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原创深坑]被感染的人是你 [Chapter Four: 更新开始][百合+近战]
续了哟~回复: [原创深坑]被感染的人是你 [Chapter Four: 更新开始][百合+近战]
……伪男……
很像《史密斯夫妇》的情节-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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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到了希望……什么时候可以感染啊TT回复: [原创深坑]被感染的人是你 [Chapter Four: 更新开始][百合+近战]
发现一个坑。。。。扑进来。。。。||||回复: [原创深坑]被感染的人是你 [Chapter Four: 更新开始][百合+近战]
我不觉得像是密斯夫妇阿……-v-老婆慢点,别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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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被肚肚勾起了邪恶欲望,所以本章要虐待一下G才行……(G:NG,你这个 哔—— ……
NG:大人邪恶小孩子一边去……)
我要华丽丽地盗ES大人的头头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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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男……
很像《史密斯夫妇》的情节- -0
哪里像- -
终于看到了希望……什么时候可以感染啊TT
别急……真的别急……现在才C4,人都没死呢……
发现一个坑。。。。扑进来。。。。||||扑的好- -|||||
我填这坑会厚道一些的……
我不觉得像是密斯夫妇阿……
9494……
NG你现在流行虐自己的CHILD么……
啊拉啊拉剧情需要嘛……你忍耐一下……
回复: [原创深坑]被感染的人是你 [Chapter Four:悄然接近的黑暗 更新完毕][虐待呀虐
来了,深月是谁?看来深和G有危险了。
G身上的装备真是够多的,四把刀啊。
有几句话很邪恶。
回复: [原创深坑]被感染的人是你 [Chapter Four:悄然接近的黑暗 更新完毕][虐待呀虐
-v-为啥有个“万”字粘在坑底呢?
莫非。。。。。是万年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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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深月是谁?看来深和G有危险了。
G身上的装备真是够多的,四把刀啊。
有几句话很邪恶。
深月是前作的某人,你推理出来应该不难……
撞上SK-O的人了嘛……
剧透告诉你:不止4把……
有多邪恶……我想听听我腐烂到什么程度了……
-v-
为啥有个“万”字粘在坑底呢?
莫非。。。。。是万年深坑? 啊类?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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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深月是谁?看来深和G有危险了。
G身上的装备真是够多的,四把刀啊。
有几句话很邪恶。
深月是前作的某人,你推理出来应该不难……
撞上SK-O的人了嘛……
剧透告诉你:不止4把……
有多邪恶……我想听听我腐烂到什么程度了……
-v-
为啥有个“万”字粘在坑底呢?
莫非。。。。。是万年深坑? 啊类?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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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小NG人品了~ 两连~咱也要邪恶的说……嘿嘿嘿(邪恶的笑先……) (众:你怎么那么BT阿) -V-
回复: [原创深坑]被感染的人是你 [Chapter Three:不可告人的秘密 更新完毕][クック
至于panzerVI的秘密,应该是他散布了带病毒的巧克力,然后导致了FED的爆发,为了制造疫苗,他独自救出了Depth,之后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其实满支持PD的。
我要和你决斗,皿
冷兵器还是热核……
回复: [原创深坑]被感染的人是你 [Chapter Three:不可告人的秘密 更新完毕][クック
我要和你决斗,皿冷兵器还是热核……
猛然发现JN斑竹大人……
斑斑SAMA,这文的名字……您不介意吧………………
PS:苏瓦,早跟你说过要支持D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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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好难记哦 ~~不过还是很不错的啊~回复: [原创深坑]被感染的人是你 [Chapter Four:悄然接近的黑暗 更新完毕][虐待呀虐
-V-小NG人品了~ 两连~咱也要邪恶的说……嘿嘿嘿(邪恶的笑先……) (众:你怎么那么BT阿) -V-
把老公推倒。。。。。
邪恶是不行的哟~~
(茶)
咱还是等NG续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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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月是前作的某人,你推理出来应该不难……撞上SK-O的人了嘛……
剧透告诉你:不止4把……
有多邪恶……我想听听我腐烂到什么程度了……
啊类?哪有……
-v-
那啥。。。。晚上发给你。。。。记得提醒咱。。。。|||
突然想起。。。。貌似要重新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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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好难记哦 ~~不过还是很不错的啊~啊拉,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在顶楼弄个全名——昵称表吧~~~~
谢谢拉~~~
-v-
那啥。。。。晚上发给你。。。。记得提醒咱。。。。|||
突然想起。。。。貌似要重新截了。。。。|||
提醒您来了……
谢谢,麻烦您真不好意思……
回复: [原创深坑]被感染的人是你 [Chapter Five:动乱 更新开始]
Chapter Five:动乱将牧师道袍披在身上,哀因斯坦离开了自己的公寓。
“又要继续假正经了吗……”他将一枚口香糖放进嘴里,嚼着。
哀因斯坦不崇拜宗教,或者说明白点,他纯粹是个无神论者:认为祈祷是浪费时间,整天喊着一个不存在的东西的名字更是荒谬无比。
他之所以会来做牧师,纯粹是为了取悦自己那虔诚的无药可救的父亲。而这里面隐藏的丰厚回报,就是父亲那笔丰厚的遗产。
“将会留给我去‘实现将教义散布全世界的梦想’,而不是捐给那该死的教会组织。”他在日记里写道。
想到那笔足有将近一亿美金的遗产,他就会觉得现在的辛苦是值得的;然而,父亲的健康长寿倒成了个大问题。
有时候,他还真想将父亲接到这里,请他快快乐乐吃点鱼虾什么的然后染上FED死掉。
然而这终归是想想罢了,“弑父”这个罪名,他可担不起。
何况现在他是个圣洁的牧师。
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哀因斯坦牧师拐上了通往莱肯市大教堂的路。
“安布雷拉的疯子!!”无望握着自己青肿的脚踝,愤怒地冲着公路尽头那两辆安布雷拉黑车尾部扬起的烟尘喊叫。
“明明是绿灯,绿灯哎!”她恨恨地拾起眼镜戴上,环视这个狼籍一片的肇事逃逸现场。
躲闪的时候扭伤了脚不算,她购物袋里的东西全都毁掉了:番茄汁、洗衣粉、料理食材……
看着缓慢流淌的番茄汁,她的愤怒中生出一丝后怕:如果她没有那种多年运动造就的敏锐的话,这地上破碎的说不定就会是她的肢体,流淌的也会变成她的血了。
“可恶……”无望一瘸一拐地爬起来,诅咒着那两个安布雷拉开车的早点撞死。
她抬头望了望天,暮色不知什么时候渐渐浓起来了,太阳的余晖正在慢慢减少。
电子表的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6:45。
莱肯市9月27日的夜晚,到来了。
“请千哀博士与布鲁德林博士迅速前往B12的第八会议室。”在广播的声音中千急匆匆地跑上电梯。
“搞什么……一惊一乍的……”千埋怨着按下B12的按钮。电梯在B7停了下来,布鲁德林·Z带着和她一样的神色走入。
B12的会议室里,早有人恭候了。
“我们到了。”千进门时大声说了句。
“请坐吧!”那人转过头来,“我——”在看见千之后,他的话瞬间卡住了。
千也呆在原地,愣着。
面前这个胸前晃荡着安布雷拉一级成员ID卡的人,不正是一天前自己撞见的两名冷冻箱运送者之一吗?那个温和大方的人是panzerVI,而这个冰冷残酷的家伙给她印象太深了——不会错,他一定就是panzerVI身边的那个人,用阴冷的目光盯着她的那个人!
气氛一下降至冰点。
十余秒后,被晾在一边的布鲁德林发出一声不满的询问:“Hello?”
一级成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了一声以掩饰尴尬,然后继续他的动作:“请坐下吧。”
千忐忑不安地坐在布鲁德林身边,双手紧紧捏着拳。
“我的名字是维尔夫·T,一级成员。”那个男人说道,“今天召集你们两个,是为了告诉你们:你们已经被选为安布雷拉准一级成员了,在经过一个月的试验期后,将转为一级成员。”
会议室里寂静无声。
“试验期时你们的直接负责人是我,”维尔夫继续他的话,“现在请放下所有工作去休息,一小时以后你们将得到你们的第一个任务,请务必好好完成。”
“你这个白痴!”科赛尔坐在副驾驶座上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哎呀大哥,我只不过是跟那个高中生来点刺激的小玩笑罢了……”驾驶座上的SK-O成员阿塔·Z笑着说道,脸上没有一丝羞耻之情。
“撞死她就麻烦了!”科赛尔骂道,“有任务在身你小子炫耀个什么东西……”
阿塔正准备回答,一阵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科赛尔取出手机放在耳边:“我是SK-O队长科赛尔·P。”
“科赛尔,附近没有不可信任的人在听吗?”电话里的声音因为扬声器的缘故变的非常大。
“那个顽抗的女人还沉浸在梦乡里呢!”科赛尔看看后座上的深,“刀贩子在另一辆车里,估计也是同样状况。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维尔夫。”
“今天新提拔的两个小家伙得见见世面了,我想一次试验恐怕不够。”维尔夫道,“反正那两个自由攒稿记者你们也要拿去干相同的事情,不如交给我好了。”
“交给你是没问题,但是我担心上头会很罗嗦。”科赛尔道。
“没有问题,我来搞定,把她们送到核心实验室来吧。”维尔夫说着,稍稍压低了声音,“事后不会少了你们SK-O的。”
“那还凑合。”科赛尔哼了一声,“红树街见。”
“合作愉快,科赛尔老弟。红树街见。”维尔夫扣了电话。
“阿塔,转去红树街。”科赛尔将手机塞进衣服,”还有,别再给我玩你那套极品飞车,不然我就把你和这两个女人一起送出去!“
“遵命,大哥。”阿塔阴阳怪气地答道。
两辆安布雷拉的黑色汽车,在前面的街口猛地一个转弯,冲上了主干道。
但是,科赛尔,或者整辆车的人都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谈话已经完完整整地被窃听了下来。
深的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这帮人在路上耗的时间越多,她和G生还的希望就越大。
无望一瘸一拐地走向人行道,脚踝还在隐隐作痛。
偌大的街道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怪了……”她感到不解,“纵使是FED爆发期间,这样的空旷也太反常了……”
思绪被由远至近的警笛声打断。
前面的公路上,一辆又一辆的警车与SWAT厢式车几乎是首尾相连地呼啸而过。
汽车的呼啸里还夹杂着螺旋桨的轰鸣,无望抬起头,正好看见一架警用武装直升机带着几架新闻直升机掠过空中。
她从没见过如此庞大的警察队伍,这看起来是整个莱肯市的警察都倾巢出动了。
在车轮扬起的烟尘里,她从路牌上看见了警队的前进方向:杨树街。
“那里,一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了……”无望喃喃地说着,踏上了人行道——红绿灯已经交替三次了。
“我们已经到达预定地点!”巨大的直升机轰鸣中UBCS(Umbrella Biohazard Countermeasure Service)的特别行动队队长赛恩斯·T·维舍尔对着通话器吼道。
“OK,20分钟以后风舞残花会带着另一批人以及救援装甲车队来支援你们!”指挥官回话,“先放手干吧,风舞的人到了以后才开始市民救援作战!”
“了解!”赛恩斯-维舍尔放下通话器,转过来面对着他的部下。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华丽的舞会已经开始。”他大声说道,“在风舞他们到来之前我们有4个秘密实验室要去,分别位于榉树街、槲树街、桉树街和椿树街。”
他环视了一下他的弟兄们:“所以我们五人一组,在确认实验室状况后带着幸存的安布雷拉成员前往红树街的核心实验室集中。”
抬起手,食指的尖正对着一名身背特殊武器的UBCS队员:“苏瓦,现在起你就是榉树街行动组的头,你的小队成员将是德洛普希普·T、阿尔比特尔·P、印迪潘德尔·P和印弗斯德·Z·特兰。我知道你一向是个优秀的士兵,现在带着你的人与ESR赶快行动!”
“是!”苏瓦高声回答着,冲到舱门边抓住绳子一跃而下,四名队员紧随其后。
“榉树街布置完毕,我们去桉树街!”空中隐隐传来赛恩斯-维舍尔的声音,直升机在印弗斯德-特兰放开绳子以后摆头飞向远方。
五人小组跑过空无一人的街道,来到一个有安布雷拉标识的建筑物前。
门紧闭,ID卡验证槽闪着红灯。
“阿尔比特尔,破解它!”苏瓦命令道。
阿尔比特尔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破解仪,接上卡槽开始破解。
10秒钟,门干净利落地被打开,一片深邃的黑暗呈现在苏瓦一行人面前。
小型地灯发着星星点点微弱的光线,令苏瓦总是想起在雇佣兵总部看过的那些怪物照片里的眼睛。
“没什么好怕的。”他换上ESR,打开了战术灯。
的确没什么好怕的,这里连同苏瓦在内的五个人全都是优秀的士兵,受过良好的作战训练,并注射有防病毒疫苗。而且,苏瓦自己还握着UBCS的高威力实验型武器——磁暴步枪ESR。这把全名是Electromagnetic Shockwave Rifle的东西能够发射致命的磁暴束,将被攻击的倒霉蛋化为焦黑的枯骨。
更何况,他还带着除M4A1之外的所有UBCS队员标准装备:勃朗宁BDA9及其的4个备用弹匣,8枚手雷和一把50厘米长的军用匕首。
“确实,没什么好怕的。”深吸一口气的苏瓦一挥手,带着4名队员在战术灯雪亮的光柱中走进了榉树街秘密实验室。
哀因斯坦满头是汗,粗气直喘。
他刚刚将一个硕大的沉重柜子推到了门后,将门口死死地顶住。
“疯了!这些人疯了,这个城市也疯了,这个世界都跟着疯了!!”他如同一只困兽,在门外“吱吱”的刮挠声中瑟瑟发抖。
他不明白,昨天还虔诚友善的教友们,怎么一夜之间就全部感染了FED,还要成为了比FED死者更可怕的吃人活尸。
目光胡乱地在屋内搜寻,但是没有武器。
只有一个耶稣雕像,和一块绣着“上帝救赎我们”的破布。
哀因斯坦快要崩溃了。
他抓起那块白布,撞开教堂二楼储藏室的窗子,在发疯一般挥舞白布的同时声嘶力竭地喊叫:“救命呀!谁来救救我!!”
“前面拐过弯就是红树街了。”开车的阿塔冒出一句。
科赛尔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车窗外的天空。
那里,一架新闻直升机正高速飞行着。
“敬业的白痴,打算去拍什么呢……”他小声地嘲笑道。
新闻直升机越飞越近,科赛尔的心中忽然浮起一丝不祥。
但他没有理会。
这就是SK-O灾难的开始。
当那架直升机飞到里汽车不足200米的地方之时,一个白色的高大身影掠过楼顶。
“What the……?!”科赛尔惊呼。
不等车上的人反应过来,白色人影已经撞上了直升机。
只听得“轰”一声巨响,直升机上爆出耀眼的火光。随即,它就像一只断了翅膀的鸟一般一头栽了下来。而那名攻击者则在火焰与浓烟里不知所踪。
钢铁骨架带着熊熊烈火砸在地上,在惯性的作用下擦着地面冲向那两辆SK-O成员的座车。
“该死!”阿塔猛打方向盘,汽车来了个90度的急转,差点翻掉。
但是没等他做出进一步的行动,另一辆安布雷拉的车便在刺耳的刹车声中结结实实地跟他的车来了个亲密接吻。
每平方米超过六千吨的巨大冲击力将驾驶座的阿塔无情地挤压成碎块,邻座的科赛尔也当场毙命;而半秒后刺进车窗的的尖锐直升机旋翼则将后座中的两人一起送上黄泉之路。
撞向阿塔的车也好不到哪里去,扭曲的车厢将驾驶员硬生生切成两段,副驾驶则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甩出车外,倒插在直升机的尾部旋翼上。
火焰、浓烟、钢铁、鲜血,空旷的街道瞬间被这些东西给填满。
无望实在走不动了,她的脚越来越痛。
这里已经是她的公寓所坐落的街道,她终于看见了市民。
但是,这些人都慌慌张张,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不少人还拿着武器。
“怎么了这是……”无望非常不解。
“喂,你还在干吗?快走!”跑过的一个男人喊着。
“年轻人,你想死吗?快点离开这里!”一个老太太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走过,对她喊了几乎相同的话。
无望不想跟着他们走,她只是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现在她连追上一个老人问清楚事情原委的能力都没有了。
脚踝钻心地疼,她寸步难行。
“这种时候还待在这里,可能会死的。”一个和蔼的男声响起。
无望抬头,是一位提着M870霰弹枪的RPD警员。
“脚伤了。”警员吐出三个字,放下枪取出手巾,开始帮无望脱掉鞋子。
无望没有说话,可是泪水却悄悄溢满眼眶。
许久,许久没有感受到过这种父亲一般的温暖了,孤独地生活着的无望,早已习惯了寂寞与无助。但是,面前这个初次见面的陌生警员,却像一个父亲那样敏锐地发觉了她的伤痛,无私地给予援助,她真的觉得非常感动。
“很严重,也许会比较疼。”警员正在帮她作简易的包扎,似乎误会了她眼中泪水的含义,“稍微忍一下,马上就会好的。”
“不,我没事……”无望擦了擦眼睛,“谢谢您。”
通过了七八道电子门,苏瓦一行人才算是真正进入了秘密实验室。
实验室大厅里一片狼籍,翻倒的沙发、茶几、自动售货机,凌乱的杂物浸在血泊里……就是不见人影。
“德洛普希普,动物实验区;阿尔比特尔,植物实验区;印迪潘德尔,昆虫实验区;印弗斯德-特兰,药品研究区。保持联络,祝好运。”苏瓦端着ESR快速分配道。
五个人迅速分开,苏瓦自己踏上了通向人员生活区的走廊。
生活区并不比别处好到哪里去,无处不在的血迹与昏暗的灯光给这个废弃的地方徒增几分诡异。
小心翼翼地搜了四个房间,除了搏斗后的凌乱与血之外苏瓦一无所获。
第五个房间的门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正当他为这个钢制的障碍烦恼时,耳机里响起了声音。
“苏瓦队长,我这里有些发现。”是印弗斯德-特兰的声音,“你最好来看看。”
“我马上到。”苏瓦愤愤地踹了那卡死的门一脚,提着ESR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当然不会知道,在那扇门上的钢化单面玻璃的后面,有十余双灰白的死鱼眼一直注视着他。
深费力地推开变形的车门,爬过一个头颅被直升机悬翼刺穿的SK-O队员的尸体,将自己挤出毁坏的汽车。
带着逃生的喜悦,她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大声呕吐起来。
这很正常,不管是什么人,从这么一个充满了血腥的车厢内出来都会想先吐之而后快的。
她很机敏,也很幸运,所以她成了车上的生还者。
吐完了,深像是猛地想起什么似的,扑上去死命扳开另一辆车的车门。
门一打开,一具尸体便带着惊恐倒了下来。
深给吓了一跳,但没有停下动作。在将这个折了脖子的倒霉鬼移到一边去之后,她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
G倒在座位上,胸部微微起伏着。
深解开安全带,小心翼翼地抱起她的伙伴,慢慢移出车厢。
这时,车厢里幽幽地传来一个声音:“……救救我……拜托……”
回过头,深发现声音来自坐在G的位置旁边的一个SK-0队员,没有系安全带的他应该是在车祸时双腿被卷进了驾驶座,现在被变形的车体卡住了。
望着他的脸,深心生一丝怜悯。
但是,当她想起西装SK-0队员的狞笑,和科赛尔阴险的脸时,那份怜悯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被憎恶与怨恨所取代。
G青肿的右手腕上还留着血印,想必是取刀的时候被SK-O的人狠狠踩了一脚吧?
深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牙齿。
“这种人……这种人……”她恨恨地轻声说着,转头抱着G走向一边的安布雷拉建筑,将那个绝望的人留在了扭曲的钢铁中。
“深……深……”G用微弱的声音呼唤着。
深知道这只是无意识的呼唤,但依旧温柔地安慰着她。
“别担心,G,有我在。”
“莱肯市发生了大规模的丧尸暴乱事件。”警员一手提枪,一手扶着肩上的无望,快速地行走着。
“丧尸从杨树街、桑树街以及松树街三个方向入侵,侵蚀速度极快,等警察部队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五分之一的市区被攻陷了。”他讲述着,“目前警察的主力正和丧尸群在杨树街激战,桑树街和松树街的战斗部则是部分SWAT与市民志愿者。”
无望认真地听着,警员挂着的耳机里不断传出的喊叫声与枪声都能证明战斗的激烈程度:“全线顶住!!”“该死的,开火!!”“葛斯特队长,第一道防线快守不住了!”“消灭它们!”“为什么总是打不死!!”……
“我现在带你去避难所,”警员道,“你的伤势比较严重,我想我留下来照顾你也未尝不可,反正我疏散市民避难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谢谢您一直对我这么好,警察先生。”无望很是感动。
“不,这是我们警察的工作。”警员笑了,“况且这么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受了伤,不帮助可就不是绅士了哟~”
无望被逗乐了,趁着机会她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那个……怎么称呼您呢,警察先生?”
“我的名字叫做月土,直接叫肚肚就行了。”警员回答,“那么你呢,小姐?”
“我叫无望。”她小声说,“谢谢,肚肚。”
“别一直道谢,我会不好意思的。”肚肚加快了脚步。
耳机里,人类似乎在沉重的打击后迎来了一丝曙光:“李维尔队长!!”“该死的——啊——!!”“各位,小心脚下的弹壳!”“Ah,Crap!”“撤退!后撤至第二道防线!!”“S.T.A.R.S.?!”“いいえ、ちがいます。我们是特约烟火施放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