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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3 12:3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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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种感觉,这种情形曾经出现过.的确.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平次流眼泪.
在国小五年级时,平次是我们班的班长,他和体育委员一直是老师最疼爱的学生.体育委员曾经像全校宣称喜欢我.我对他没有感觉.
在学期末的一天,平次和他都没有上学.我感到非常好奇,于是决定在放学时去找他们两个.两个,我有种预感,他们两个会在一起.可是没想到我一出校门,平次就站在校门口.他穿着蓝衬衣牛仔裤,看起来特成熟.可那双深邃的眼睛分明给人一种寒意.他看见我,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走.第一次觉得他好像是应该沉默的,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好像是装出来的.他把我的手拽得很紧.要是以前我一定会大叫了.”我们都是倔强的人,倔强的把自己与别人归为两个世界.”这句话,好熟悉,是谁说的,不记得了.
在一个陌生的十字路口上,平次突然停下了,出乎意料的他一下子抱住我,很紧.他好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真的好像是我弟弟.我一句话不说.轻轻的把头贴在他肩膀.我慢慢闭上眼,听车辆往来的声音,好舒服,悦耳.
后来,回家时,我发现肩膀湿了一片,虽然看到平次的眼睛是红红的,却不曾认为他回流这么多眼泪.就在那时,我决定不要平次再哭了,我要永远守护他.
那天,我没有看到体育委员,我没有问平次,为什么没问.忘了吧,记性特差.
一声悦耳的和玄,平次的手机响了.
“喂,工……哦,毛利大叔。回来了。以后联系。“
我盯着他的手机不说话。他先发制人:
“你丫怎么搞的?这两天打你手机你不在服务区。一下飞机就怪里怪气的。”
“手机没电。”我轻描淡写的回答,的确如此,那天和兰聊了一晚上,电都耗完了。
“我听说家里来了一个客人。调查有进展吗?”原来他还是打电话回来的,为什么我没接到那个电话。
“你是不是自己了那儿。”他说的是别墅的事。我想起来了,他一个月之前就去过别墅,这是为什么?
我点头
“吉月老师告诉你没有?”
“什么?”我装糊涂。
“没什么?”他骗我,他一定有事瞒着我,有很多事。
我突然好想把所有的事都问清楚,包括昨天在“海边”康灵对我说的全问清楚。
“平次,和叶”不和谐的声音。
是黑川大叔,局里的一个司机,人非常好,就是特别罗嗦。和他比起来,我就是那有自闭症的人。
“平次,不会你又瞒着伯父假公济私。”我没好气的问。
“不是,不是,我是和局长他们一起来的。”大叔解释说。
他们?莫非白马探也来了?果然,在里我们不到十米处,看到会出现的人。
“真是破天荒了,老爸还会亲自接我。”平次口中念叨。
此时,他们已经走近。
白马探用一种特奸诈的目光看着我。他应该知道我不是平次的妹妹了,或许知道得更多。
“平次,你回来的正好,有件事本来不准备让你插手的。但这个案件与你有一定关系,所以我们详细情况在局里说明。”伯父说,又是一脸严肃。
真是十万火急,紧急的忘了介绍平次与白马探认识就上了轿车。我没有跟上去,他们也没有让我跟上去,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遗忘了。在飞机场里被人遗忘了。
似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却感到不安,最后“飘”回平次家。
在房间里,我拿着“天堂鸟”发呆,从没有这样的看过这块水晶。
在那个“海边”,康灵对我说了很多。我当时就感到特震惊。康灵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但绝对是让我不想记得的事,或者我太想记得的事。
我最讨厌的事就是画画,因为我的水平自从三年级就再也没有长进。那次,我们素描课,随便画一个实物。我画的就是“天堂鸟”。还没有完成,我就笑得不行了。太丑了。平次看到我怪异举动,凑过来说:
“怎么了?快乐一起分享。”
“画太丑了,见不得人。”
“就是画一块水晶嘛。没关系,给我看我受的了。”
我闭上眼睛,递过画。没想到,画一拿到手上他笑个不停。
“我以为我已经不可救药了。原来还有比我更‘画痴’的人。”
趴在书桌上我睡着了,好累好累。
旋转的楼梯,空旷的别墅,这是“shunt marry”吗?吉月老师?她怎么这样看着我,诡异的笑容。“和叶,过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不是吉月老师的,听起来很温和。我当然没有过去,是谁,是谁在叫我,我看不见她。突然一股压力向我袭来,什么?
“啊……”我大叫,惊醒过来,我没有看到什么可怕的事,,但是我好怕,是什么东西让我害怕,我突然发现我得了一种病。
“间接性失忆。你这种情况还算是轻微,症状是想起一件事就忘记一件事。并没有什么危险。”
“那病情会不会加重?”
“这个现在很难说。我想你应该经过更仔细的检查,现在日本的科技恐怕没有欧美那边的好,我建议你去国外检查和治疗。不过你现在还是未成年人,你的病情还是要通知你的家人。”
“只是失忆,怎么还要去国外治?我难道会死。”
“不是这样,远山小姐,其实你的心理可能有疾病。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懂,你说明白一点。”
“现在癌症已经不是世界第一大杀手了。”
“我明白了,你说我可能会自杀。”
“我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你还热爱你的生命,希望你去国外治疗。我是看在与你父亲这么多年的好友份上劝你的。我会把这件事告诉你父亲。”
我轻轻的把门带上,出了诊所。那天做过恶梦后,我发现自己的精神状态很差,而且总是头痛,所以下午就去了父亲好友仁川的诊所。诊断结果给我的最大感受是我可能马上要离开大阪了。我不想离开。
回去后,我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
“和叶,仁川已经把你的事对我说了。我明天就回来。”
“爸,没有那么严重。”
“有的,和叶,你听话,乖乖的等爸爸回来,一定啊。我会拜托平次他们好好照顾你的。”
“不用了,爸,不要告诉他们,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仁川和爸爸对我的病很关心,为什么?我真是蠢,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为什么。
第二天,爸爸回来了,他把我接回家。平次他们自从去了警察局就没有回来,所以不知道我爸爸来接我,不过后来应该知道了吧。
从爸爸一看到我,他就表情怪怪的,却始终一言不发。还是我说:“爸,急着赶回来,不怕耽误工作吗?”
爸爸突然流眼泪了,我第一次看到爸爸流眼泪。第一次。爸爸好脆弱。爸爸把我抱住。
“爸,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怎么会和纪香一样?”
“纪香?谁,妈妈吗?”我从来未听过妈妈的名字。
爸爸松开我,点点头。
“爸爸,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和叶,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爸爸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有一天你会明白真相的。”
“间接性失忆,绝对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只是失忆,又不是癌。”
“和叶,你难道不觉得这种滋味很痛苦。”
“如果所有回忆是甜的,那么就会痛苦。”
“可是你会伴着撕心裂肺的头痛,我不希望你和你妈一样。”
“妈,妈也得过这种病,难道是遗传?”
“和叶,不要想这么多。无论如何,你得马上去国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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