才恍然记起是数日前封书官曾提过的名字;万花楼的花魁不是吗?关他什么事?他又没见过。「我怎么会知道她人怎么样?我又没见过她;万花楼那种地方我可是没兴趣去。」
  原来,快斗还不知道今天中午被他抱个满怀的那个大美人就是中森青子。他们夫妻走后,真的就没戏唱了吗?兰肯定自己曾看出快斗在那一瞬间的失神。
  这个黑羽快斗也太没有联想力了!在万花楼那种地方,难道个个女人都可能像中森青子那么有气质吗?也不会每个女人都像中森青子那么美丽。就算黑羽快斗没有问人家名字,至少也要有点常识呀!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呆子!毛利兰直摇头不已。
  「什么你没见过?你以为你中午在万花楼抱到的那个小美人是谁?她就是中森青子!一个清清白白、连手都没有给男人碰过的小清倌——我是第一个搂她的人;而你,沾了我的光,是那第二个。」毛利兰锐利的注意快斗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也不放过。
  黑羽快斗呆了一下;那个女孩,就是令大家疯狂的中森青子?与他想象中的模样何只差了十万八千里?她全身上下哪里有一点风尘的样子?她……是那么羞怯,那么温雅……又……又那么的美!她居然就是中森青子?
  当时的那种情况,他与她都呆住了,无法言语。但不待回神,二人立即给鸨母拉开了,等他回过神时,人已经是坐在马背上,正在回傲龙堡的途中了。他的一颗心怅然若失,并且充满了疑惑;那个美丽的少女为何会出现在万花楼?
  「原来是她……」黑羽快斗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心中立即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倩影;何时,他居然已将她的影像深刻在心中了?
  兰走近他,做作的叹了口气:
  「哎呀,可惜她也不能保持清白太久了!这个月二十一日是她的生日,据说要让她开苞。那些公子哥儿原已喊到了天价,还一直往上加。她一旦被糟阔了,再高雅的气质也会蒙尘,我们也只能叹一声红颜薄命了!」
  「是吗?她……一点也不像青楼中人……她不该是在那种的……」黑羽快斗躲开兰那逼视得近似要吃人的眼光,侧过身子不敢面对。
  兰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所以打算暂时放他一马,接下来,就靠她的安排了;她确定快斗与中森青子会是一对!不管世人怎么看、黑羽快斗会怎么反对。
  反正,这事她管定了!连同平次一起,今年年底之前,她要把这二位小叔一并的「设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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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8 22:02: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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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18 22:13:0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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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十月初八是工藤新一三十一岁的生日。工藤新一本人向来没有过生日的习惯,何况三十一岁并不是什么大寿,所以他一点也不在意。
  兰可不同了。难得可以找个名目来让傲龙堡热闹一番,哪有不郑重其事的道理?即使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也会想办法渲染成国家大事那般的重要。于是,苏大姑娘坚持要替工藤新一过生日;可以不对外宴客,但是傲龙堡内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要设计节目,要送礼物,要大家一同欢聚。
  工藤夫人一声令下,傲龙堡又开始因忙碌而热闹了起来;能使夫人高兴才是重点,并不是为了主人生日的关系。人人都期待那一天的来临——有了工藤夫人来策划,节目必然值得期待,就不知道她要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事了。
  还有三天就是工藤新一的生日。
  工藤家的女人原全聚在兰院的庭院中。
  毛利兰抱着熟睡中的儿子,轻轻拍抚着。
  灰原哀赶制着一件大披风,就等上头的龙腾刺绣完成,就可以休息了。
  已成为冷夫人的英理,美丽的脸上是一片祥和;毛利小五郎对她的照顾和怜惜让她得到了新夫,如今她是益加美丽了。她手上做的是打算送给小外孙的棉袄。
  远山和叶被派来守护这几个女人。她几乎是有些羡慕的看着她们那会做女红的巧手;那是她一辈子也不可能做得来的。
  被派来这边,她其实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得以摆脱服部平次的眼光。
  这几天以来,在着手替她安排报仇事宜时,工藤新一要求她勤练功夫,而训练的工作,就交给服部平次;服部平次就是将傲龙堡的护卫训练得可以比美军队的人。每天清晨要出操时,她就得跟着服部平次,与他对打。
  那真是难以忍受的时刻,她被他的目光看得无法专心一致,甚至会忘了父亲的冤屈。哦!她真是不孝!而服部平次……他真是可恶!
  他看她的眼神让她猜不透,同时又觉得害怕,有时她不小心被他手劲扳倒时,会看到他眼中的担忧与不舍。就武功而言,她是差他一大截的,但他极少、极少表现出会武功的身手。
  那种温柔……是很不合宜的;他莫非是看穿了什么?不只是他,她觉得所有人都像是知道了她的秘密……他们真的知道了吗?为什么没有人来对她探问呢?
  毛利兰的说话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我的计划是请来一流的舞娘、歌妓来表演,那肯定比较有看头;别建议我去找京剧察来表演,我看不懂,也不想懂。」兰一下子否决了哀提议找戏班子的主意。
  英理低语:
  「可是,我们要上哪儿去找一流的歌妓、舞娘?北方不比咱原苏州,到处可见;恐怕找不到擅长的人了。」
  「到时候看我的。反正我说得出口,就代表铁定找得到人,包在我身上!」
  兰都这么说了,别人还能讲什么?
  哀笑道:
  「想不到嫂子会这么重视大哥的生日;大哥自己都不甚重视了。」
  「我是他的爱妻呀,当然要重视!否则他还以为我冷落了他呢。」口中说得好听,其实工藤新一的生日是碰巧有可以让她利用的地方,她大小姐才会这么重视的。否则,为什么光今年这么盛大?前二年老公的生日,只有她一个人在帮他过而已——在房中。
  实在是她的计划目前不宜泄露太多,否则恐怕无法如愿的进行;就连对这些女人们也一样,她还是守口如瓶一点的好。
  英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对了!兰。半个月前,你毛利叔收到一封信,是牧场总监王海岩写来的,说已结算好今年度二十一座牧场的营收账本,叫他女儿送过来了;算算日子,她也该到了。你毛利叔说,王海岩叫女儿送来其实是想拜托你毛利叔暗中牵线,撮合二公子与他女儿王秀清的好事;去年二公子去天山牧场时,二人谈得极投机,王海岩心中就这样打算了。如果真的可行,你倒可对大公子提一下,二公子的确也该成家了。」英理对这些称谓是不肯改的。
  「王秀清?不还是个小丫头吗?」兰偷偷观察远山和叶的脸色;这些日子以来,她已发现远山和叶与服部平次之间微妙的气氛,只是卡在若有似无间有点麻烦。如今乔要紧的是先确定他们二个人的想法。还有,就是让远山和叶变回女人;再任远山和叶这样不男不女下去,会有什么好结局才是怪事!
  兰呀,兰!你果真如愿的忙得很了!她在心中对自己吐了吐舌。可是,那真是好玩,忙得有代价也就没什么好抱怨了。
  「人家都十八岁了,会是小丫头才怪!二年前看她长得还挺俏的,如今想必也是个大美人了。」英理愈想愈觉得服部平次该娶那女孩;两人挺登对的。
  「可是平次二十八岁了呀!娶一个才十八岁的小丫头算什么?年纪差那么多,有什么话题可以聊?」
  「你自己不也是与大公子差十岁?」英理嗤笑一声;还敢说别人?兰一定忘了她也是在十八岁时嫁人的。
  兰顿了顿,一时之间的确是忘了;但还是不行呀!
  「反正我觉得不行啦!十八岁北方女孩即使外表看起来很大,但心智上还是很小的。而平次不会想娶一个小娃娃当妻子的;他挑人挑得很严呢!否则为什么他会到今天还没娶?嘿,想当年要不是新一遇到了我,他也不会娶的;他们工藤家的男人除非遇到真爱,否则必是宁缺勿滥的。」说到最后,还不忘捧自己一下,真是死不要脸的。
  哀捂嘴而笑。
  「嫂嫂,你说的没错,可是不必在最后以捧自己当结尾呀!我们还有不清楚的吗?」
  兰睨她一眼:
  「你也别笑我!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我们同一年嫁人,你的肚皮到现在却还没有一点消息?我儿子都二岁了。」
  由于白马探夫妻常年云游四海,与工藤家人相聚时间不多,今天在此,兰才想起这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嫁人都快四年了,哀难道没有夫孩子的打算吗?那可真是新潮的想法呀!比她这个二十世纪的新新人类还前卫。
  哀笑道:
  「不是我不要生,而是白马探想带我四处去玩,不想有牵挂,才叫我先别生;而且白马探说,太早生小孩对身体不好,他计划要让我二十三岁时再生。在这之前,先看遍山水、养壮身子,所以我们并不急。」
  兰直点头,没想到白马探的医学理念那么正确,不愧是一流神医;女人的确不宜太早生育。早先英理不好意思问,又怕冷家绝后,才偷偷对兰提起,要由兰来问,现在只要知道冷家不会后继无人就好了。
  哀的幸福是看得出来的,即使物质上无法锦衣玉食,但他们夫妻携手走遍大江南北,可以天天在一起,相互为伴、共赏美景,多么的写意!多么的逍遥!多么的幸福……兰简直快嫉妒死了!真不知道她那老公哪天才肯放下一切带她去云游四海,看遍名山胜景?
  唉!饭可以多吃,白日梦少做。
  英理对哀的事放心后,见一旁始终未吭一声的远山和叶,算一算也到了他该成家的年纪,便温婉道:
  「远山公子目前孑然一身,可有成家的念头?现在你是一个人了,所谓「不幸有三,无后为大」,远山公子可别也有不娶的心态呀!」
  既然投靠到工藤家,工藤家理应也要为他安排的;英理久受毛利小五郎洗脑,也以工藤家大小事为己任了起来。
  就见正在喝茶的毛利兰当场喷出了口中的茶,还猛咳不已;而远山和叶也一脸错愕。
  「嫂嫂!」哀急忙抱过小定绾,一手拍抚着兰的背,怕她呛到。
  「兰,你这成何体船?大公子把你宠得太没规矩了!」英理一脸的责怪;将茶喷出来可真是毫无气质可言。身为当家主母,要为人表率,她这行为如何担当此重任?还好全堡上上下下都很体趣这个小孩子似的大夫人。
  「娘!和叶的事我来拿主意,您就别提了。他现在父仇未报,别提这些事!平次都不急了,她急什么?」兰一语双关的说着。
  远山和叶一时之间居然红了双颊,他目光不敢对上兰的,只是满心满脑的羞怯与不安;哦,服部平次已成了鳜乱她心的魔鬼了?
  她没有应付这种事的经验,所以只能任着窘态毕露……

        ∵        ∵        ∵

  明天就是工藤新一三十一岁的生日了。
  到照惯例,兰会叫佣人在兰院摆上酒菜制肴,将房内弄得晕黄柔和;今晚工藤新一是她的,明天的生日只是方便利用来做事情而已——生日当然要过,她要为他庆生。
  她从香院剪来一百朵半开的红玫瑰,布置在花厅之中,溢着满室的馨香。
  她又刻意换上一袭粉红霓裳,轻飘飘如仙女下凡,脸上还抹了点胭脂花粉。
  「我以为明天才过生日。」工藤新一一走进来,看到那些布置与刻意妆点过的妻子后,笑着说道。
  「不一样;明天你是属于大家的寿星,今晚你是我的寿星。我要完全的占住你一人,连小定绾我都趁早哄睡了,不许他来跟我抢。」她关上门,搂住丈夫的腰。
  工藤新一沉思了一下,托起兰脸蛋。
  「明天,过的的确不是单纯的生日。」
  听起来似乎他也有他的计划。兰睁大眼;居然也有人想利用这次生日来进行别的事情?她老公不会与她的目的正好相同吧?真有那么巧吗?她惊疑不已的看着他。
  「怎么说?你有什么想法?」
  「远山大叔的仇,我们是非报不可的。明天,你想办法稳住和叶的情绪,别让她出现在聚贤楼。」
  「为什么?」想来应是与替远山和叶复仇有关的事。这种事情比较像正事,反观她要做的事,就显得有些不务正业了。
  工藤新一既已起了个话头,当然就要原原本本的说出计划始末。
  半个月来,工藤新一派人南下侦查有关梁家的资料,与陷害远山小川被处死的太守朱炳金。
  工藤新一早已在猜想,以远山和叶性子之刚烈,哪有可能不直接找上仇家复仇,而拉下自尊投向傲龙堡?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被通缉了。远山和叶在父亲死后曾经企对行刺过太守朱炳金一次,现在全景昌县,都贴满通缉她的公告。她被安的罪名不只是暗杀官吏而已,还有盗伍公款、勾结江洋大盗;罪名条条皆可定为死罪,并且还有悬赏。
  想来朱炳金是非要让梁家灭绝不可了!因为他怕斩草不除根,会有后患;尤其远山和叶又有一身的武艺。
  已到了绝路,远山和叶才决定找上傲龙堡。
  兰听完之后直点头。
  「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她会来找我们?原来是这样。难怪她不愿出门,只是拼命的练功。如今,她已成了通缉犯,那她现在的扮相就不太合适了。」
  「不管扮相如何,明天你要想法子拖住和叶,因为我们与朱炳金搭上线了,他会是明天的宾客之一。他是朝廷命官,又有宰相撑腰,与他对头讨不到什么好处。」工藤新一想用更巧妙的方法报仇。
  「明天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只要把平次借我就不怕出纰漏。现在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伍这方法替和叶报仇?就我所知,在那些贪官眼中,你可不只是一块轧肉而已,我们得付出多少金钱才得以把他们拉拢过来?值得吗?何不请个杀手将他们解决掉?」
  工藤新一错愕的盯着他那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妻子;那么血腥的话,她居然可以说得如此天真无邪,好像扮家家酒似的——事实上也是,基本上她对打打杀般的事根本没有任何具体的概念;说与做之间是不相关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兰嫌他太大惊小怪了
  「我以前提过,我们那个时代有一种书叫做「武侠小说」,贿面的人都是高来高去的异人,杀人像吃饭,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可以解决掉千军万马,感觉上似乎挺简单的。」
  「是喔,瞧你想得多天真!派人去杀朝廷命官?还明目张胆的在众目绽绽之下杀人?你有九个脑袋也不够被砍的!如果真的可以这样,为什么和叶还要来找我们?」
  他一直肯定妻子的聪颖慧黠,可是有时候她的思路又有点像白痴,叫人想不佩服都不行。
  兰吐了吐舌,终于明白自己看得太天真了。
  「智初千虑,必有一失嘛!人不能太完美,会早夭;我总要留一点给你来表现呀。反正我不管了啦!你有你的计策,我也不必问太多,明天我会让和叶忙得没时间去前院就是。我说——亲爱的夫君大老爷,咱们一定要在这良辰美景的时刻中,讨论如此乏味又扫兴的事吗?你没有说我现在的模样很美,你也没有说我摘来的一百朵玫瑰出色,你也没有心疼我这双被花刺疼的手。」她撒娇的抱怨。
  在他们夫妻好不容易能共处又不会有人来打扰的时刻,她不想浪费在讨论报仇不报仇的事情上。
  「为什么不教佣人来做?」工藤新一执起她的双手,心疼的看着上面那一点一点小小的红点;是被玫瑰花刺剌出的伤口。她一身的细皮嫩肉,怎堪受些折腾?他看得好不心疼,也很感动,她这心意,他哪有不懂的?
  果然,兰笑道:
  「是我要送你的花,为什么要让别人来动手?那不就失去了意义?反正,知道你心疼我,这点刺疼也值得了。生日快乐呀!我的老爷。」
  她将他拉坐在小圆桌旁,斟了二林桂花酿,就着月光与昏黄的烛光,对酌了起来。
  「兰,你快乐吗?」工藤新一轻轻问着,将她有些冰冷的双手放在自己衣服里取暖;她很怕冷,在秋天就会开始手脚冰冷。三、四年来,他一直帮她进补、调养,但也不见有多大成效。
  「为什么这么问?」她有些诧异;为了他口气中的不确定。他怎么会担心她不快乐呢?她就是太幸福了,才会成天想作怪而有恃无恐,他怎么还要问,难道精明如他竟会看不出来?
  「兰……」他将她拉坐在自己大腿上,深情的看着她。「当我的妻子是很寂寞的,因为我总是在公事上花了太多心力与时间,难免会冷落到你,即使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我把你闷坏了。当我更了解了你们来那个年代的状况后,心中更加愧疚,你们本可以活得自由自在、更加随心所欲而不会遭人批判。但是我自私的留下了你,想一辈子守住你,不让你有机会回去……我最爱看你的笑容、你的活泼调皮;可是,我又会让你很寂寞……告诉我,你当我的妻子快乐吗?兰,对我说实话!」他真的需要她的实话与保证。

  当真心付出越多;倾注出完全的真心与生命后,一旦有一天失去了,那么他真的会因心碎而死。三年前,兰回她那个时代的半年多时间里,他所过的行尸走肉生活,至今让他犹有余悸。
  天!他好爱、好爱她。只有兰能让他的心情如此大起大落,并且无怨无悔
  爱得越深,心愈恐慌;怕爱得不够,也怕因爱太深而束缚住她,让她痛苦……
  「新一,你为公事倾注心力只会让我心疼与不舍;虽然有时候我会有些寂寞,但那种寂寞并不会减少我对你一分一毫的爱意。是你太包容我、太溺爱我,才会让我产生那种寂寞;当别人的妻子正在为她的丈夫制衣缝鞋时,我反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觉得日子无从打发,岂有会不寂寞的道理?可是,我并不是个不会安排自己夫活的笨女人,我随时可以找出很多事情来忙;光是小定绾就够我累的了!但是,我偏爱粘着你、腻着你,才会天天喊无聊。曾经,我有机会永远、永远活在我那个年代的,但是,没有你的世界,对我而言是绝望的空洞,我几乎不知道要怎么过日子了!不要问我快不快乐,我不爱听,只要你今生只爱我一个人,我此生无憾。全天下,放眼古今中外,有谁会比我更幸福的?为了这份挚情,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兰一再的吻他,缠绵的印下她永生不变的深情。
  「傻丫头!你如此的慧黠,却只在感情上痴塑。兰……总有一天,我会放下一切,只陪着你;总有一天,我会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你的出现,使我的生命有了目标,你绝对想不出你对我的重要性……」他捧着她精致的脸蛋,轻轻的烙下了他的吻。
  「如果……如果平次、快斗也能寻到一个挚爱的女人,与我们一样过着幸福的日子,那该有多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咱原也该为他们打算了吧?」她带着如梦似幻的微笑,想着自己的计划;不远了……明年中秋节就该可以成双成对了!多圆满……
  工藤新一皱眉的盯着她:
  「专心一点!你老是有分心的坏习惯,我这个老公吸引不了你吗?」
  「当然不是呀!就因为太爱你了,才会爱屋及乌,希望大家都幸福快乐呀!」为了弥补一时的不专心,导致丈夫的自尊心些微受伤,她体贴的直倒了好几杯酒给他喝,又夹了些小菜给他吃,这种柔情似水是相当少见的,偶一为之会令工藤新一受宠若惊。
  工藤新一感觉到夜深的寒意,于是抱起她回内室,二人窝在锦被中,兰又到人他怀中取暖。
  「兰。」工藤新一想了又想,认为事情可以交给妻子去进行了;据他数日来的观察之后,发现平次对和叶的确是有好感的;而和叶——那个原本该是他妻子的女人,他也该给她一个交代。既然二方都有心,就该撮合他们;毕竟平次也不小了。长兄如父的他,怎么可能坐视抓抓原一直单身而不加以关心呢?只是不愿他们胡乱娶一个女人来传宗接代而已。在他尝到有爱人相伴的甜蜜日子后,又怎么能看着抓抓原过着毫无情爱的夫妻夫活?
  「嗯?」她正在把玩胸前的八卦石,枕在他胸膛上听他规律的心跳声。
  「想办法让和叶恢复女儿身,这样平次方可放手去追求她;平次是该成家了。」在这方面,兰的功力是无人可止的,他百分之百的相信,这差事只有她才搞得成。
  「还用你交代?我早就在计划了。等着看吧!老公,妻子我办事,你放心。」
  「你就爱玩这种把戏。」他捏她俏鼻。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吗?你在傲龙堡事管正事,我这个大夫人理所当然的专管闲事了。」
  他将她翻压在身下,低语道:
  「我真的是太爱你了……」

        ∵        ∵        ∵

  「你是南方人吧?南方的男人长得果然比较书卷秀气,但你又有一股英气,才不会让人感到太过文弱。」一个穿着骑马装的健美少女跳下马来,目光毫不矫饰的打量着远山和叶。
  远山和叶一大早就刻意躲着服部平次,但他似乎总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周遭出现,她怎么躲都没伍。
  照理说,今天是工藤新一的生日,所有人都该聚在前面四楼的范围,但是服部平次却不是,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她说,而她怕他的眼光而一再闪躲。
  现在,她漫步在八院后面的大草地上,一个人走着,想着心事,不料,一阵马蹄声传来,就见一个美丽又肤色红润的少女出现在她的眼前,一开口就表现出她的兴趣。
  这少女有一副非常漂亮的身材,凹凸有致又充满弹性;只矮她几寸而已。
  「你是谁?」远山和叶肯定自己不曾见过这个女孩,但这女孩却能自由的奔驰在工藤家产业内;她到底是谁?
  「我是谁?」王秀清爽朗一笑,露出一口健康的白牙。
  「我叫王秀清,我爹爹叫王海岩,是傲龙堡牧场总监。你应该不是工藤家的人吧?我从未见过你。人家说南方男子比较俊美,果然是真的,如果南方女人是水做的,那么南方男人就是杨柳做的;没有骨头,但很飘逸,我喜欢!」
  远山和叶当场被她的直率吓住,今天她总算领教到南北二地制丽的不同了;北方女人被辽阔的天地培育出直爽又豁达的胸链,但同时也不拘小节,没有一点女孩儿的娇态,这在南方是看不到的。
  天哪,这女孩居然说喜欢她?远山和叶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  ,第一个想法就是想逃。
  有了一个服部平次,与一个可怕的毛利兰还不够,现在又加上一个「喜欢」她的小丫头!她是为报仇而来,然而看看她,竟沾惹了多少麻烦!
  见远山和叶不答,王秀清不放弃的直问:
  「哎呀,你开口呀!别那么闷嘛。你觉得我好不好看呀?二少爷说我很可爱的。我今年十八岁,还没有嫁人;你娶了没有?你几岁了?」
  是呀!远山和叶这才想起,三天前毛利兰她们提到要撮合王秀清与服部平次的事情
  看来,人家王秀清也不是那么有心于服部平次的。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居然有些莫名的窃喜,为什么呢?但窃喜之外,也不禁苦恼;她看得出来,这个王秀清在看她时目光饱合着倾慕。老天!她沾上了什么麻烦?她真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夫在她身上。
  她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却靠入一具胸膛中。
  「二公子!刚才我在前厅就一直找不到你,原来你也躲到后院来了!二公子,你来介绍一下嘛!他是你们家的客人是不是?」王秀清一见是服部平次,开心的奔了过来,直拉着他的手央求着。王秀清这种没大没小、天真无邪的人来疯个性,一直以来都令其父王海岩十分头痛;但也因这种不虚伪矫作的天真娇憨与率直,让服部平次乐于与她亲近,常常都会到天山牧场走动,与她一同赛马、摔角、比力气。她是喜欢服部平次的,但那种喜欢是像兄妹一般的感情;如今,她见着了心中喜欢的人,当然要仰仗服部平次的引见了;所谓「姊儿爱俏」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介绍?」服部平次意味深长的与远山和叶交换一个眼神,由远山和叶尴尬的神色中,不难看出她被吓得不轻。仔细一比较,远山和叶的俊俏是比他们这种北方男子多了一股细致的美感,也难怪情窦初开的王秀清会对他一见锺情了。
  「他叫远山和叶,开阳景昌县人,今年二十有四,还没有娶妻夫子;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我猜得对不对?」他轻捏了一下王秀清的脸蛋。对这情况感到好笑了起来。
  「对啦、对啦!喂!远山和叶,我长得好不好看?在我们天山牧场中,人人都说我是全天山最可爱的女孩,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我们一起去骑马好不好?如果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在服部平次简单介绍过后,王秀清已把远山和叶当男朋友看,一双热情的大眼直盯着远山和叶,发射出爱的电波,她相信月老已为她牵起了红线。她一直认为北方男子太过粗犷,不懂温柔那一套,南方的男人就诗意多了。
  只见远山和叶脸色一路惨白下去,但仍强出冷淡的表情。
  「我没这个兴致。对不起!我还有事……」为今之计只有溜之大吉,她根本不知道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不过服部平次可不让她走;他觉得这情况太好玩了。他打回了她要脱身的虚应之词,说道:
  「今天不操练,放假一天。我嫂嫂她们也全在前院,怕你会感到被冷落,我们一同去骑马吧!我想你对「雪影」应该很喜欢的,何不试试看呢?「雪影」也快闷坏了。」
  她对「雪影」的确很心动.而脱身之词又给服部平次打了回来,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怎么做?只能酷着一张脸,然后任着服部平次、王秀清一左一右的挟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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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发表于 2004-1-18 23:33: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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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加油!!好希望今天能看完哦
迫不及待了。。雖然你會很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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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19 10:23:1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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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这就是傲龙堡了。
  雄伟壮观并且规模巨大得吓人!传说傲龙堡是北六省第一大巨堡,南方的皇城也比不上它的壮观与固若金汤,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以中森青子南方人的眼光看来,它虽没有南方那种雕梁画栋的浮丽,但它无比的坚固,那才是最重要的。
  她能进入傲龙堡,连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三天前,一封信送到万花楼,娟秀的楷书字体来自傲龙堡女主人毛利兰的纤纤玉手;想不到,那传说中绝美无比的工藤夫人,居然也是个知识渊博的才女呢!
  工藤夫人极诚恳的邀请她在工藤新一生日当天登门表演歌舞。她用字相当客气又含着极度的敬重,才让中森青子答应前往;她很好奇毛利兰这个人,所以也破例的前往傲龙堡表演。身为花魁,这么做虽会降低自己的身分,但她并不怎么在意。
  好奇的原因来自数日前那位自称苏柳的假公子;她是女儿身!在被抱住那一刻,中森青子才恍然明白这一点,并且也十分震惊而不能自已——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逗她?那种挑逗并不含一丝轻蔑,只是纯为好玩的逗弄她;中森青子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人是喜欢她的。
  后来工藤家三兄弟全部出现——分别由不同的门包抄到「雅庭」的出现方式,更是疑点重重,那位苏公子——不!苏姑娘,与傲龙堡有什么关系?
  想到那一幕,不由得连带想起跌入工藤家三公子怀中的情景……她极力不去想的,却无法抑止双颊浮起的臊红……男人与女人的确是不同的;工藤 三公子的手臂强而有力,更加显得苏姑娘的搂抱太过柔软而可疑了。
  即使是不太可能的事,中森青子仍不免推想到那苏姑娘也许就是工藤大公子的夫人;那个传说中美丽柔雅,而不可方物的毛利兰。但,堂堂一位大家闺秀,又是当家主母,哪会做出这等不庄重的事?万花楼这种地方,有哪一个正经女子会来?可是……可是……那苏姑娘的确是给工藤新一「扛」回去的呀!中森青子还能怎么想?
  加上今天的邀约,中森青子的好奇心更重了,对那神秘的工藤夫人。而她心中是否也偷藏着一抹希望,想见见那工藤三公子?她知道她有,但她不敢去承认。她怎配去痴心妄想?何况,再过半个月她连最后一点尊严也将要失去了!朱大娘对她提过,目前要买她初夜的人,最高叫价到七百万两,是城北的金矿大王向大鹏。他不只有意当她第一个男人,还一直找朱大娘商量,想买下她当四姨太;这算是有些真感情了。
  朱大娘待她一直不错,也有心为她找个归宿,不忍见她继续在烟花中沦落。但还能有怎样的结局?她根本无法想象「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情  ……身为名妓,终究也难逃那种命运的!即使她每常想到时便会反胃呕吐,但她又能如何?如果要躲过,就不如只委身一个男人。身为一个妓女,还想有什么地位?能受宠就是大幸了!哪还能奢望当正室,独享一个男人的眷宠?
  那个被工藤新一捧在手心疼爱的毛利兰,是个幸运的女人,人人都知道。今夫今世,工藤新一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能专宠如斯,先决条件也要是女方出身高贵,才有此可能吧?
  罢了!罢了!她这等身分,能想什么?再怎么想也都是一场空,不是吗?既是命定,就该认命。
  进入傲龙堡后,因为她的节目安排在下午,佣人将她与几个舞妓安排在客院稍事休息与练习。桂花香在风中飘送,纷纷落下的小白花,是萧瑟秋景中的一抹惊艳,倒让她无心练习,而叫乐师与丫头原休息,她则一袭白衣罗衫外罩着粉绿轻纱,步入桂花林中。
  喜乐的日子,应是舞着清平乐的步子,但这景这情,却是琵琶行的愁思与长恨歌的怅然,拆是红豆词中易安赋予的愁绪……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尽春柳春花满花楼……」词句未完,乐师已奏出悠扬的音乐,她也舞动青纱,轻盈的在桂花香中舞动她抑郁的心情……
  直到「汉皇重色思倾国」的乐声响起,她的心情更加难受。该是给自己一些无情现实来打醒妄念的;她是红尘中注定要薄命的红颜,有那么一点姿色可以「常使君王带笑看」,有那么一点美丽可以在男人眼中「三千粉黛无颜色」;可是……那代表着无情的结局,在男人争来夺去之后呢?还不是在众人逼迫下,成一缕芳魂无所归到?乔后,她也将「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她停下了舞步,以为脸上是汗,一摸才知是泪水。
  一条白绢出现在她眼前。
  猛地抬头,却是见到黑羽快斗直视无讳的双眼。哦,老天!她这么失态,怎能让他看见?她不敢接过他手上的丝绢,捂住脸就要往恃内跑去——天哪!她刚才都跳了些什么呀?一边垂泪、一边舞着,岂不是丑态毕露了?
  「等等!」黑羽快斗上前一拉,将她轻盈的身子拥入怀中。他不想让她走,可是他不知道女人的身子比他所能想象的还要娇小柔软,并且没一点力道。他一点也没有要轻薄她的意思,只是不想让她走而已,他想多看她一会,想不到这一拉,居然就将她搂入怀中了。不只如此,当中森青子要挣脱时,才发现左脚踝似乎扭伤了,而痛得无法走动。
  她没有叫出声,可是豆大的冷汗配上苍白的面孔,也足以使黑羽快斗明白过来
  他恐怕是害中森青子扭到脚踝了!
  「怎么了?哪里疼?」情急之下,黑羽快斗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在石桌上,就要掀起她裙  看脚。
  中森青子急得脸色又红又白——他——他——怎么可以看她的脚?!
  「死快斗,你在做什么?你这个急色鬼给我住手!」比这声音更快而来的是一颗皮球,直往黑羽快斗的脑门砸来。黑羽快斗直觉的俐落一闪,比中森青子的警告声更快的,搂起她就闪到了三丈之外,躲开毛利兰踢来的致命一球。只见皮球飞过石桌,砸在一棵桂树上,霎时撒落一片缤纷的花瓣雨。由此可知,毛利兰是用足了吃奶的力气踢来这一球的。
  待看清楚是他大嫂后,黑羽快斗叫了出来:
  「嫂子!你要杀人呀?做什么拿小绾的玩具来攻击我?」那颗牛皮做成的小球还是他送给小侄子的。
  毛利兰没有回答,走近他们,用力的扳开二人的身子,叫道:
  「你这样抱着中森姑娘是什么意思?人家还是清倌,连手都没有给男人碰过。你太过份了!刚才还企对轻薄她;我都看到了。」
  「我哪有?她的脚……」黑羽快斗急欲辩白。
  可惜毛利兰并不给他机会,凶巴巴叫道:
  「她的脚很白很美,但是你不能看,那种隐私的地方给你看了还得了?你又不是她丈夫。太过份了哦!黑羽快斗。现在,我要你立刻到前院去!其他的事我来就好了。」
  不容黑羽快斗再有说话的机会,兰硬是又推又吼的将他给赶出了客院。
  直到黑羽快斗走远了,兰才看向被吓呆了的中森青子。
  「你的脚还好吧?这个快斗!只会坏事。」
  「您……夫人……」中森青子结结巴巴的看着毛利兰。
  是的,毛利兰是个无法形容的大美人!她敢肯定数日前乔扮男人上万花楼调戏她的人,就是工藤夫人!她以为身为工藤家大夫人的毛利兰必定是个温柔端庄的大美人,可是……可是她……她居然是如此的泼辣!老天……工藤新一娶的是一个怎样的妻子?她不知道世上居然会有这么样的一个女人存在……
  「我叫兰,你也叫我大嫂好了!来,我看看你的脚,你恐怕是扭到了;快斗那个大老粗,回头我会找他算帐!」其实兰躲在一旁好一会儿了,什么事都看得一清二楚,就等有机会现身。快斗真的是粗人,不会控制力道,这下子看中森青子要怎么跳舞?要撮合这一对之前,兰得先三思一下,将来黑羽快斗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把中森青子弱不禁风的身子给折断了?这么一拉一扯简直就像打算把地分恒,中森青子哪受得住?
  「我叫人来给你推拿一下。」当下吩咐一旁的丫头去请白马探来。
  「夫人,我太不小心了!真抱歉。」中森青子歉疚的看着工藤夫人;她知道自己今天无法跳舞了。
  「别这么说!这事只能怪快斗不怪你。他那人呀!打小就粗枝大叶的;成天狩猎、练武、赛马,从来没有与女孩儿相处过,不懂怜香惜玉那一套,你可别夫气。」毛利兰扶中森青子坐在石椅上,替她脱下鞋袜,只见左脚脚踝已有一点红肿,恐怕会有好几天不良于行了。
  「看来今天已无法为工藤当家献艺祝寿了!我想,我该回去了。」中森青子忍着疼痛,拭对扯出笑容。
  「不不!还是可以,你可以弹琴呀!」无论如何,兰还是要中森青子表演的。
  在工藤新一的观感中,所谓的名妓,皆属马仙梅那一类的货色。而他也为马仙梅三年前曾试对破坏他与妻子感情的那件事,而一直耿耿于怀。从此以后,凡有任何庆典皆不肯请艺妓来堡中表演;而也因为那件事,工藤新一更加坚决的反对兰心中打的主意:意对撮合中森青子与快斗。如果想改变他的想法,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亲眼看到秦伙雨。
  工藤新一虽然固执,但也很精明;中森青子的出淤泥而不染,难得一见的超凡脱俗,还怕工藤新一会看不出来吗?相信到时他心中自会有所评估;虽持反对意见,但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妻子去拿主意了。
  再来,中森青子必须出现的第二个原因在于:当兰发出表演项目单后,立即使那官架子极大、一身官僚气息的开阳太守朱炳金,露出了色眯眯的笑容。原来,他来北方的目的之一,居然也是来竞价中森青子的;竞价的同时当然也要拼命向傲龙堡捞油水了。
  这个南方官吏一点也不明白傲龙堡的实力,只当工藤新一是单纯的北方大商人,一心想走官商勾结的路。所以他把官架子端得高高的,开始计算工藤家有多少家当了。他肯「纡尊降贵」上傲龙堡的原因是:中森青子也会来这里。他已去过万花楼多次,却见不着中森青子,想摆官架子,却发现其中不乏王公贵族、王亲国戚之类的人物,要摆架子,还轮不到他。
  兰当然不希望利伍中森青子来引诱朱炳金,但她料想朱炳金必定会垂涎于她,只要他一出口轻薄,必定能激起黑羽快斗最直接的反应,到时——嘿嘿,搞不好很有看头喔!
  而对于工藤夫人的如此盛情抬爱,中森青子一时倒不知要如何拒绝才好了。她即
使忍着疼也要撑下去,直到表演完才得以脱身,那么……那么……她也许有机会能再看到工藤三公子……她不敢有所妄想,只能伍卑微的希望来满足自己那颗无望的心。
  「在想什么?心上人吗?」兰一直在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到最后浮现的喜悦与哀愁最令兰好奇。也许她是想到了快斗,所以兰才有此一问。
  中森青子双颊泛红,淡淡道:
  「夫人说笑了……我……怎么会有心上人呢,我这等身分?」
  兰托起她的脸蛋儿:
  「怎么会没有?例如……上回在万花楼亲你、搂你的那位绝世制公子苏柳呀!他人品卓绝、文采风流、满腹经纶,是上天下地独一无二的……」
  来不止说完就给中森青子打断了话尾:
  「大美人!」这会儿,中森青子百分之百的肯定那人就是工藤夫人乔扮的了。她不禁笑了出来;这工藤夫人真是个异类,可是又怪得令人觉得很好玩。她心想,工藤新一敢娶她,勇气可真不小啊!
  「啊,真没趣!你知道了呀?」兰本来还想大肆吹捧自己一番的,想不到人家中森青子冰雪聪明,早就发现了。
  「嫂嫂、嫂嫂,白马探来了!」
  身后突然传来黑羽快斗的叫声,由远而近,可以猜得出他奔得很急。
  「你来做什么?我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害得人家中森姑娘脚受伤了,你还敢来?」毛利兰凶巴巴的对黑羽快斗吼叫,其实她早知道他会回来的。
  黑羽快斗只是愣愣的看着中森青子,为她唇边那朵微微的笑意而失神了……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美丽呢?那种美丽是会让他疼惜的;而他,在今天之前甚至不知疼惜为何物。如今,突如其来的,那心情就出现了。在她垂泪时,在她微笑时——都有一种虚幻的美感与淡淡的哀愁——她竟是如此的不快乐!
  也让他生平第一次有种好想为她做些什么事的感觉!千金若能换得一笑,即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这是什么情怀他不明白,但他只要她笑,只要她快乐,只要她舞着春风、舞着柔媚,但别掉落一身哀愁……
  一旁的白马探替黑羽快斗解了围:
  「先让我看看中森姑娘的脚吧。」
  他正要向前一探究竟,却给毛利兰拖到五步之外,在确定别人听不到后,她才道:
  「我不要你马上治好她;我相信你的能力,但那有违我的计划。」
  白马探仍是一无表情,但双眉扬了起来,等着听他这位大嫂又有什么惊人之举。
  兰再看了黑羽快斗与中森青子一眼,乔后才以更低的声音道:「让她三天后痊愈;每天要换的药我会让快斗送去万花楼。」
  白马探起先一阵惊愕,但看了一眼那二个人,终于有了点体悟,他轻声道:
  「嫂子总是习惯做些惊世骇俗的事。」
  兰笑:
  「你是吕不群的徒弟,想必知道我更多的底细;在我们那个世界,这是很正常的。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古老的礼教无法约束我。」二年前,她与丈夫就曾为了一睹奇人风采,而上天山找那个卜出她来历的吕不群。好玩的是,吕不群可以卜出许多事,却不愿相信,而一一提出来向她印证;要不是后来被冷落的工藤新一押她回家,她甚至还打算留在天山与吕不群学卜卦,想找出得以与母亲连系的方法呢!
  「你向来都是随心所欲的,谁能约束你?」白马探笑了笑,与兰一同打量石桌旁那一对璧人,他们的确是相配的一对。

        ∵        ∵        ∵

  任何男子的注目都会引起中森青子恶心反胃的感觉,但是,石三公子并不曾给她这种感觉。
  此时她只能感觉到脸庞好热,整个人好像都有点坐立难安了;他——可会觉得她有一点点美丽?他——又为什么要这么痴看她?他是在看一个少女,还是——一个妓女?不!他的眼光并不龌龊,是她太敏感了!男人是用哪种眼光看她,她总是可以马上分辨出来。工藤三公子没有以污秽的眼光看她;但是,这种眼光更令她不安,而不安之中好像又有一丝丝的喜悦与甜蜜。
  「对不起……」收回无礼的眼光,黑羽快斗只能呐呐的吐出这三个字。中森姑娘恐怕会当他是登徒子了,伍这种眼光看女人,应是不妥的。
  「哦?」她抬起低垂的脸,让自己有勇气直视黑羽快斗那一张俊朗坦率的脸。那双在浓眉衬托下更显得深邃的双眸,它犹如天边的星子,正蕴含无限温柔的看着她。
  她漾出一抹真诚而温柔的笑意,说道:
  「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毛利兰自觉是痛打鸳鸯的那根减子,此时很煞风景的介入他们:
  「道完歉就可以走人了!我请白马探看完她的脚之后,她也该到前院去了。」
  拉了白马探过来,就把中森青子的裙摆掀高到膝盖处,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与细嫩的足踝。
  黑羽快斗一时看呆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腿会那么美!在北方,偶尔看到洗衣妇脱鞋泡在溪中,只觉得尺寸比男人略小些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同,如今一比较,才知果真是不同的!还是只有中森青子得天独厚?
  或许是老天捉弄人吧?给了她如此完美的条件,却又让她身陷烟花中。
  「你——白马大哥!男女授受不清,你一定要碰她的脚吗?」黑羽快斗看到白马探正要摸向中森青子的脚时,情不自禁的大叫出来,并且一脸想揍人的表情。
  白马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以为我的医术好到光用眼睛看一看就可似了吗?就算一千年后,医术也不可能这么进步!我得看看她扭伤的程度呀。」他现在倒看出来快斗这愣小子的心思。
  兰忍住笑,凶巴巴的大叫:
  「你这碍事的东西,先到前院去吧!别妨碍白马探。」
  不由分说的,就把快斗给推走了,然后才放声大笑出来。

        ∵        ∵        ∵

  远山和叶冷眼看着聚贤楼中的朱炳金;原来这就是服部平次一直要引开她的原因了。
  为什么要瞒着她,不让她知道这个小人进入了傲龙堡?北六省是傲龙堡的势力范围,要让一个人死得不明不白还不简单吗?为什么反而她的仇人在此备受礼遇?工藤新一甚至还与朱炳金谈到运河工程的招标买卖!工藤新一的居心令她惊疑不定;他原到底想做什么?太信任他们难道是错的吗?
  不!她不能坐视她的杀父仇人在此快活、自在,即使是同归于尽她也要杀死他!
  就在她紧握匕首,正欲冲出恢风去刺杀朱炳金时,突然,身后二只铁钳似的手已紧紧的抓住了她,并往暗处退去,她手上的武器转眼间已被夺下。
  「你在做什么!」
  服部平次将远山和叶抓到浩然楼的书房中,才将她狠狠的丢在躺椅上。她实在太冲动了!要报仇也得看时候,所谓的复仇又岂只是杀人了事而已?她差一点就要犯下杀人的大罪了!如果他再晚一点回来,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本来他们三人赛马赛出兴致,决定一路奔驰上一座小山;可是,一路上远山和叶极力躲着王秀清含情的目光与热情的言语,故意放慢了速度,在一个山路转折处,索性一溜了事,等服部平次与王秀清都上了山顶时才发现。一股不好的预感立即闪入他心中,使他立刻策马奔回傲龙堡,才得以止时阻止远山和叶冲动的行为。
  「我自己的父仇,我自己会报!我也不会再天真的相信你们了!」说完又想要冲出门外。
  要比力气,她哪里是服部平次的对手?服部平次又将她抓回躺椅上,而为了不让她再有逃跑的打算,他索性用双手扣住她手腕,以自己的身子压住她。
  「不要再挣扎了!听我说!」他低吼。远山和叶眼中受伤的神色令他不忍。
  她吼回去:
  「有什么好说的?朱炳金是你们工藤家的座上客已是不争的事实!你们没有要帮我报父仇也是事实,现在你又想要说什么花言巧语来安抚、哄骗我?然后再躲在背后暗笑我的无知是不是?没错!我是一个落魄的平民,不够格劳烦你们高贵的工藤家出手相助!对你们而言,我只是个小乞丐、一个食客,你们拿我当笑话看而已;况且,在利益当前,你们怎么还会记得我爹的冤屈?反正我与你们又非亲非故,指腹为婚的誓约也早已随着上一代的入土而告终结。是我笨!是我爹塑!尽他所有的力量来追查你们工藤家的仇人,还把我当成——」她猛然住口,不再说下去;将她当成男孩儿养又如何?反正她早已抱定独身一辈子了,  不上牺牲;这事也没必要提!此时她也不需要说出自己的真实身分,而使事情更复杂。
  「当成什么?」服部平次并不放过,他逼问着。一双向来冷静的眼,居然燃着狂热,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盯着她冷漠的脸。
  「没有什么。放开我!你欠我一个解释,你们工藤家到底存着什么居心?」
  「晚上我们会告诉你!先前之所以不提,是怕你会误事,而刻意瞒你。和叶,杀人了事不是最好的办法;四年前,我们即已深刻体认到这一点。」服部平次语重心长的低语。
  血债血偿,本该是一句多么慷慨激昂的话,但它同时也是毫无理性可言的,属于匹夫之勇,并且过于短视,只有在经历过后才会有深刻的了解。
  远山和叶冷笑道:
  「说得冠冕堂皇,也不过是推托之词!不必你们来假好心了!大不了,我以命抵命,弄个同归于尽!我实在很天真,居然会前来求助你们!你们哪可能帮我……」
  来不止让她说完,服部平次正色道:
  「我们当然要帮你!这件事是我策划的,全由我一人扛下来了。」
  「你?不关你的事!」远山和叶大吼,又开始挣扎了起来。父仇不共戴天,也是她一个人的事!服部平次凭什么自作主张的替她报仇?并且所有计划都不让她参与?他太过份了!她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多事;她一点也不要他多事!
  是的!一点也不要他多事。
  这么想时,她的心悸动了一下;天嘟!她在想些什么呀?……
  服部平次没有发现她心思的异样,因为他正忙着按紧她拼命挣扎的身子。
  可是,当她突然停止挣扎时,他就发现了;他是何等敏锐的一个人!他看到她眼中的困惑、迷惘,以止一丝惊惶……而她就这样痴痴的看着他俊逸的面孔,居然如着魔般无法移开眼。
  改佛中了蛊一般,二人都痴愣的看着对方,感觉到好像时间都静止了,只有彼此的目光在纠缠流转,无法自已……
  不知何时,服部平次原本紧扣着她双腕的手移到了她的脸上。他一手轻抚她粉嫩的脸蛋,一手拂开她额前的浏海。
  此时的她看来无比的脆弱,但她从来不曾像此刻这么柔美过。他极喜爱她那张自信而又孤傲的脸,可是,偶尔有这表情也是极令人怜爱的……
  「你这么的美……」他的低喃消失在那个缓缓印下的吻之后……
  天哪!他在做什么?远山和叶全身都无法动弹了;似虚弱却又振奋,似期待已久却又害怕面对……
  他的吻愈来愈深,更加肆无忌惮的探入她口中……而因为彼此的靠近,也使得她感受到他男性阳刚的气息;男人与女人的确是不同的,即使她伪装了二十年,到然无法真正像个男人——男人!对呀,老天!她现在是个男人呀!那么服部平次是在做什么?他把她当男人抑拆是女人?不管答案如何,她都不能接受!
  「放开我——」她以为自己是大叫出来,可是吐出来的话却十分虚弱无力;她居然没有力气去抗拒他,只能转开脸避开他的唇。
  「不,我不放开!你不能再躲开我,没有用的!」服部平次不后悔自己情不自禁的举止,因为他已经知道要和自己共度一夫的伴侣是谁了!就是她——远山和叶!他要定她了。
  「你有病!你居然和一个男人有这种亲密……」她不敢正视他。
  服部平次扳正她下巴,直视着她:
  「男人?全傲龙堡上下都知道你不是男人!你何苦再自欺欺人?」
  他们早已知道了?不,她不相信!她伪装了二十年都没有人识破,没有理由一来这里就破绽百出!到底服部平次是如何看出来的?一直以来,他都用奇特的眼光探索她;原来,那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是吗?
  「我是男人!」她坚持着她唯一的保护膜。
  「男人?」他淡淡的说着,然后一只手伸向她的噤口,「是不是男人,脱下衣服便可见真假,怎么样?」
  「不!」她惊恐的低呼出来。她知道,如果她仍一味的否认,服部平次一定说得出做得到。
  他一定要把她最后的一点尊严给撕毁吗?她双手恐惧的护在噤口。她一直以布条将胸部绑平,手一触到,不免会带来疼痛——她痛恨这疼痛!曾经有一度,她憎恨身为女儿身所带来的不便;尤其是可以轻易看出性别的胸部。
  服部平次目光停驻在她平坦的胸口,看了好些会儿,才笑道:「其实也不必如此做,因为从外表看来,你已露出太多破绽了;你没有喉结,你也不长胡子,这还不足以证明吗?你有没有发现,北方女人几乎比你还高、还粗犷?你的声音低沈而清脆,不是男人会有的声音。南方人大概全瞎了眼,才会没发现你是女人!还有,你的皮肤柔软细致,与男人的粗糙不同……」他手移上她的脸,又俯身印下一个亲吻。
  不该出现的泪珠在眼中凝聚;远山和叶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了,他为什么还要拆穿她,逼她承认是女人的事实?他不会明白她有多么害怕当一个女人,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当一个真正的女人!她宁愿当一个男人,为什么他偏要来拆穿呢?
  「为什么要哭呢?你不会知道我多么庆幸你是个女人;你不会知道我有多么庆幸我大哥已经娶妻。」他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
  为什么?她想问,却不敢问。只一个失神,又教服部平次给吻住了唇瓣……
  她在任自己沉溺……沉溺在服部平次撒下的情网之中……
  是好是坏,只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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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9 10:23:4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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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香院的大书房中,聚集了工藤家所有的人,连冷家父子、远山和叶都到了,不过,却独缺黑羽快斗。
  晚膳过后,佣人到兰院报告人已差不多到齐,工藤新一才搂着兰步往香院。
  月光皎洁、花香袭人,但工藤新一并不急着去主持会议。在经过松院时,他停住脚步,将妻子的身子转向面对他。
  「嗯?」兰不明白的抬头看他。
  「快斗不在。」他在陈述一个事实,并且也问了一个问题。
  「是呀!不知道他这么晚了会上哪儿去?」兰故作迷糊的接他话尾。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
  「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去做了。兰,你就像一只玩乱线察的猫,然后一走了之,不管结果!你把事情弄得更复杂了。」
  「我哪有这么不负责任!我是自始至终的参与初。人家中森青子人品如何,你今天也看过了,还反对吗?咱原得趁她还没被生吞活剥之前,将她给包下来呀!你忍心看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被糟蹋吗?如果我是男人,一定赶快去把她娶回家当爱妻。而且,我就算再怎么刻意安排也不能左右他们的感情,也要他们两情相悦才有戏唱呀!我只不过是制造了一个机会而已。」她搂住他的腰,脸蛋在他胸前摩挲着,叹了口气:「新一,你说过的,在遇见我之前,完全不懂情爱为何物,而我们的日子过得这般甜蜜,你又怎么忍心看平次、快斗孤家寡人过一生呢?他们也都是宁缺勿滥的人呀。在你们这种封闭的社会里,他们要打哪儿去认识适合相伴一里的另一半?只有靠我们来合计帮忙了呀!我们让工藤家重新建立成一个大家族不好吗?我们生几个小孩,他们也娶妻、生子,想想看,几年后傲龙堡会有一番何等热闹的景象呀!」
  这么说之以理、动之以情,工藤新一倒也不好太持反对意见了,只因他也知道兰平日的寂寞。
  「中森青子是个好女孩,让快斗单独前去可也不妥;他太冲动,怕会难以克制……」说到这里,一抹了悟闪入他眼中,他低头盯着妻子晶亮的双眼,深怕会旧事重演。「你早就这么打算的?」
  「有何不可?如此一来,他才有向你提起的胆子与理由呀!」兰一点儿也不觉愧疚,她甚至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我总是对你没辙。就像平次常说的,太宠妻子等于是给自己找麻烦。」
  「哼!」她娇俏的开口:「他也离那日子不远了;将来他会不宠和叶才怪!到时他就会明白,宠妻子是所有好丈夫该做的事。」
  「和叶可没有你这般鬼灵精的心思;所以他不会像我这般「可怜」。」工藤新一轻啄她鼻尖,搂着她向香院走去。这句看似抱怨的话语,却含着无限的疼爱;有这种专惹麻烦的妻子,同时也带来无止境的乐趣。他相信,再也没有谁的夫妻夫活会比他的更快乐与刺激了!虽很折磨人,但值得呀。
  毛利兰脸上漾着幸福的笑意,行行走走之间,不时的偷亲他的脸,印下她深情的爱恋。喔!她好想、好想再生一个小孩,除了可以陪小定绾玩,最重要的是,孩子的诞生代表着他们爱情无止尽的延续——直到地老天荒。
  站在香院入口处的服部平次与远山和叶,在看到他们夫妻恩爱的样子时,纷纷识相的退入桂花林的暗处中,直到他们夫妻走过去,服部平次才执起远山和叶的手走出来;大哥和大嫂目前的幸福夫活,就是他所衷心期盼、追求的。
  「进去吧。」
  远山和叶完全无法正视他的目光;她懂他的心思,只是……没有用的!她只愿这样过一生,不愿有所改变。她既然没有把握当一个正常的女人,不如就别去当。
  二人走入书房后,人数算是全到齐了,独缺黑羽快斗;他的去处,大家都心知肚明。
  下午中森青子弹古筝时,就不时被朱炳金那只大色猪藉故吃豆腐,当时要不是有工藤新一在一旁坐镇,那朱炳金恐怕早没命了;黑羽快斗只差没将他拆成碎片。
  「和叶,你一定为今天的事感到愤怒与疑惑。今天我召集大夥前来,就是要说明我们的计划。」工藤新一坐走后,目光放在远山和叶身上。
  「你们的确欠我一个答案。」
  工藤新一转向平次:「平次。」指示由他说明。
  服部平次淡然又严肃的道:
  「直接将朱炳金杀掉,也无法真正洗清你父亲的冤屈;那么,我们就算杀掉他又能解你心中多少怨恨?以当今朝政之腐败污秽,你爹这种案子只会一再重演,直到清廉自守的好官消失为止。而我们横竖是要他死,何不先抓住他贪污的把柄,进而举发出与他勾结的官吏?我们不敢说毁了朱炳金这一条线会使朝政清明多少,但这种报仇也较有意义;你以为呢?如果你仍然反对,今晚我们就可以潜进客栈将他了结。」
  是的,杀掉他又能解她心中多少怨恨?她父亲严格说来并不能算是死在朱炳金手上的,朱炳金的上头还有更贪婪的大官与他勾结,是这腐败不振的朝纲害死了她父亲!她该找谁报仇?只有朱炳金一人吗?真要算起仇人,当今安坐龙椅的那位皇帝恐怕也是凶手之一了。
  突然间,她觉得一切根本毫无意义,她的报仇根本无法称之为报仇,因为仇人并不只是人而已……
  由解说中,她也更深刻了解到服部平次是个冷静到可怕地步的男人,他同时也绝顶聪明、眼光远大,相较之下,倒显得她的意气用事与浅薄无知了。
  「和叶?」兰拉起她的手,担心的看着她眼中那抹悲哀与空茫。
  「呃?」远山和叶猛然回过神,接着淡淡一笑:「是我太幼稚了!你们的确是思虑周全。」
  「你根本不可能考虑得这么多,毕竟你不了解工藤家分布在全国三百多处的联络网有效率到什么地步,自然无从得知某些列为机密的事。」毛利兰笑了笑:「在你来的那一天,二个时辰后,我们就知道你会来投靠傲龙堡的原因了;你现在是被南方五省通缉的刺客。」
  从远山和叶震惊的表情中,兰知道自己收到了效果;远山和叶已不若刚才的失意了。于是她十分开心的道:
  「别把平次想得太厉害,他只不过比别人奸诈狡滑一点而已,并且善于营造莫测高深的气氛,不了解他的人还会以为他多么神通呢!其实,一旦看穿了之后,会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一番话不知是要令远山和叶安心,还是刻意要贬损服部平次,也许都收到了效果,只见远山和叶神色稍有平复,不似刚才的沮丧。而服部平次却苦笑的看着他这个大嫂;莫非是因为他常给大嫂漏气,让兰积怨已久了,今天才藉机报仇?居然将他说得一文不值!
  「嫂嫂,我有那么差吗?」即使是一文不值也罢,能让和叶展颜才是他所愿,但忍不住又要与兰耍嘴皮子。
  毛利兰不可一世地说道:
  「不差、不差!只是缺点比优点多而已;比起我那完美的老公,你只有在一旁喘气的份。」
  「抬举了,兰。」工藤新一凑和的插嘴。
  「哪里是抬举?我这是陈述事实!你每天早出晚归为傲龙堡的生计卖命,就见你这二个未娶的弟弟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相较之下,对你还算是抬举吗?」说到后来就免不了替工藤新一打抱不平了。
  「敢情大嫂是要讨论「闺怨」这问题了?」服部平次一矢中的的指出。
  「闺怨不闺怨呀,还不是你们害的!」兰凶巴巴的回嘴,并且,到工藤新一的腿上,更加刁蛮地道:「知道错了就要改进!长嫂如母,母亲的话就要顺从。」
  「是是是!谨遵教诲,小的无限惶恐!」服部平次夸张的打躬作揖;黑羽快斗不在,他就成了兰的消遣对象。他早知是逃不掉的了,认命之余,只有不遗余力的卖命演出了;至少,他看到远山和叶展开笑容了。
  在众人笑声方歇时,远山和叶对上了服部平次痴狂的眸子,一时之间,她失措了,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吸入那二池深潭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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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发表于 2004-1-19 13:55: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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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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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19 13:55: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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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实在有前途~
前途不可限量~
加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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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19 14:49: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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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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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发表于 2004-1-19 15:30: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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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JJ!!
我想看。。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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